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冷靜下來後,說道:“難道這就是閣下的待客之道嗎?”眼看實力不是安少的對手,現在又在這上麵做文章。如果他憤怒謾罵也就罷了,艾瑞克如此說,讓他們也認識到,天夢學院的人也是人,也會害怕和恐懼,對他們十分鄙視。
安少隻是靜靜地喝著茶,目不轉睛地看著巴圖,一句話也不說。巴圖被他看的心裏發毛,說道:“安少實力讓我佩服,可是你要軟禁我們卻是不可能的,隻要我恢複後,就算沒有內勁我也會想辦法出去。就算身死,我也無怨無悔。”
安少看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沒有絲毫逃避的意思,也很真誠,想來是真的。也許是在天夢待的太久了,讓他們養成了這樣目中無人的壞習慣,也算是性格使然。想到將來還有借用天夢的名聲,所以這件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火。
“很好,我喜歡直接的人。”安少放下茶杯,走到他身前說道:“我可以放你們離開。”話還沒說完,雷風就吼道:“師傅不行啊,這不就是放虎歸山嘛,不能讓他們走。”其他人也都點頭同意他的看法,覺得這麼放他們離開是不明智的選擇。
而惠妮眯著眼睛,神情和安少潑有幾分相似。想了一會微笑起來,看來是明白了師傅的意思。隨即說道:“雷風,你放心好了,巴圖先生怎麼也是天夢學院的主任,不會做出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的,況且這件事情也是他們的不對,我說的對嗎巴圖先生。”
巴圖一愣,笑道:“是啊,這件事情是我們的不對,如果安少能放我們安全離開,我們天夢學院絕對不會報複的。”說的信誓旦旦,恨不得發毒誓。先前那種高傲自負的態度煙消雲散,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安少為他們解除束縛後,說道:“你們現在可以走了。”然後轉身對雷風說道:“你送他們離開,我不想看到他們,一秒也不想見到他們。”
雷風雖然很不情願,但師傅發話他還是照做,送他們離開的時候各種冷豔嘲諷,說的他們體無完膚,一事無成。
散場後,安少帶著惠妮他們來到議事廳。剛坐下,公輸文就說道:“少爺,我也覺得這樣做太過冒險了。我可不相信他們會這樣息事寧人。”
“不僅你不相信,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什麼?”公輸文驚訝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還放他們離開,難道你不清楚天夢學院的實力嗎?如果他們搬救兵回來,我們怎麼辦。”
見他這麼激動,安少揮揮手示意他冷靜下來,說道:“文叔,您也年紀不小了,怎麼還這麼衝動?先不說他們是天夢學院的人,就是普通人我也沒有資格剝奪他們的自由,他們做錯了事,也已經付出了代價,何必那麼計較呢?”
停頓一下,解釋道:“我相信巴圖會再來的,就算他不想來。他身邊那個叫艾瑞克的人也會煽動學院的人來尋仇,但他們他們再來時的借口就是切磋。既然是切磋那就跟報仇沒有任何明麵上的關係了。”
公輸文見他如此明白,可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看著他疑惑的表情,惠妮笑著說道:“嗬嗬!文叔,師傅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想法,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師傅想讓巴圖回去搬救兵,希望他再來。”
公輸文越聽越糊塗,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倆說清楚點!”安少含笑搖搖頭,說道:“天機不可泄漏,這件事就過去了,就當沒有發生過。”
安少今天這麼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態度太過囂張,想給他們一點教訓。另一方麵是想借用這個機會,讓他們把自己的名聲傳到天夢高層的耳朵裏,讓他們重視起來,這樣一來對他的計劃就會很有幫助。最重要的方麵就是為了惠妮出氣了,因為惠妮和自己的身世大同小異,都是從小被排擠不被重視。所以從心裏就有一種強烈保護她的念頭,見她那麼委屈,更不會放過他們。
溫家三人此時正在屋子裏聊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各說風雲,聊的到是很是興起。“老爺,我看這山外山要倒黴了,把他們打成那樣,還那樣侮辱他們,最後還把他們給放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關叔對安少的做飯持反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