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辦公室與室內僅有的家具極為的不搭,U形的會議桌展現在眾人的麵前,一個身穿紅色迷彩服頭戴黑麵罩的人站在後麵,任刑天一直想摘下那人的麵具可是即使是如今的他還是捕捉不到這個人的身影,這個人便是撒旦。
“你找我們?”任刑天緩緩的摘下了麵具笑這問道,撒旦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這兩年你們的表現很讓我很吃驚”撒旦的語氣平緩中帶著喜悅,任刑天笑了笑說道“是嗎,能得到你撒旦的讚賞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呢?”
“哈哈”撒旦出奇的笑了笑繼續說道“這幾年下來你的嘴還是這麼不饒人”說罷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資料仔細的看了看“兩年內你們從一個C級直竄到SSS級,不管是任務還是能力你們可以算的上是曆屆的新高,現在這裏有一個任務,這將會作為你們最後的考核如果過了你們就成功的從地獄畢業如果沒過、、”
撒旦沒有說隻是笑了笑,任刑天很明白如果不過三個人就會死。
“我們可以選擇不接受嗎?”任刑天笑著說道,撒旦一愣他顯然沒了到任刑天會這麼說,良久撒旦緩緩的說道“沒有人敢不接受我下達的命令。”
任刑天鬼魅的笑了笑緩聲的說道“是嗎!”話音剛落,匕首不知何時已經抽了出來,身影一晃竟是帶著殘風刺了過去,撒旦的眼神明顯帶著驚訝,他想到過任刑天必然會有進步但是萬萬沒想到進步竟然如此之大。
當下撒旦便要閃身躲過,可是下一刻他便意識到任刑天的這一擊竟是虛招,任刑天看的出撒旦已經上當,手中匕首一個旋轉同時側身掠過,竟是移到了撒旦的身後。
看著撒旦的身後任刑天鬼魅的笑了笑手中寒刀由上順勢劃了下來,兩年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殺了撒旦,隻要撒旦不死他便算不上強者,如今撒旦的背部就在自己眼前任刑天怎能不興奮呢?
“呼”一刀落下,換來的不是興奮而是他驚訝的表情,撒旦竟然消失了,真正意義上的消失,剛才還露著一個背影給自己的撒旦竟然在刀即將要下去的時候,原地消失了,他不相信中的瞬移,隻是撒旦的速度也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他震驚這件事情的時候,隻聽孫海大聲說道“小心背後!”
“什麼!”任刑天心頭一緊,隨即刀向後滑去可惜還是晚了,背部瞬間感覺到了熱辣的疼痛,任刑天倒地後一個翻滾冷眼看這撒旦,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上還殘留這絲絲的血跡,隻是那血跡竟是慢慢的在刀鋒上消失。
“嗜血!”任刑天看到後心頭驚訝的說道,這把匕首他聽自己爺爺說過,能生嗜血,一把相當詭異的刀子,沒想到竟然落在了撒旦的手裏。
看著地上狼狽的任刑天撒旦緩聲的說道“這些年來你是第一個能*我用刀子的人,好,很好,非常好。”
任刑天聽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背上的血也浸透了他的衣服但是他感覺不到一點的疼痛除了自己內心受到的震動,撒旦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我輸了”良久任刑天淡淡的說道,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說這句話但是他心裏並不難受,能讓他說出這句話的人日後他必然要讓那個人付出等同的代價。
撒旦聽後緩緩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包紮好了來找我。”
任刑天聽後轉身走了出去,撒旦默默的看這任刑天的背影良久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你的出現是福還是禍啊!”
任刑天默默的包紮這傷口,腦中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原本在自己麵前的撒旦為什麼會突然閃到自己的身後,難道時間上真有瞬移?
任刑天隨後搖了搖頭,他不相信瞬移這虛無縹緲的東西,隻能說撒旦已經將自身的速度提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而他的反應能力也是相當的快再加上自己當時非常的自信,諸多原因讓撒旦偷襲成功。
“任毅,你感覺怎麼樣了?”古路在一旁擔心的問道,任刑天笑這搖了搖頭說道“小傷,沒什麼大礙,對了剛才你們看到過撒旦移動的步伐了嗎?”
古路搖了搖頭在他眼裏事情發生隻是一瞬間而孫海則低頭沉思了一會緩緩的說道“撒旦應該早知道你出的是虛招,在你出手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手輕微的動了一下,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看清你移動的步伐了。”
“是嗎?”聽到孫海說的,任刑天低聲喃喃的說這,看來自己要學的還有許多啊。
“好了,這事我們就不要提了,你說撒旦會給我們什麼任務?”古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笑了笑說道“誰知道呢,反正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聽他說的那些話就知道了。”孫海緩緩的答道,一旁的任刑天同時也是很納悶,他也對撒旦說的任務很是好奇,是什麼任務能讓撒旦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