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刑天聽後心裏一驚,轉而看著身旁的鐵柱笑著說道“要是鐵柱留在我身邊你們梁少怎麼辦,甲級護衛聽起來不是一般的厲害,萬一你們梁少出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該誰承擔呢?”
“這個任少不用擔心,梁少既然能讓鐵柱留你身邊自然已經將其他的事情安排妥當。現在最主要的是任少同不同意鐵柱留在你的身邊。”
任刑天怎會不同意,他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s省雖然已經安定下來但是大幅度調動人員還是很不現實的況且如今的怒江社也處於關鍵時刻,作為後盾的s省自然不能輕易調動出人來。鐵柱的實力他雖然不清楚但是能效力於梁鵬左右自然不是廢物,他的加入定然會讓自己的攻擊提升一倍。
隻是任刑天不相信梁鵬會如此的好心,說白了兩人隻是生意上的往來而且還是那種極為不堅固的往來,梁鵬這次敢出這麼大的手筆一定有所企圖。
“喪狗,你們梁少又打著什麼算盤啊,平白無故送我這麼一份大禮讓我糾結是接呢還是不接呢?”任刑天笑著說道,喪狗聽後臉上竟然露出了罕見的笑容,這一笑讓本就醜陋的臉孔看起來更加的醜陋。
“任少果然是個聰明人。”
任刑天無聊的搖了搖手“梁鵬這家夥說白了比我都摳,平白無故給我這麼個人才定然是想讓我幫他什麼,不過喪狗醜話我可說在前麵,別人給我多大的好處我就還給他多大的好處,多一分我都不會出。”喪狗聽後又是笑了出來說道“梁少臨走的時候和你說過同樣的話。”
“哦,什麼話?”任刑天眉頭一挑問道“梁少說,他現在能幫你的也隻有這些,如果任少還向上加條件的話那麼我就帶鐵柱直接回去。”喪狗平靜的說道“嗬嗬,梁鵬想的還真挺齊全,既然這樣的話我倒是想聽聽你們梁大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喪狗呼了口氣平靜的說道“梁少希望將自己的生意轉到你的本部。”
“轉到我的本部?什麼意思?”任刑天驚呼一般的問道“梁少在雲南的地位岌岌可危,現在還在做最後的衝鋒。不過就目前的形式來看已經很難有大的作為,所以梁少想轉移自己的產業。但是除了雲南梁少對其他的地方一概不熟悉,所以梁少想到了你。”
“岌岌可危?”任刑天驚訝的說道“梁鵬不是很牛嗎,地位怎麼可能受到衝擊呢?”
喪狗聽後歎了口氣緩聲地說道“梁少的確很厲害但是和他哥哥比起來差的還是太遠,不管從財力還是人力,梁少都比不上他哥哥。”
“他哥哥?你的意思是他哥哥威脅了他的地位,他們難道不是親兄弟?”
“貨真價實的親兄弟。”喪狗平靜的說道“我不明白。”任刑天低聲的說道,喪狗聽後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緒,顯然這個解釋是相當麻煩的“梁少的哥哥叫梁光烈,十六歲開始從事毒品走私行業,今年二十二歲。這七年的時間裏梁光烈不斷的擴充自己的地盤,不斷吞噬小中型的製毒商。讓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商販爬到了現在四大製毒大梟的行列。而同樣做為製毒的梁少,並沒有如此光亮的光環。手中所擁有的生意也大部分是衝著他哥的麵子才得到的。這對梁少無疑是個非常沉重的打擊,可是沒有辦法他所在的地方大部分的經營權已經被四大製毒商販給霸占,所以梁少為了開墾新的場所決定放棄雲南,尋找別的地方。”
“那最後的衝鋒是什麼意思?”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喪狗聽後緩聲地說道“最近梁少談了一個黑幫的大佬,馬上就要交易的時候被梁光烈知道了,於是梁光烈出了比梁少還低的價格,梁少知道後雖然心中有火但還是在極力的爭取,如果這個客戶失敗了,他就下定決心退出雲南。”
“退出雲南,你們梁少做事不用大腦嗎?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反正錢都是掙到了自己的口袋,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