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蘋果正啃的起勁兒,人兒哪注意到那麼多,被拉一下,整個身體接著就一邊倒,正對麵的方向,直接趴在了紀言背上。
“紀言,你幹嘛了,我說讓你提東西,我不是東西。“一個勁兒捶打,顧如煙大聲嚷嚷,屁股硬是往地上坐,堅決不讓背著走。
“你不走,那有什麼辦法,閉嘴,背你費勁兒著呢,你以為自己多輕啊。“不管背上的人兒如何叫囂,牢牢固定住,重新拿上地上的大包小包,就起身。
一瞬間紅透了臉:“紀言,你放下我。““你老實待著。“一步小跳,顧如煙的身子拋高一些,紀言調整一下位置,然後邁步。
心裏一慌,用手死死的捂住紀言的眼睛,讓他看不清方向,被迫停下腳步。
“紀言,忘買東西呢,你放我下來,我這去買。”
“再鬧騰我就把你給丟下去啊,老實待著,手給我挪開。”偏著腦袋,紀言企圖擺脫掉顧如煙蒙住自己眼睛的手,可惜距離不夠。
“真忘買了。”拚命守住營地,顧如煙死命的想著有沒有真的忘買的東西。
“那你說,忘買什麼了。”
“額,忘買米了。”說完,自己都冒三條黑線了,不是買了嗎,剛在超市,還是她硬要逮著那塊泰國香米的牌子就不撒手地。
一聲嗤笑:“還有呢?”
摳摳腦袋,顧如煙咬著牙根想:“忘買南瓜了。”
額,繼續冒黑線,南瓜不也是她一直抱在懷裏的嗎?
再也不理會背上那個讓他無語的人兒,也不管她撒不撒手,反正就是步子打開了走。
被嚇的鬆開手,顧如煙真怕他連著自己給狠狠的摔上一跤,一臉怏怏的乖乖讓紀言背著,再也不敢亂來。
雙眼重回光明,淺淺一笑,是傾國之貌;原來,不顧一切的回報是妥協。
“東西重嗎?我提著吧。”懦懦的開口,下巴抵在肩上,兩隻手尷尬的不知道往哪兒放,思索了半天,她還是想著拿東西吧。
小步一跳,再一次調整位置,紀言搖搖頭:“不重。“說話的空隙,兩人已經是上了一層的樓梯。
頭上下樓的腳步聲傳來,一微胖的中年男人手提一空蕩蕩的大瓶子下樓,嘴裏還在朝上麵喊著:“老婆,是老李家的油好吃還是老王家的啊。““老李家的。“透過自家窗戶,中年男人的老婆趴在上麵回老公的話,然後砰的一聲關掉窗戶。
皺著眉頭想想,中年男人有些懷疑的小聲咕嚕句:“咋我記得是老王家的好吃啊。“然後擦身走過紀言身旁。
“紀言,我們買油了嗎?“瞟一眼下樓的男子,顧如煙隨便的問一句。
抿抿薄唇,上樓梯的右腳突然停下:“好像還真沒有。““我們沒買?那還怎麼做飯啊,還不快買。“顧如煙一聽說忘買了油,那還得了,立馬不安分起來,在背上跟個猴子似的蹦躂,兩隻手抵著紀言的背隻推,意思是讓她下去。
乖乖的彎腰放人,紀言把東西全放在地上再仔細給看了一遍,還真沒買油,一拍腦門,真是忘帶記性了,看著顧如煙道:“就在樓下不遠處有個小超市,我去買油,你先提著東西上樓,乖啊,這是鑰匙。”
從兜裏掏出鑰匙遞給顧如煙,紀言摸摸她的小腦袋,指指地上的東西,然後轉身下了樓。
“紀言,你快去快回啊,我在家裏等你。“二樓樓梯口,顧如煙站在最高一節台階衝紀言喊了聲,紀言回頭,因著樓裏的光線有些暗,他能看見的隻有陽光折射在地上的影子。
最後一次灌水,嗚嗚,畢業設計明天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