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刑天聽後微微一笑,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微微的說道“自梁兄走後,我任某的運氣就直線下降,如今更是深處險境啊。”
電話一段的梁鵬聽後當即說道“梁鵬對大同不辭而別深表歉意,若不是我沒有遵守約定,可能現在任兄已經是大同的新起的領導者了。”
任刑天嗬嗬一笑說道“其實梁兄現在來我任某依舊歡迎、、、”
“任兄家中的事情已處理了一大半,此時脫身對我有害無利,我很想立刻回去解救任兄,隻是梁鵬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如果現在你不來解救我,可能我就要放棄大同,退守S省了。”任刑天玩味一般的說道電話一段的梁鵬聽後沉思了許久緩緩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放棄吧!”
果然,任刑天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梁兄說的還真是痛快,真是拿的起放的下啊,你這一句退出豈不是讓我付出的努力白費?”
“放不下就向前走,死也好活也罷,你總要選擇一條吧。”梁鵬淡淡的說道“梁兄知道我任刑天最討厭什麼人嗎?”
“不妨說說看!”
“第一種不重視我的人,輕視我的能力。第二種,自以為很聰明掌控大權的人。第三種,不勞而獲,坐享其福的人。這三類人你覺的自己符合那一類呢?”
電話一端的梁鵬聽後冷聲的說道“任兄,說話可不要帶著情緒,不管我屬不屬於這三類,現在我依然是你的合作者,和合作者說這種話你難道不怕我終止合作嗎?”
“嗬嗬嗬”任刑天不由的笑了出來,歡聲的說道“合作者?梁兄有把我當成合作者嗎,還是梁兄認為讓喪狗幫我幹幾盤仗就是幫助我呢?事到如今談崩與不談崩有什麼兩樣?”
“那任兄的意思是,想和我梁某斷絕往來嘍?”
“這不也是你想的嗎?”任刑天輕聲的問道,梁鵬吐了口氣說道“作為一名押注者,我對自己押的寶非常有信心。”
“是嗎?可是你後期的做法和表現並未讓我感覺到你很有信心啊!”
梁鵬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任兄,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並非我想爽約而是家裏的事情、、”
“家裏的事情讓我必須要回去一趟,相信我有能力統治大同,你是想說這些吧,梁兄、”任刑天淡淡的說道,一段的梁鵬微微一愣,他的確是想這麼敷衍幾句。
“梁兄,低估一個人的勢力你知道會損失多少嗎?如今你做的事情讓我真的是非常失望,我滿懷欣喜和你合作,換來的卻是我一個人的苦苦奮鬥而且還是用死在奮鬥,作為我的合作者,卻丟給我一句話,相信我的能力,我不得不說梁兄這等自信你不做賭徒可惜了。”
梁鵬聽後冷笑一聲說道“任刑天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先找我合作的,即使損失你和我誰損失的多呢?”
“哦,現在開始和我計算損失了?”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想算,我就和你算,整個華夏不僅你一個毒販子,沒了你我照樣可以聯係別家,我想任何一個大梟都不會拒絕這麼一個賺錢的機會。”
“看來任兄真打算和我斷絕來往了,想必你口中的大梟也找到了吧,既然這樣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呢?”梁鵬冷冷的說道“如果沒有能談的,你認為我能和你講這麼長時間的電話嗎?我是想和你斷絕來往,但是不是生意上的來往。”
“什麼意思?”梁鵬疑惑的問道,任刑天輕聲一笑說道“之前我們是聯手外加生意來往,這次我隻和你談生意,其他的一概不談。”
“你想怎麼談?”梁鵬問道
“五百公斤的毒品”
“什麼!”梁鵬的聲音簡直就像是被震驚了一般,五百公斤那是個什麼概念,先不說錢多少,任刑天要這麼多能吃了嗎?
“我感覺我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五百公斤的毒品,每公斤給你兩萬,一共一千萬。”
“一千萬,任刑天你把我的毒品看的也太賤了吧,每公斤少說也要四萬。”梁鵬堅決的說道。
任刑天聽後搖了搖頭說道“梁鵬,不要以為我不懂你們的製毒流程,你靠在原料產地,成本簡直低的不能再低,一公斤四萬,四萬我還用冒著風險買你的嗎?-從你那裏到這裏沿途經過幾個省份,最近又處於嚴打期,萬一出了差錯你梁鵬摸摸屁股走人,我任刑天給你收拾爛攤子,四萬我不會接受。”
“兩萬我也不會接受,既然你知道製毒的流程那麼你也會知道我們製出的純度要多麻煩,兩萬就是給雲南的毒品販子也沒這麼低。”梁鵬的態度一樣異常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