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長廊,任刑天徑直向自己辦公室走去,鐵人公司雖然隻有兩層樓但是分工卻是非常的明確,一樓多為直線員工管理的事情是銷售,二樓長廊以東是鐵人公司的中層,主管中小型企業的訂單以及人事,長廊以西則是鐵人公司的高層,以李鵬程為主控製這公司,下發任務。
長廊西側的盡頭便是大會議室,此時會議室內坐滿了人,任刑天透過玻璃看到李鵬程正坐在首位講著什麼。由於隔音效果太好,任刑天並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不過看主屏幕上的走勢圖應該是在總結這一季的銷量,以及安排下一季度的工作。
任刑天輕看了一眼,緩步向盡頭走去,那個地方便是他專屬的董事辦公室。
“哢!”門應聲而開,映入眼簾的並不是空蕩蕩的辦公室而是正在埋頭辦公的百曉生,今日的百曉生如往常有些不同,一身黑色商務西裝顯的格外正式。
可能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原本在辦公的他連忙抬起了頭,當看到門口含笑的任刑天,百曉生先是一驚隨後笑著說道“怎麼就你自己來了,你秘書呢?”
“她啊。”任刑天一笑說道“她被我摔掉了,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喜歡別人跟著我。”百曉生聽後輕笑了一聲,車臣傑是什麼背景他已經從孫龍那裏聽到了,因此任刑天這麼說他並不驚訝。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兒,他們呢?”
“都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我沒什麼事情就留在這兒了。”百曉生笑著回答道,任刑天點了點頭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輕聲的說道“我不在的這兩天公司運營的怎麼樣了?”
“你沒看報紙嗎?”百曉生疑惑的看著任刑天,他不相信任刑天住院的這幾天會一點兒不關心這些事情。任刑天輕呼了口氣說道“看了,不過報紙上的東西不都是以誇大為準嗎,我還是想聽一聽實情。”
百曉生聽後輕點了一下頭說道“根據這兩天李鵬程送上來的資料來看,最近我們的業務在直線上升,雖然訂的都是小額數量不過相比較以前已經有很高的提升了。”
任刑天一點頭輕聲的說道“關於我們投資做慈善,外界是什麼反應!”
“怎麼說,有好有壞吧,畢竟你做的這個決定有些作秀的成分,所以外界質疑也是正常的。”
“質疑越大對我們公司的宣傳力度就越大,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有必要提升鐵人公司的知名度。”
“如果是為了提升知名度,我想最近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已經足夠了,接下來就看你想怎麼做了。”百曉生淡淡地說道。任刑天聽後沉默了一陣說道“曼陀羅的加入加上現在鐵人公司自身的影響力,申福他們想動我還是有些麻煩,不過我們動他們也不可能。現在大家都在這等暴風雨過後,就看誰能沉住氣了。”
百曉生聽後讚同一般的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什麼沉聲的說道“吳天放出來了。”
“嗯!”任刑天眉頭一皺急忙問道“什麼時間的事?”
“你出事的第二天晚上,他來公司找過你,看樣子很是落魄像是受到什麼打擊。我問他有什麼事情,他也不說就問我你在不在,我說你不在他就走了。”
任刑天聽後不由的皺起眉頭思索了一陣說道“他被放出來,莫非有人保釋他?”
“也隻能這樣認為了,隻是誰會這麼有勢力從謝炳富手裏麵把人給保釋出來呢?”百曉生不解的說道,任刑天聽後吐了口氣緩聲地說道“是誰保釋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保釋吳天出來有什麼用呢?兄弟盟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自從吳天被抓進去後,大同就開始全方麵瓦解兄弟盟,就算有現在也應該是支離破碎不成樣子了。”
“吳天現在,在什麼地方?”任刑天低聲的問道,百曉生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他沒說,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會說,怎麼你想去找他?”
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我正巧有些事情也想問問他,這樣你派幾個人給我打探一下他的行蹤。不過不要叫人發現了,我想謝炳富應該是處於某種壓力或者說某種計劃才放了吳天,其實心裏並不想放。我懷疑他應該在暗中派人跟蹤了吳天,凡是被放期間與他有交集的人都會列入謝炳富的監視範圍。”
百曉生聽後點了點頭“好的,我會派人四處找找看的,不過能不能找到、、”任刑天看著百曉生的雙眼正色的說道“必須給我找到。”
望著任刑天那正色的麵孔,百曉生心裏是疑惑萬千輕聲的問道“刑天,你這麼想找吳天有什麼原因嗎?”任刑天看了看百曉生,從懷裏掏出了那份黃蕾給自己的資料扔到了桌子上低聲的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百曉生見後疑惑的拿起了桌上的那份資料,拆開看了起來,當他看到資料上的東西頓時震驚萬分。瞪著驚恐的雙眼說道“這、這份東西你從那兒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