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致命武器
聽到吳姬說有人來了，黎弘激靈一下，打了個寒戰，他慌忙握緊了手裏的槍，指向門口。
“在上麵一層。”吳姬側耳傾聽之後，做出了判斷：“船上還有別人，聽動靜好像隻是一個人，我們現在出去！”
“小心！”黎弘點頭同意，並提醒吳姬。
吳姬會意，兩人迅速走到門口，悄無聲息地打開艙門，順著下來時走過的梯子，向甲板那一層慢慢摸去。
在旋梯拐角處，他們聽到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看來上麵的那個人正在往下走，吳姬拉了一把黎弘，讓他靠在梯子的一側，埋伏起來。
‘咚、咚、咚......’大頭皮鞋踏在鐵質的梯子上，發出很大的響動，緊接著，一雙大腳出現在了黎弘的頭頂上，黎弘朝吳姬做了個‘準備出擊’的手勢，然後伸手一把抓住來者的腳腕，猛地一扯，就聽一聲驚呼和一陣劈啦噗嚕的摔跤聲，一個穿著棉大衣的男人從梯子上滾了下來，等在下麵的吳姬又狠狠踹了他一腳，然後上前把他壓在膝蓋底下，用槍頂住他的腦袋。
“啊！啊！誰？你、你們是誰......”被襲擊的男人說的是俄語，黎弘聽不懂，但吳姬能聽得懂，她低聲喝問：“動就打死你！船上還有誰？快說！”
吳姬說的也是俄語，所以槍口下的男人慌忙回答：“沒、沒誰了。”
黎弘上前問道：“你來幹什麼？”
男人聽不懂黎弘的話，哇啦哇啦叫了兩聲，黎弘更聽不懂了，氣得也抬腿踢了他一腳。
吳姬給黎弘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你先退後，我來審問。於是黎弘揪起那個男人的頭發，扳過他的臉，讓他動彈不得，吳姬繼續用俄語問道：“你來幹什麼？你的同夥呢？”
“我...我出去給他們買香、香煙和吃的去了，他們應、應該都在船上！”男人磕磕巴巴地回答。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吳姬又問。
“我不清楚，我剛被雇來......”男人說著用眼睛偷瞄抓著他頭發的黎弘，大概是想伺機掙脫。
‘伺機’他的確是‘伺機’——司機——他就是被易光聯支走去買煙的那個開卡車的司機。
吳姬看出他圖謀反抗，抬手用槍柄給了他一下。
“嗷——”這個‘司機’痛叫一聲，開始哀求：“別...別打，我隻是個開車的司機，我說的是真的......”
“真個屁！”吳姬反手又是一下，‘司機’的鼻子歪了，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這時黎弘發話了：“他不說真話是吧，讓他看看這個！”
‘司機’一愣。
黎弘抓著他的頭發，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到那件艙室門前，又提起來按在窗口上。
吳姬馬上明白了黎弘的意思，她也揪住‘司機’的後脖頸，按著他的頭對他說：“你看看他死的樣子有多慘，你也想進去跟他一樣嗎？”
“不，不不！”‘司機’看見他的手下——也就是實驗艙內倒地暴斃的醫學專家提迪拜克那一臉血汙的模樣，嚇得不輕，他是知道一些易光聯的秘密的，隻是蒙騙了解剖僵屍的*作者提迪拜克和其他‘搬運工’，所以先前他才會找易光聯要求增加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