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正是楊紫藍一聲求救聲,包含著無限興奮,楊紫藍遮掩著身體緊張的呼喊著,此時出現的任刑天就是老天派下來的神呢,派下來解救她們的神啊!
任刑天輕瞄了楊紫藍一眼隨後又將目光轉向另一邊的女孩兒自然是夏水蓮,隻見她依舊在熟睡中,任刑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向她身邊走去。
當大漢看到來的人竟是個孩子而且和這幾個女的還認識,心中底氣瞬間暴漲了起來囂張的問道“剛才是不是你他媽的打老子的、”
任刑天沒有說話依舊向前走著,大漢一看,竟然不點自己,兩眼一瞪攔在任刑天的麵前,推了任刑天一把拿手指著任刑天的鼻子吼道“老子和你說話沒聽到啊!”
任刑天一頓,停下了腳步,輕看了他一眼接著從懷裏緩緩的掏出匕首,刀尖指著大漢輕聲的說道“臉上的器官隨便選一個。”
看到森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匕首大漢先是一驚,稍稍退了兩步,隨後怒聲的說道“以為有匕首就牛比了是吧,和老子放狠話你他媽還嫩點兒!”
“臉上器官隨便選一個!”任刑天冷冰冰的重複了一句,眼中不帶著絲毫感情掃視著大漢的麵孔。
當接觸到任刑天眼神的時候,大漢內心有股說不出的森寒,他混跡這條道不是一天兩天,砍過的人,也不在少數。見過各式陰狠毒辣的眼神,但是此刻麵前少年的眼神他卻是第一次見到,那眼神根本就不屬於人類,因為在最底層更本就看不到一絲的感情。
“大哥,咱們還是走吧!”
身邊的一個小混混顫聲的說道,並不是他們想變聳蛋而是任刑天身上散發出那種壓人的氣勢讓他們感覺很不自在。
“走個屁”大漢眉頭一挑怒聲說道“一個小屁孩能掀起多大的風、、”
大漢話沒說完,隻覺眼前一陣虛晃
“啊!”
一聲痛呼原本還囂張的大漢此時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少年手裏的東西,竟是一隻耳朵,一隻血淋淋的耳朵
“啊、、”大漢捂著自己的被切下來的耳朵,回想著剛才的事情,那一刻發生了什麼他竟然記不起來了。
“既然聽不到,那留著也沒有用了。”任刑天扔掉手裏的耳朵冷聲的說道
“我草你媽,給我廢了他!”見紅的大漢暴喝了一聲,可是三個小混混誰還敢動,他們都是剛混這條路的,打架都是撿別人打倒的,更不用說麵對任刑天這種惡魔。
大漢一看心裏是又氣又急怒喝到“草你媽,給老子上!”說完一腳踹向其中一人,那人顯然是沒反應過了,直向任刑天衝去。
任刑天微微一側身,當即避開了他的攻擊,隨後一個衝步,肩頭直撞他的胸口與此同時他左手緊抱他的腰部,右手裏的匕首急速劃在他的脖子上,一道鮮紅的口子瞬間乍現了出來。
小混混瞪著恐慌的雙眼,倒在地上抽搐著,雙手緊握著自己的脖子不斷掙紮著,勃頸處的鮮血像流水一般不斷向外冒著。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小混混,不久小混混便停止了掙紮,兩眼死灰一般的看著夜空,雙手還掐著自己的脖子,血液還在慢慢流淌著、、死了、、
“啊,殺人了,殺人了。”剩下兩個混混中的一個,驚恐的說道,頭不斷的搖晃著,喘息聲也是一陣強過一陣,雜亂的說道“我不做了,不做了。”
說完便要衝出去,巷子並不是很寬,並排也就能走三個人,由於有雜物的堆放也就能走兩個人,此時那個奔跑的小混混一腳踩在一個木箱上想借助木箱跳到任刑天身後、、
可就在他踏上木箱的那一瞬間,任刑天也動了,而且動的非常詭異,飛身一腳踏在左邊的牆壁奮力一蹬又向右邊掠去,於此同時匕首在他手裏做了個漂亮的旋轉接著反拿著刀把直摸向小混混的脖頸。
他已經知道任刑天想做什麼,但就在任刑天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他已經跳了起來,終究還是晚了,他感覺到喉嚨被齊生生的隔斷,在那一刻他看到任刑天妖豔的臉頰上掛著一絲冰冷的笑容。
“騰”的一聲任刑天安穩的落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一甩,刀柄上殘留的血液盡數灑在牆壁“騰”又是一聲,屍體自空中狠狠的摔在木箱上,翻滾在地上,死相之慘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下一個!”任刑天冷聲說了一句,匕首來回掃視著剩餘的兩人。
“死就死,我和你拚了。”隻聽一聲怒吼剩下的那名小混混撿起地上的鐵棍瘋一般的衝向了任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