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任刑天猶如一個邪君,身上散發著強大而又壓人的氣勢。鼴鼠呆坐在地上一雙眼睛緊盯著眼前挺拔的身軀,僅僅一個背影、一句話就讓她感覺有種不言的安全感,強烈而又真實的感覺。
鼴鼠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旁,猶如一個失敗者重新站在了舞台之上,溫潤白皙的小手扣在他僵硬的大手上,任刑天感覺身體像是觸電一般,他牽手無數,放電無數。切身感受卻是這一次,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有些莫名的興奮。
任刑天微微轉過頭,鼴鼠的臉頰已有些紅潤,伴著她那甜美的笑容乍一看真像是一個美豔的天使。任刑天緊握她的手柔聲地說道“這件事情過去後,就搬來和我一起住。隻要你願意,我一直陪你到老。”簡單的承諾已幫任刑天闡明了一切,他不是個善於給承諾的人,但是給了就一定要做到。對鼴鼠他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隻是在他意識中這種場景應該給出這樣一個承諾。
鼴鼠的雙眼再一次模糊,因為什麼她已經不清楚了,或許是這種不曾用過的安全感她同任刑天是一類人,對感情模棱兩可。
“小子,你想好了沒有,要不要和我合作一把?”帳篷外早已等不及的維克多大聲的吼了一句。帳篷內的任刑天聽後對鼴鼠輕微的點了下頭,拉著她走了出去。
時間已過中午,當空的陽光也甚是強烈,透過層層的枝葉散落在地上。任刑天掀開帳篷同鼴鼠走了出來,帳篷外的六個黑鬼大漢皆是端著槍滿麵猙獰的看著他們,真是有種邪靈的感覺。維克多看到出來的任刑天,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是詭異還是興奮,或許隻有他才知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維克多爽朗地說道,任刑天輕吸了口氣緩聲地說道“我們彼此彼此。”
維克多一笑朗聲地說道“不要耽誤時間了,現在咱們就下墓地。”說完便對身邊的兩個黑鬼言語了幾句,大致是讓他們準備裝備,說準備無非就是補充上彈藥。
任刑天也懶的打理,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孫龍,依舊緊閉著雙眼。若不是胸口隱隱的有些起伏,任刑天還真當他是個死人。看來指望他是不可能了,任刑天心中默念了一句接著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他腳下的一具屍體上,一襲黑衣自然是那被他當成擋箭牌的冥先生。
“這個冥先生你認識嗎?”任刑天低聲地問道身邊的鼴鼠,鼴鼠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什麼,良久搖了搖頭回道“生的很,應該是薑大龍籠絡的殺手吧!”
“殺手嗎?”任刑天心中打出了一個問號,這個冥先生身手了得。如果真是薑大龍籠絡的人,那麼他還真是不簡單,想必請這樣一個高手付出的代價也並非一點兒半點兒的。
望著那黑色的麵罩,任刑天有種要扯下的衝動,畢竟這樣一個高手他還是想看看他廬山真麵目的。想到這任刑天緩緩地蹲下身子,伸手拉住他的麵罩一把扯了下來。
“啊!”鼴鼠驚呼一聲,身體不由的後撤了一小步,不敢相信的望著死去的冥先生,嘴唇哆嗦地說道“怎、怎麼會是他。”任刑天也木訥的呆在原地,顯然冥先生的真麵目讓他也吃驚了不少。
黑麵罩下的冥先生瞪著巨大眼睛望著天空,臉部猙獰而扭矩明顯是死的不甘心。任刑天緊鎖眉頭看著死去的冥先生,現在他們受到伏擊就全能解釋的通了。任刑天吐了口氣,站起身子心中不由的感歎道果然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啊!
這邊的一切讓維克多盡數看在眼裏,走到他們麵前看了一眼地上的冥先生,很普通的一張臉細說起來的話還有些醜陋,不知道任刑天兩人為何會如此震驚,看了兩人一眼維克多沉聲地說道“可以走了。”
任刑天點了點頭拉過身後的鼴鼠,將她擁入懷裏。顯然鼴鼠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因此任刑天捂著她的雙眼低聲地安慰著,希望讓她盡快的擺脫。
一番整裝後,維克多留下了兩個黑鬼在原地待命自己則帶著四個人和任刑天、鼴鼠兩人向墓地走去。
下墓,可能這幾人之中唯獨任刑天是頭一遭,這心裏隱隱的有些小緊張。走近他才發現這墓地入口的石門雕刻的還挺精致,不過看做工和石料不像是很久遠的東西。
掃了一眼,一行七人便向墓地走去,通道昏暗狹窄。並排也隻能兩個人行走,最前麵走的當然是任刑天和鼴鼠,緊跟在兩人身後的便是維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