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張作霖求見。“
“哦?”
王宮別墅內,馬大海放下報紙,將翹著的二郎腿收了起來,站在風紀鏡前整理了衣襟,喝口茶後說道。
“小李,讓客人進來。”
“是!”
重新敲門後,小李帶著恭敬神情的張作霖走了進來,還跟著一個模子刻印的青年,如果沒猜錯的可能,他就是張學良?
“馬主席,您好。”
“哎呀,張大帥,請坐請坐,怎麼到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啊我也好提前到碼頭迎接不是。”
“您太客氣了,學良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你敬佩了好多年的馬主席。”
“馬主席,您,您好,我叫張學良,很,很高興認識您。”
張學良有些緊張的說道。
馬大海伸出手,握著緊張地有些發抖的手說道:“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你,學良啊,不是我說你,東北爺麼還緊張個啥呀,以後你爹的事業怎麼放心交給你哦!”
“對,馬主席說地一針見血啊,我三個娃子他占老大,就是性子較弱,心地善良,說話直白,沒有城府,容易被人利用!”
馬大海心想,哪裏有這麼說自己兒子地,很快圓場道。
“張少帥這種性格對我路子,他本性善良,適合為官一方造福百姓,大帥,我這裏有個農業部長位置給少帥留著實習啊!”
“您看看,馬主席就會說話,來整一瓶我們東北地燒鍋子酒,特地從東北家裏帶過來地,我們一人一瓶!”
張作霖笑著從懷裏拿出兩瓶瓷瓶500毫升裝地燒鍋子酒,放在馬大海辦公桌上,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學良,你坐啊!”
馬大海說道。
“好,我坐,嗬嗬。”
張學良拘謹地坐在沙發上,馬大海隻是一眼看了張學良神情跟說話就知根知底了大半,很快讓小李給兩父子倒了茶水,馬大海跟張作霖坐在一排沙發上說道。
“我說大帥,怎麼你沒帶夫人們過來?”
“喲,看我這事忘了,他們在酒店歇著了,我們全家都到文萊旅遊幾天,東北那地方啊冷地不行了,還是這裏好,我帶來的襖子看來用不上了嗬嗬。”
“這裏天氣跟雲南昆明差不多,夏天熱得很,冬天也熱,我說老張,晚上把你家屬都叫來一起吃個團圓飯怎樣?”
“人有點多啊,方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方便得很!再多人都住得下!”
“看到沒有,整個三樓房間全部是空得,一共十五個房間,比酒店賓館環境好多了,你呀你,到了兄弟這就別客氣了啊,東北爺麼客氣話就別說了,你都叫過來行不行?”
“行,行啊!大海啊,這事就這樣說定了,學良,去把你母親還有幾個兄弟姐妹都叫來,快去吧,找得到地方吧?”
“打個車去!”
“哎,那我去了,主席,你們慢聊。”
“嗯。”
馬大海手裏把玩著鋼錠車成兩個重七斤得健身球,看著張學良地舉手投足間,跟他老爹差距不是一般得大,都說虎父無犬子,這學良性格太弱了,心思單純,還真的容易被人利用。
“大海,看出什麼來了?”
人老成精得張作霖喝著茶笑道。
“學良性格不適合幹軍事統帥!”
“有見地!”
張作霖放下茶杯,正色道。
“此次來你這裏,我也是想把學良放在您的部隊裏鍛煉鍛煉,我三個娃子裏麵學良是老大,學銘適合當將軍而不是統帥,學思去蘇聯留學了兩年,居然跟我鬧劃清身份界限,哎,你看看,這蘇共真不是個東西啊,把我老張家父子關係都搞離間了,哼,氣死個先人!”
張作霖操起了關東土話咒罵著蘇俄,馬大海說道。
“老張,學良還在蘇聯念書吧?”
“是啊,去年到的伏龍芝軍事學院。”
“壞事了,我估計肯定是蘇俄人讓你的三個娃子去他們學校深造?你上了他們的當了!”
“哦?”
“哎,我老張千算萬算沒想到!沒想到啊!要不是老弟你提醒!不行,你這裏有電話沒有?”
張作霖是個急性子,馬大海打住了說道。
“不急這個時候打電話,學思馬上要放假了,等他回來送到我這裏好好給他進行思想改造,外國人不可靠,還是我們中國人的治國道理才適合。”
“明白人啊嗬嗬,明白人!對了大海,你夫人呢?”
“我沒有夫人啊,搞事業一直單身到現在,老張有沒有合適的給我介紹下?”
“真的假的?”
張作霖興奮的神情騙不過馬大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