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一直都是任刑天做事的準則,況且他所在的圈子也是見不得光的,隨意暴露並得不到什麼畢竟他不是混混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
何小平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俊俏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跡象遲疑了一陣說道“刑天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黑社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你了解嗎?我知道像你這樣大的男生普遍存在英雄主義,覺的能做出那些打架鬥毆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男人,可是你認為在一個主流社會上這些東西會被人接受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和我說你是黑社會,但是在我看來你的價值觀已經出現了偏差以你的個性這樣很危險。”
何小平的質疑並沒讓任刑天驚訝多少,反而從容的笑了笑緩緩舉起了雙手輕聲的說道“何小姐,你知道我這雙手取過多少人的首級嗎?”
何小平一愣眨了眨眼睛擔心的說道“你不應該有這種想法。”任刑天輕笑一聲放下手說道“我也想可是沒辦法。一個人的環境決定了他日後的成就,這似乎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則。那些試圖去掙紮突破這些規則的人要不傷痕累累,要不功成名就。可是那些真正功成名就的人又有幾個呢?社會需要失敗者,同時也需要成功者更加需要那些安於現狀的人,因為沒有他們就不會體現出失敗與成功,而我想做一個成功的人,父輩留給我的錢足夠我揮霍十輩子可是我不想要,因為那不是我自己的,我腦袋上那些閃亮的金圈也是因為家族而派發給我的,假使有一天家族破敗我頭上的這些金圈還會給我帶來閃亮嗎,恐怕那個時候帶來的隻有嘲諷和貶低。”說著肩膀一聳繼續說道“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的現實,多了你可以盡情炫耀,但少了隻能受人譏諷。”
“你想脫離你的家人自己開創一片天地這是好事啊,最起碼證明你不是一個隻會花錢的紈絝子弟,可為什麼要扭曲自己的價值觀呢?”何小平淡淡的說道任刑天輕輕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細聲的說道“在此我想給你糾正一個誤區,我沒有顛覆我的價值觀,在我眼裏我所做的事情就是正確的,隻是不被主流接受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歪門邪道,再卑劣一點兒就是我們這類人完全就是社會的敗類,壞蛋的典範,可是你有想過好蛋是個什麼樣子的嗎?我們所選的路不一樣,因此我們的原則也是不一樣的,在你們看來不可理喻的做法在我們眼中卻是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法,真小人比偽君子強上百倍,為什麼?因為真小人做事明確、霸道,可偽君子卻遮遮掩掩唯唯諾諾,我要做個真小人,因為他能讓我成功,讓我有機會成為一個真正的我。慶幸的是我找到,就是我現在身處的這個圈子——黑社會。”
“可,可這是犯法的啊!”何小平驚呼道,任刑天的一席話可謂震動了她的內心,她沒想到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竟然會有如此可怕的想法,如果一開始他認為任刑天是在幻想,那麼剛才的那番話完全可以推到她,因為他所說的邏輯太過強硬,完全就是身處在其中的人才能說出的話。
“法?”任刑天嗬嗬一笑吸了口氣輕聲的說道“那隻是給失敗以及安於現狀的人所畫的牢籠,對於我來說它隻是一紙空文。”
何小平眉頭一皺抿了抿嘴說道“刑天你被許多的偶然給蒙蔽了眼睛,是,現在的確有很多人不去顧及法律,甚至有很多人犯了法也判不了刑,可那畢竟是少數你認為自己會在這少數的人群裏嗎?”
任刑天笑這搖了搖頭說道“不要把我和那些垃圾放在一起比較,他們不是判不了刑而是早給自己找到了出路,說白了還是因為法律的震懾力讓他們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會東窗事發,我要做的是超越這道界限讓那些明知道我在犯罪的人,隻能看著我而不能懲治我,這就是我要做的也是我成功最為重要的一點兒。”
“你這是在妄想,生活在我們這個社會沒有一個人是允許有特例的,就算是現在國家領導人也不能因為自己是最高統治者而肆意妄為,更不用說你我這樣的普通人。”何小平低聲解釋道,任刑天一係列的話已經讓她有些恐慌要不是兩人又點兒熟知,還真能打電話給精神病,典型的妄想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