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心裏一下子又有些明白過來,怪不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男人就那麼霸道。
可是那個男人就是唐曜琛,怎麼可以是,單羽開始覺得害怕,她不知道男人為了什麼目的才來接近自己,還有,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於瀾很喜歡丈夫的禮物,滑冰,對於她來說,曾是自己的整個世界。
所以,一個晚上,她都笑的很甜。
兩人愉快地用完餐,正準備回家,誰曾想金秀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了出來,拉出一邊空的椅子坐下。
“哈嘍,還好我趕的上。”笑著跟唐曜琛和於瀾打聲招呼,金秀哲從桌上拿起喝剩的紅酒瓶子,頭一仰,瓶裏的紅酒又是去了一大半。
“你這是從哪兒來地,弄的一身都髒兮兮地”對於不請自來的男人,唐曜琛看著他的眼神透著玩味。
拍拍身上的灰塵,金秀哲調皮的衝唐曜琛眨眨眼睛。
“舞蹈室,七月份受了倫敦皇家的邀請,過去開場個人表演,對了,不說這個,我是過來吃飯的,你們這是要走呢?”
“怎麼突然就要去倫敦開。”看著金秀哲的小孩子模樣,於瀾覺的好笑,從包裏掏出衛生紙,打開來拿出一張遞給他。
無所謂的抖抖肩膀,金秀哲直接蹭到於瀾跟前,撅著嘴巴意思是要她幫自己擦。
這邊,於瀾也隻是用眼睛瞪了瞪他,然後食指裹著紙巾習慣的給男人擦了起來。
坐在位置上,兩人親密的動作落在唐曜琛的眼裏,臉上沒有任何吃醋的表情,隻是眨了眨眼睛,然後選擇把目光移到其他地方。
道:“七月,正好是奧運會期間,他們選這麼敏感的時候,無非是想借此拉攏我們。”
“嗯,我也猜到了,不過他們知道來找我做一場開場秀倒是非常聰明,成了能達到他們的目的,要是我們不領情也丟不了什麼,一場舞蹈界的盛會,誰能把它跟政治拉上邊。”
“不管怎麼樣,我想,對你都是有利地。”嘴角朝著一邊揚起,唐曜琛一聲嗤笑。
“那是,看小爺我把他們都給一個個比下去。”說的得意,眉頭就是一挑。
某人的得意模樣讓於瀾撇撇嘴,突然就想惡作劇一番,手上一用力,扯的金秀哲疼的直叫爹娘。
“瀾兒,你……”一隻手指著於瀾就隻說了個你,然後就一直停在上麵。
趕緊坐回座位,於瀾開心的看著金秀哲叫疼的模樣,道:“你什麼?”
“你……”
“哈哈哈,哲哲,你從來都是一臉的得瑟樣,看吧,每次都能栽在我手上。”一邊大笑,這下得意的人換成了於瀾。
“是,我也隻栽在你這麼一個人手上。”說完,金秀哲心裏就一陣的難受,而且難受的厲害,活了差不多三十年,他從最初就一頭栽在了一個人身上,再也沒起來過。
“瀾兒,我們該走了。”意味深長的看一眼金秀哲,唐曜琛回頭對著於瀾道。
有些事,隻能點到即止。
“嗯,哲哲,這飯你自己吃啊,我們回去了。”笑著答應,於瀾的視線被丈夫緊緊的勾住。
唐曜琛整個人溫柔的像是五月的春風,好聽的聲音讓妻子一陣悸動,眼裏滿是愛,主動伸出小手去牽男人的手。
大大的手掌包裹住纖細的小手,不等金秀哲反對,兩人雙雙起身,唐曜琛留下最後一句再見,然後離開。
特意走的很慢,牽著妻子的手,男人覺得很滿足。
“再見,隻要你開心就好。”又是一次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金秀哲嘴裏細聲的喃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