“溫遠殿下,這邊請。這就是您以後居住的地方。”在一座小院的大門口,一個青年侍者恭敬的給溫遠介紹道。
“清寒別院。”溫遠微微抬起頭,看著大門上的一個牌匾輕聲的念道。
“溫遠殿下,這是以前的殿下取的名字。您要是不喜歡,您可以自己取一個名字,我立馬讓人幫您換掉。”侍者滿是討好的說道。
“沒必要那麼麻煩,隻不過一個名字而已。”溫遠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的說道。對於他來說,這個院子隻不過是一個居住的地方而已,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
“那溫遠殿下,您現在是不是要進去?”侍者試探著問道。
“嗯,進去吧。”溫遠點了點頭。不過,就在他上前一步,準備推開大門的時候,那個青年侍者卻先他一步,吱呀一聲推開了大門。
“你倒是挺積極的。”溫遠看著青年侍者,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眼皮子要夠活、心眼兒要夠機靈。溫遠殿下您身份尊貴,幫您開門那是我的榮幸。”青年侍者滿臉堆笑,雖然充滿了討好的意味,但他的坦率倒是並不讓人覺得反感。
“嗬???”溫遠微微一笑,然後便舉步朝著清寒別院內走去。
“嗯?他們是?”隨著溫遠步入清寒別院,一眼便看見了微垂著頭,排成了一排,靜靜的站立在院子內的五個人,這五個人分別是兩男三女,其中,年紀最大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婦人,她在五個人之中站在最前麵。在他的身後,分別是兩男兩女,年紀全都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看起來比溫遠還要小一些。
“溫遠殿下,這些是配給您的侍從。這位是蘇樺蘇姨娘,是清寒別院侍從的領班。”青年侍者指著站在最前麵的那個四十來歲的婦人給溫遠介紹道。
“蘇樺,這位就是你們以後的主子,溫遠殿下。以後你們就是溫遠殿下的人,是生是死,全在溫遠殿下一句話之間。所以,你們最好盡心全力的照顧好溫遠殿下,不能有一點差錯,知道嗎?”青年侍者回過頭,衝著那位四十來歲的婦人厲聲嗬斥道。
“知道了,黃領頭。”婦人垂著頭,很是恭敬的給那位侍從行了一個福禮。
“溫遠殿下,老奴蘇樺帶領清寒別院侍從給您請安。”在婦人的帶領下,兩個少女衝著溫遠福了福,而兩個少年則雙膝一曲,直接給溫遠跪了下去。
“都起來吧,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溫遠微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
說實話,對於別人給他下跪,溫遠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他從小就清寒出身,雖然家裏也有仆人,但那都是雇傭關係。他們一家人隻是雇主而已,還遠不到掌控別人生死的地步。
那些仆人尊敬他,尊稱他一聲少爺,溫遠自信還受得起。但是他從沒要求過那些仆人給他下跪,而且那些仆人也從來沒有自主的給他下跪過。所以,在溫遠的腦海裏,根本就沒有要接受仆人下跪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