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見他們沒有開打的意思,在一旁喊道:“他說的是假的,他們擅闖學院還把我們的人打傷,不能相信他。”這些人聽後有些動搖,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安少剛開始隻是覺得雪莉是一個被寵壞的公主,秉性應該不壞。但剛才的話推翻了他的理論,這樣的女人如果再不加以管教約束,那麼將來給人民帶來的危害將是極大的。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畢竟是打傷人了,而且人證物證都有,現在書什麼都是無用的,隻能用實力來說話了。想到這裏,安少散發威壓,緩緩向中間走去,邊走邊說道:“人之初性本善,一個人不管怎樣驕陽跋扈,怎樣的為富不仁,本性都是不壞的,隻是欠於管教。”
說到這裏,整個場上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空前的壓迫感和無力感。安少站在那裏微微抬頭,說道:“清者自清,有時候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道聽途說。”威壓繼續加重,比先前對正陽施展的強了一倍有餘。
安少現在對內勁簡直是愛不釋手,感覺內勁就像一個百變魔盒,隻要你充滿想象大膽嚐試就一定會有收獲。如果被人知道安少的想法,一定會說他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威壓其實很簡單,就是內勁外放,圍繞以自己為中心的方位,散步開。然後通過壓縮改變內勁的形狀,從而改變周圍的空氣重量,這也就是為什他們感覺到胸口壓抑,呼吸困難。
雖然倒下一部分人,但還有很多人站著,隻是表情有些難看。安少沒說一句話,威壓都在加重。看到還有這麼多人站著,安少欣慰地點點頭說道:“你們是大陸的精英,善與惡你們自己心中都有一把標尺。”
安少威壓瞬間加重數倍,冷冷說道:“但我要告訴你們,有些人的忍讓不是你們囂張的籌碼。”
瞬間威壓加重數倍,讓這些人一時間無法適應,跪倒在地上喘息。隻有幾個人,還在麵前的站立著。安少笑了笑,收回自己的威壓後,見他們如獲重釋,一個個緩慢地站了起來。
“現在你們是相信那個女人的話,還是相信我的話呢,給為同學。”
隻是威壓就讓他們沒有還手之力,如果真的動手了,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夠看的。菲利普斯上前恭敬地說道:“先生,先前是我們魯莽了,還請恕罪。”經過剛才的事情,菲利普斯明白了實力的差距,看來自己在這裏太久了,忘記了人外有人。
安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道:“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不會怪你們的。到是你們不要生我的氣就好。”說完向安琪走去,說來也奇怪,安琪早不睡晚不睡,偏偏他們對決的時候睡覺,這到讓安少放心不少。
溫柔地抱起安琪,對惠妮說道:“帶我去住所,小安琪有些困了。”已經很小心了,安琪還是被吵醒了,揉著眼睛說道:“哥哥,我剛才怎麼睡著了!”
安少笑了笑,說道:“我們安琪玩累了,當然會睡覺了,哥哥帶你回去。”說完衝惠妮示個眼色,在她的帶領下向住所走去。
等他走後,菲利普斯和他幾個好友,來到巴圖麵前問道:“巴圖主任,這人到底是誰,這實力也太恐怖了。”巴圖也剛回過神,無奈地說道:“別人都叫他安少,是那小子和那神秘女人的師傅。”
眾人一聽,暗道難怪。有這樣實力的徒弟,師傅怎麼也差不到哪去。菲利普斯問道:“這樣恐怖的人,我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而且還來到學院,到底是怎麼回事?”
巴圖看看眾人,說道:“這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們,也不知道。估計過兩天他就會正式和你們見麵了。”說完轉身離開,剛走兩步停下提醒他們:“我告訴你們,安少脾氣不好,你們最少不要去打攪他。如果真的把他給惹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就是大長老也不會幫你們的。”
眾人聽後眉頭緊鎖,沒想到他實力恐怖,背景也這麼恐怖。在天夢學院殺人本來就不可能的事情,而他殺人後,居然還不會說什麼。如果真是這樣,他們這些人被殺了跟白死有什麼兩樣,會想到剛才都不僅打起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