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詫異的聲音在狹小的帳篷內擴散開來,這聲音傳到任刑天耳內無疑是一種安心劑,看到蜷縮在角落滿臉詫異的鼴鼠,心中那懸著的石頭也隨之放了下來。帳篷內鋪著一個簡單的睡袋,任刑天大步走了過去將昏迷的車臣傑放在上麵,他的出現已經讓鼴鼠吃驚了不少,此時又看到身前昏迷的車臣傑更是驚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安置好了車臣傑任刑天抬起了頭,有些憤怒的盯著鼴鼠說道“你跑到那去了,為什麼會被薑大龍抓來做人質!”
“薑大龍,做人質!”鼴鼠瞪著吃驚的眼神,可愛的嘴巴也是張成了“o”型。看著她吃驚的表情任刑天心裏咯噔一聲質疑的說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啊,我醒來以後就在這個地方。”鼴鼠也是一陣恍惚麵容也變的焦急起來“你剛才說薑大龍,難道是他綁架的我?”任刑天聽後吐了口氣輕聲地說道“不止是你,就連孫龍都被他們抓起來了。”
“什麼!”鼴鼠驚呼了一聲,當即抓著任刑天的胳膊焦急的問道“怎麼回事,我昏迷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望著鼴鼠那焦急的麵孔,任刑天將事情的經過一絲不落的敘述給了她。
“混蛋!”聽完任刑天的敘述,鼴鼠一拳打在地上低吼地說道“我要殺了這個狗雜種。”
任刑天無奈的搖搖頭靠在她身邊低聲的說道“如果殺的了,你認為我會像現在這樣和你談話嗎?”鼴鼠聽後沒有再吱聲,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沒話說,狹小的帳篷內霎時變的安靜起來。
“對不起!”
細小的一聲讓任刑天不免有些發愣,轉頭望向鼴鼠,還沉浸在憤怒當中的她身體不由顫抖著,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她身前昏迷的車臣傑,一雙白嫩的小手緊握成拳垂於地上。任刑天輕吐了口氣伸手握著她的拳頭柔聲地說道“幹嘛說對不起,這件事情又不怨你,主要是我大意了。”
“不!”鼴鼠嘶吼一聲,轉而淚眼婆娑的望著任刑天顫聲地說道“如果我不讓你們來,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現在車小姐昏迷不醒、孫龍的性命也危在旦夕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我,是我害了你們,我對不起你們。”說罷鼴鼠撲進了任刑天的懷內,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任刑天不斷地拍著她的後背,心裏也有些說不上的紊亂,雖說理是這麼個理但是任刑天真的會怪鼴鼠嗎?
任刑天一邊兒拍著她顫抖的身軀,一邊柔聲的說道“好了,別哭了。誰都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與其在這自責還不如想想辦法。”鼴鼠聽後揚起自己滿是淚痕的臉孔抽泣的說道“我現在心裏都亂成麻了,能想出什麼辦法啊!”
任刑天聽後抬手抹去她臉孔處的淚痕緩聲地說道“冷靜點兒總歸會有辦法的不是嗎?”聽著任刑天暖人的話,鼴鼠慢慢止住了哭聲抽泣的問道“刑天,我很奇怪我做事已經非常小心了,為什麼薑大龍還是知道我要來這個地方?”
任刑天輕摸著她的頭發低聲地說道“這家夥覬覦你的位置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你身上下的功夫自然也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你要來這個地方除了我還有誰知道?”鼴鼠微微皺起了眉頭思索了一陣說道“再就是佳佳了,不過她不可能是賣我們的人。”
“為什麼這麼肯定?”任刑天淡淡地問道,鼴鼠一吐氣說道“整個集團她就認識我和鍾馗,薑大龍幾乎脫離了摸金,幾年見不著一次麵佳佳當然不可能認識他了。”任刑天聽後輕點了下頭但是臉孔上卻明顯露出了一絲質疑。
“那你知道薑大龍為什麼要抓你嗎?”任刑天繼續問道,鼴鼠聽後再一次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還能因為什麼,肯定是想和我要進入內墓的地圖。”聽到鼴鼠的回答,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內墓真的有地圖?”
“是啊,要不然墓裏麵的寶貝早叫人搶光了。”
“可是我看薑大龍不像是來拿寶貝的,否則為什麼會請傭兵團呢,要知道這些傭兵一見到寶貝根本不會遵守任何協議。”
鼴鼠點了點頭緩聲地說道“薑大龍的確不是衝寶貝來的,他想要的是墓地裏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