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然睜開雙眼,眼中雖然清澈,但卻少了奪目的三色光芒。翻身坐起,發現自己竟睡在明奇的床上。
“我怎麼在這裏,記得在雨中自爆規則之力時突然頭部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哎,看來我又是被救了,不行,我要是活著,那他們都危險,還得去死。”想畢,便按了按還有些微疼的頭,踉蹌的向門外走去,剛要開門就聽到門外有人說話。李然靈機一動,把頭輕輕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
“師兄,這孩子已暈迷三天了,是不是我們封印的太狠了,把他變成植物人了,你這招到底有沒有副作用啊。”門外明奇與於塵相對盤坐在地,明奇顯然臉色不善。
“你放心吧,別以為這些天隻你研究規則,我也同樣在追尋,別忘了我可是搞教育的。”
“可得了吧,大道理你說給別人聽去,我隻想聽封印後這孩子以後的情況。”明奇不幹了。
“咳,據我研究,這力量一旦封閉就會化做虛無,隻要該人以後不太觸碰就會沒事,但隻有一點兒,隻要被封印之人能力超過封印之人那封印就會自然解開,必須進行二次封印,不過師弟不要擔心,你這個學生內力要是超過你我二人合力封印,沒有個幾十年是辦不到的,況且就算他提前超越你我也沒關係,那時的他內力的總量絕對比封印幾十年剛解封的那種力量高,到時他隻要是願意完全可是自我封印。”於塵麵色無驚無喜道。
“你說的意思就是說,他隻要不使用那種力量,那我們就沒事了?我可以這麼理解嗎?”明奇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恩,原則上是可以這麼理解,你想想看啊,這世界上能解開那種力量的人李然肯定不是第一個,但憑著以前傳媒係統的發達,為何沒有聽到有關這種力量的新聞,甚至連粘邊的都沒有,答案呢,一是該人在極特殊情況下隻使用了一次,比如憤怒、悲傷、興奮、重傷等等情況下偶然爆發一次,下次便不知從何下手了,老天犯得著和這種人計較嗎?這叫偶現,而不叫掌握。”於塵手撚長髯,仿佛胸有成竹的答道,並時不時停下,讓明奇理清思路。
“二是該人是那種驚才絕豔之輩,能夠掌握,但自知其中厲害,便自我封印,或被某人大勢力帶走進行培養,該勢力有能力暫時壓製天威。三呢,這力量是很可怕,但老師當初可能是試了數次才有劫難,而且和他關係最為親密的我們本就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現在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嗎?所以這大可不必擔心。。。”於塵正說到興頭上,剛想繼續,就聽小屋門從裏向外打開,一條瘦弱的人影站立門前。
此人正是李然,此時他麵頰微紅,嘴唇顫抖不已,兩行熱淚早已順流而下,神情激動不比,高喊道:“院長,你說的是真的嗎?”於塵望著李然有些心痛的點了點頭,這孩子眉清目秀,還這麼善良,怎麼命這麼苦呢?
“哈哈,太好了,哈哈哈。。。”李然由大悲到大喜,此時的笑聲早已變了聲音,充滿了淒涼。並慢慢的向森林走去。
明奇和於塵剛想起身過去,遠遠的就聽李然道:“老師、院長我想一個人平複下心情,畢竟以這樣的心態繼續練功對我沒有好處,放心吧,我不會再尋死了,隻活著誰希望去死呢,哈哈。。。”
明奇暗歎:這孩子心態已近成熟,自古以來成大事者必屢經磨難,才能成勢,但願這孩子也是這種先苦後甜的人吧。轉眼看向於塵,此時的於塵正在沉思,明奇道:“師兄,你說咱們今天唱的這雙簧能否成功騙過他,畢竟他心態已近成熟。”
“能否騙過就看天意了,先不想這些了,對了,以後咱們無論幹什麼都要小心再小心,這天劫這不像小說中寫的那樣隻有一道道天雷劈下,任何事情都可能給我來帶來災難,我們隻有迎接這一次次的災難慢慢的消除天劫之力。”於塵滿臉苦笑的看向明奇,發現明奇表情怪異無比,問道:“怎麼了,我說的有錯嗎?”
“師兄,我怎麼覺得你說的怎麼這麼像以前看過的電影《死神來了》係列呢?”
“唉,你還別說還真有些相像,你可別嚇乎我啊,我人老了心髒可不好啊。”
“我靠,誰先嚇誰的,我這隻不過是引申,你懂不懂。”
“有你這麼引申的嗎?這不把我往死胡同裏帶呢嗎?我看你是找打。”
“來打我呀,你個老家夥,別以為你四星武聖歐不對更正下是剛降為三星七階武聖,我就怕你,來呀”
“你別跑”“不跑等著你揍啊”
“師傅不在了,師兄為父,你不尊老看我怎麼收拾你。”
“少拿大帽子來壓我,先抓住我再說”
“你。。。”小院裏師兄弟兩終於解開了所有的心結,重歸於好。
森林裏一塊焦黃的空地上,此空地就是當初他吸收蛇毒破而後立之處。李然平躺著望向天空,此時他心情已漸平複。老師、院長他們說的是否正確呢,畢竟大部分都是猜測,自己是怪物嗎?驚才絕豔,顯然不是形容自己的;成了名的老怪物,更是與自己不貼邊。
他們中隻有極少部分能掌握規則之力,而我才這麼小閑得沒事掌握什麼規則之力啊,真是要命,我連怎麼控製,怎麼運用都無從下手,老師他們都隻能把它封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