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變動?”任刑天皺著眉頭問道,黃蕾點了點頭“南宮鳳說她在去偷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
“什麼人?”
“和我們一樣要偷賈立單據的人。”
任刑天一驚詫異的說道“那東西拿到手了嗎?”黃蕾搖了搖頭“南宮鳳去的時候東西已經被那個人拿走了,不過她找到了那個人住的地方。”
“在那兒?”任刑天急忙問道,黃蕾撓了撓頭說道“她說今天晚上帶我去,讓我在家等她。”
“為什麼要今晚?”孫龍不解的問道。
“她說她的蛇窩裏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就過來。”
“蛇窩?”孫龍眨了眨眼問道“什麼東西,這個叫南宮鳳是個養蛇的?”黃蕾聽後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蛇窩是她組織的名稱,她是做人口偷渡和走私的,在這行有些威望。”
孫龍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是起撈的,沒想到大同還有這一行。”
“她的蛇窩你還沒有幫她處理好嗎?”任刑天低聲問道,黃蕾說道“已經處理好了,老八手下雖然多但都是些草包,應拚不是南宮鳳的對手再加上有我外圍的支援對付老八不難。”
“既然都已經打跑了,還有什麼事情可處理的?”
“主要是老八以前的手下,老八跑後他的這些手下就被南宮鳳扣下了,終歸是跟過老八的人所以打心底裏不想跟南宮鳳,但老八的這些手下都是行業裏有經驗的人放棄南宮鳳又不舍得,而且老八也沒有抓到一旦放了他們,保不準會和老八取得聯係到時候殺南宮鳳個回馬槍也說不準啊。”
孫龍聽後嗬嗬一笑“既然這麼擔心就挑出幾個刺頭殺了,給他們個驚醒。”
黃蕾一愣輕聲說道“隻怕真走到那步會更不好收場,這些人怒起來那是真正意義上的亡命徒,一味的將他們*近死角絕對不是明智的辦法。”
“我同意黃蕾說的。”任刑天應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這些人看似是沒用的小流氓,小地痞但有句話叫初生牛犢不怕虎,bi急了他麼你才不管社麼老大不老大的,紅了眼挨個砍到時候南宮鳳那點兒人手絕對不夠他們砍的。”
“既然這樣我們隻有在這兒等了,黃蕾她和你說什麼時間過來了嗎?”孫龍問道,黃蕾搖了搖頭“這個倒沒和我說,不過我想應該快來了吧。”說完看著窗外那漸漸暗淡下來的景色,心中百般催促這。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這,昏黃的天空也被漆黑的場景代替,屋內燈火通明,但卻讓人坐立不安,按照他先前的計算最多一個小時南宮鳳就能過來,可如今兩個小時都過去了還是未見到南宮鳳的身影,這等場麵讓黃蕾有些發懵。
“怎麼還不來啊,不會忘記這件事了吧!”等的有些不耐放的孫龍埋怨一般的說道,黃蕾一愣撇頭看向任刑天,隻見後者正閉目養神,猶如這件事情他絲毫不關心,黃蕾深吸了口氣掏出電話說道“我再給她打個。”說完熟練的安起了她的號碼、、“砰!”
就在黃蕾要將最後一個數字播好後,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個滿身刀傷血流不止的年輕人倚在門上,氣喘籲籲的呼道“蛇、蛇頭,有危險。”說完一口鮮血毫不吝嗇的噴在了地上,接著男人身體一輕栽倒在地上。
孫龍眼疾手快,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翻了過去跑到男人麵前,臂膀一出一把抄起了年輕人,看著昏迷的年輕人孫龍低聲的說道“傷的很嚴重需要馬上止血。”說完快步走到沙發上,將年輕人平放在沙發上,黃蕾見後趕忙去那醫藥箱。孫龍一把扯開了他的衣服,猙獰猩紅的刀口就這樣暴露在三人的眼前。
看到那猩紅的刀口就連任刑天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因為年輕人身上的傷是在是太多了,刀刀重疊,刀刀見骨,如此厲害的刀傷還能找過來實在讓他震驚。
孫龍忙這給年輕人止血,黃蕾則焦急的在一旁幫忙。
“夠了。”忽然任刑天說了一句,兩人聽後停下手疑惑的看著他,任刑天輕輕吸了口氣眼神一飄淡淡的說道“人已經死了。”
一句話皆是讓孫、黃兩人震驚不已,連忙轉頭才發現年輕人已經歪頭死去。
“黃蕾,處理一下屍體然後帶我去南宮鳳的蛇窩。”
蛇窩坐落在郊區一處隱蔽的老居民樓內,起初這地方在規劃的時候要被拆遷但是南宮鳳一來便相中了這個地方,花錢買下了這幢要拆遷的居民樓,將蛇窩的根據地設在這裏,因為在郊區所以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經過,除了那些曾在這裏住過的人很少有人會發現這裏還有一幢破舊的居民樓。
此時居民樓外停了幾輛小型麵包車,十幾個彪形大漢有說有笑的在樓底下轉悠著。
“彪哥,你怎麼都來了,馬哥可很少用你啊!”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漢子問到身邊一個體格魁梧的方臉大漢。方臉大漢聽後嗬嗬一笑說道“還說我,丘哥不也把你猴子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