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冷漠的話當即震驚了屋內所有的人,三倍的違約金這簡直就是生搶、明奪,這任刑天還有膽子把話說出來。
“你、你這是搶劫。”李董強硬的說道,三倍那等於要了他的全部。
任刑天聽後冷冷一笑說道“我告訴你,我還就是搶劫,要怪就怪你們不應該來打我的注意。來了匪窩還想一身輕鬆的走,有那麼容易嗎?少給我說廢話三倍現在就給我拿出來,否則一個都跑不了。”
李董聽後緊咬著牙一拍桌子,忽的一聲站了起來怒聲的說道“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姓任的我看你年紀小不想欺負你,沒想到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竟然蹬鼻子上臉,我告訴你別說三倍,就是一毛我也不會給你,我李天柱倒是要看看你任刑天到底有多強的三頭六臂,竟敢如此囂張。”說罷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冷眼看著任刑天。
任刑天笑哼了一聲,輕聲的說道“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說話的氣勢都和人不一樣,好一會兒我再收拾你。”隻聽他話音剛落,原本插在朱姓大漢手背上的匕首,一把抽了出來。
“啊!”又是一陣痛苦的嚎叫,大漢隻感覺自己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臉緊緊的貼在桌子上,手處的血像噴泉一樣瘋狂的向外溢著。任刑天按著大漢的光頭輕輕一提,對著他耳邊柔聲的問道“舒服嗎?”
朱姓大漢麵目甚是猙獰,五官緊皺在一起那還有力氣回答他的問題,任刑天手一用勁死命的將他的頭磕在桌上怒吼道“我問你舒不舒服,你沒聽見嗎!”
再次受到創傷的朱姓大漢,鼻孔已經緩緩的流出了血,原本就麵目就猙獰的他此時更是慘不忍睹,輕微發紫的唇碰撞在了一起“我告訴你,簡直就他媽的爽翻天了。”這朱姓大漢不愧是個三線混子,此種情境下還能繼續挑釁著任刑天的底線,不得不說他絕有一顆不怕死的心。
但任刑天是什麼人物,是那種隨便就可以忤逆的人嗎?隻聽他冷笑一聲低沉的說道“好,那我就讓你再爽爽,孫龍拿瓶最烈的酒過來。”孫龍聽後當即向不遠處的酒櫃走去,從架子上拿出一瓶烈性伏加特,打開瓶蓋麵無表情的走到他的麵前,將酒遞給了任刑天。
此時屋內的人都已經知道任刑天接下來要做的,皆是驚恐的看著他。任刑天的陰毒狠辣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想象的範圍,此時被任刑天緊緊壓在身下的朱姓大漢不斷扭曲的身軀,可是任刑天一隻手緊按著他的頭,讓他隻能不斷晃悠著下半身。
任刑天抬起一腳狠狠的踩在他晃動的腿肚上,“啊!”一聲悶叫立刻讓朱姓大漢老實了下來,乖乖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任刑天見後冷笑了一聲“剛才不是說很爽嗎?現在我就給你來點兒更爽的,你說這瓶酒你是想讓我一點點兒的灑在你的傷口上,還是想讓我一股腦的倒在你傷口上呢?”朱姓大漢的腦袋被任刑天緊緊的按在桌子上,嘴巴緊貼著桌子想說話卻根本就說不出來,隻能不斷吐出口水。
“怎麼不說話了呢?”任刑天嘲諷般的問道,“嗯、嗯”朱姓大漢悶叫了幾聲聽那口氣像是在憤怒的謾罵,但是具體說什麼一個沒聽懂,任刑天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給你做決定了。”說罷將手中的酒瓶輕輕的酒瓶傾斜了下來、、“啊!”這一聲,可謂真是死命般的嘶叫,想想那伏加特是何等烈性的酒,就算是喝都能感覺自己胃裏一陣火辣,更不用說灑在這正瘋狂流血的傷口上。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大漢拚命的掙紮,全身就像吃了興奮劑一般,拚命的扭動著。
這等強大的力量連任刑天都有些抓不住,任刑天也是火大他最討厭看到的就是反抗,心中一狠原本傾斜的酒瓶自手中一個漂亮的旋轉當即緊握瓶口狠狠向朱姓大漢的頭部砸去“砰!”隻聽沉悶的一聲,想想那伏加特的酒瓶是何等的堅硬如此砸在頭上即使不開花,也差不多砸出個腦震蕩,再加上朱姓大漢留了那麼多血又被任刑天強烈的刺激,連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當即便如被射殺的巨獸一般轟然倒地。
屋內的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剛才還威風凜凜、罵聲連連的朱老板,此時竟如死屍一般倒在地上。任刑天看你這地上昏迷的朱老板,用腳踹了踹他發現沒有絲毫的反應。又抬手看了看手中的酒瓶,瓶底還殘留著一大塊的血跡,不用猜自然是地上昏迷者的。
任刑天吐了口氣將手裏的酒瓶扔到了桌子上毫無感情的說道“我這人處理事情一項是這樣,看不爽的我就會動手,一動手就是死手。放心同一個方法不我不會使用兩次,這個姓朱的不自量力挑了我的性子,給他他點兒教訓也是應該的,至於你們幾個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要還打算留著命照顧老婆孩子就乖乖的照我說的辦,不然的話我指不定從你們那家先下手。”說著看向李鵬程“把每個人的合同算一下,按照違約金的四倍來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