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臣傑,女,二十六歲。國家一級行政人員保鏢、海外高層執政人指定首席保鏢。此次出行任務確保一名少年的人身安全,從她開始做保鏢這個行業,一直保護的都是高層的重要人員所以當她接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心裏滿是疑惑,初步猜測可能是某個高層之子。
但是當她聽到要監視此人並且在可能的情況下將其擊殺的時候,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更讓她疑惑的是他所在的高層對此人非常的感興趣。重重的疑團讓車臣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此人,但是可惜的是來的那晚並沒有見到任刑天。
如今她已經見到了這個人,可問題是這個人真的需要她保護嗎?
“刑天,你怎麼對誰都下手啊。”楊凱生一邊包紮著車臣傑的傷口一邊低聲的說道,任刑天一笑緩聲地說道“如果有人想行刺你,難道你還在乎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楊凱生聽後重聲的說道“她對你的情況根本不了解,行刺你也並非她的本意隻是跟她職業有關罷了。如果你是保鏢,你也會這麼做。”
“職業?”任刑天冷聲一笑,轉頭看著車臣傑低聲的說道“喂,你剛才是不是想殺了我啊!”
車臣傑一驚,兩隻漂亮的大眼睛謹慎的盯著任刑天,她剛才的確是下了殺手但這並非是她的意思,而是高層的密令,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她還是照辦了,隻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出手非但沒有完成任務反而還傷了自己。
“刑天,我都和你說了這是一個誤會,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楊凱生站起身來低聲的說道。任刑天輕掃了他一眼說道“楊叔叔,我並不覺的這是個誤會。如果她是出於職業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可惜的是她根本不是出於職業,而是將我當做敵人看待。”
“我說你怎麼就、、”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下了殺手。”就在楊凱生打算再次解釋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車臣傑冷漠一般的說道。
“啊,為什麼,你不是派下來保護他的人嗎,為什麼要這麼做?”楊凱生轉頭驚訝的看著車臣傑,但是從她冷峻的臉孔上看不到一絲開玩笑的跡象,也是像車臣傑這種黃金級別的保鏢更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開玩笑。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她上司的指令。楊叔叔看來有人對我不是和滿意啊!”任刑天柔聲的說道,言語中好像充滿了無所謂,但是他那微笑的臉頰看起來確實異常的鬼魅。
“刑天!”楊凱生低聲叫了一句隨即說道“你不要瞎想,如果有人想害你我第一個不會放過。”說完又皺著眉頭看向車臣傑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車臣傑看著緊皺眉頭的楊凱生,隨後又轉而看向一邊散發著鬼魅笑容的任刑天良久低聲的說道“我說了,你會相信嗎?”
任刑天一笑緩聲地說道“我隻知道你不說肯定活不了。”車臣傑聽後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道“你死了,我就不用再保護你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上麵派你下來不就是為了保護他嗎?”楊凱生焦急的問道,他現在腦子裏也是一團的漿糊。
“是的,但是我根本就不想接這個任務。我存在的理由是確保國家高層人員的安全,而不是保護一些小人物。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派我來執行這個任務,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要一直跟在你的身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更隨,所以我隻有殺了你才能重新回到原點。”
“殺了我你就能回去嗎?”任刑天好笑一般的問道,車臣傑冷聲的說道“是的,我在接到保護你任務的時候曾和我上司發生過對峙,他告訴我如果我想回去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了你。”
任刑天輕蔑一笑緩聲地說道“如果我沒死呢?”車臣傑緊咬著牙齒陰狠的說道“那就跟隨你。”
“哦,看來你上司對我很了解啊,既然我沒死那你就好好跟隨我吧!”任刑天微笑的說道“我早晚會回去的。”車臣傑陰冷說道。任刑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如果你有能力的話,我隨時奉陪,隻怕你再動手的時候是不是就要請示你的上司呢?”
車臣傑一驚,有些恍惚的看著他。任刑天說的不錯,她動手的機會隻有一次,如果失敗了再想下手那隻有請示他的上司,因為任刑天的存在牽扯著高層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