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年,木雲兒來到飛魚島,上海南宗托枯木幫忙尋找,經過半年的尋找,仍是杳無音訊,這一日,木雲兒心內本就抑鬱非常,途徑山村之時,見到酒館,便進了酒館,幾杯酒下肚,心緒愈加煩悶,竟忍不住想要一醉,以解千愁。
方才見酒館外路過那女子,背影酷似秦若雪,木雲兒一時不查,竟而認錯了人。
回到酒館之中,木雲兒仍是坐下繼續喝酒,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麵的雪越下越大,絲毫沒有止歇之意。
天色逐漸變暗,酒館中的夥計已然趕著馬車,拉酒回來,掌櫃的對這位喝了三日夜的客人已然完全習慣,並未關門歇業,正在此刻,酒館門外一聲輕響,一位身著灰衣頭戴鬥笠之人步入酒館。
掌櫃的忙上來招呼客人,灰衣人落座之後,將鬥笠摘掉,但見此人眉飛入發,目若朗星,生的甚是俊朗,但滿臉的絡腮胡子卻與這俊朗的麵容極不相稱。
此人進入酒館之後,向木雲兒所在之處瞄了幾眼,恰逢那木雲兒也是略有所感向此人望來,此人見木雲兒抬眼看他,忙收起目光。
身旁的掌櫃卻是心內疑惑,角落裏那青年在此喝了三日夜的酒,店中客人來來往往,此人除了白日裏見到那路過的女子,出店一趟,其餘時間這青年隻是悶頭喝酒,從未抬眼看過任何人,怎麼此刻這虯髯漢子出現後,那青年竟然還瞧了一眼,當真怪異。
木雲兒見此人不再注意自己,也便垂下頭去,繼續喝酒。一盞茶功夫後,那虯髯漢子站起身形,向木雲兒這桌行來,行至跟前之時,漢子道:“兄台,在下可否與兄台同飲?”言罷,也不待木雲兒開口便在他對麵坐下。
木雲兒抬起頭來,滿臉不悅之色,道:“兄台,在下好像並未答應道友吧?”
虯髯漢子咧嘴一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情之一字使人愁啊!”大漢念完這狗屁不通的一句之後,竟然毫不客氣的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對此,木雲兒倒並未發火,而是接口道:“道友,在下並不知道道友是何身份,也不知道友來此為何,但還請道友離在下遠一些。”
虯髯漢子似並不在意木雲兒之言,仍是意態悠然的喝著酒,道:“道友不必如此,在下知道道友所思之人在何處,難道道友不想知道麼?”
騰的一下,木雲兒猛然站起身形,驟聞有人知曉秦若雪的消息,他如何不激動萬分?他向虯髯漢子一抱拳,道:“道友若是告知在下若雪的行蹤,在下定當厚報!”
虯髯漢子見狀,微微一笑道:“道友莫急,待道友陪在下將這些酒喝光之後,在下便幫道友好好推衍一番。”言罷,漢子又是將酒碗端起,向木雲兒道:“道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