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紐約某棟別墅裏,一位身穿休閑服,頭發稍有淩亂的女孩正對著電話說著什麼。
“爹地啊,我不想回國。”女孩語氣中帶著撒嬌的語氣。
“不行,必須回來。”電話裏簡短,肯定的回答闖入女孩的耳中,她還準備說些什麼,電話那頭的人卻早已掛斷電話。莫言夕把手機丟在沙發上,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今天她本想多睡會覺,不料一大早被老爹的電話吵醒。吵醒也就算了,接通電話後開口就讓她回國。哎,還沒在著待夠就要回去接著被束縛了。想不回去,一想到爹地那語氣,就知道不回去就得遭殃。
另一邊的莫父,莫家盛坐在沙發上深思。他也不想逼迫著女兒回國,可要不是有事他也不會這樣做。想起剛才女兒撒嬌的語氣,他無奈的搖搖頭。剛剛差點就心軟答應她不讓她回來了。這時,莫家盛的妻子白慕雅看到自家丈夫這樣子,放輕腳步,慢慢走到他跟前,溫柔的問道“家盛,你沒事吧?”莫家盛聽到妻子關心的話,心中很是溫暖‘’我沒事,慕雅,讓你跟著我真是委屈你了。”白慕雅委婉一笑“我們是夫妻,哪來的委屈不委屈呢。”說罷,兩人相視一笑。
美國,莫言夕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趕往飛機場的路上。訂的機票是美國上午九點的,現在離九點還有20分鍾。莫言夕拿起行李打了輛的士,坐上去用流利的英語跟司機對話:“ihopeyoucantakemetotheairportsoon,thankyou.(希望你能快點把我送到機場,謝謝。)”司機會意的點點頭,把開車的速度加快了,問到:“miss,doyouhaveanyurgentmatter?(小姐,你是有什麼急事嗎?)”莫言夕:“yes.(是的。)”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每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機場。“thankyouverymuch.(非常感謝您)”莫言夕“don'tmentionit,thisisishoulddo.(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司機。
簡單的道別後,莫言夕拉著行李匆匆往機場走去,還好沒有誤機。莫言夕把票拿到檢票口處,辦理好一切手續,坐在了位置上。她靠著機椅,一會就睡著了,她實在太累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莫言夕緩緩睜開眼睛,透過機窗看到了外麵的景色。看著窗外不斷變幻的白雲,莫言夕的心情也隨之興奮起來。月亮靜靜地懸在窗外邊,好似一伸手就能摸到。太陽在頭頂,雖被機身擋住看不見,光彩卻照得眼前一片明亮。月兒不知何時藏了起來,太陽的光依舊明亮,日光如同禮花照白了天際。飛機好似行駛在海洋上,遠處雲霧如船、如山,近處水波微漾。偶而有飛機飛過,就像電腦上的玩具機。身邊時而有雲輕輕飄過,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迷離。忽然風起波卷,浪潮奔湧,千帆競過,百舸爭流。一隻隻海鷗鳴叫著掠過,穿過一片片沙洲,一座座島嶼,隱沒在茫茫天際。
看著看著,飛機竟已到站,莫言夕戀戀不舍的離開。拿著行李從機場中走出來。她這一路受到了不少人的眼光,沒辦法,誰叫人家漂亮呢。隻見她一條及膝的短裙,黑色與紅色為主打,透露出神秘與可愛的意味,公主裝的泡泡袖。黑色的底色,由紅色與白色鑲邊,上身的布料緊貼,將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段襯托出來。loli的設計露出精致小巧的鎖骨,黑色的細帶將黑白色的衣服連接,刻意露出內層妖豔的紅色,裙擺以荷葉的形式往下。黑紅白三層,旋出神秘的美感。小巧的瓜子臉,帶著薄薄的紅暈。琥珀色的大眼澄澈無暇,純真的氣息帶著引人犯罪的誘惑。粉色的唇,微微開啟,迷茫而又魅惑人心。一頭琥珀色的長發,頂著大到誇張的蝴蝶結,妖嬈的紅色,卻變得純潔,合著紛飛的發絲,翩翩起舞。
看到久違的祖國,莫言夕的心情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忘記了先前是誰不想回國的。此時的她,很想大喊幾聲,然而,她不能這麼做。為什麼呢?因為,這裏是機場,人很多,況且,她還是個“淑女”。
咳咳,第一次寫文呐。寫的不好見諒啊,不喜勿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