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任刑天回味著馮子旭離開時說的那句話,他這是要站到自己的身邊嗎,可為什麼?莫非聽到自己和楊凱生的談話了。即便如此,按馮子旭做事風格,也不會這麼快站在自己身邊,因為自己並未有實質的證據,難道自己把他給唬住了。
想到這任刑天又是搖了搖頭,馮子旭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自己唬住,難道是個陷阱,讓自己放鬆警惕?一種種可能像是細線一般在自己腦袋裏繞來繞去。
“呼!”任刑天長長呼了口氣仰頭看著天花板自言的說道“你媽的,早不說晚不說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整這麼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說完憤怒的抓了抓頭。
“滴”電話機再一次響起,任刑天重重的按了一下。
“任董,科萊特和山猛集團的代表來了。”
任刑天眉頭一皺問答“山猛的代表,賈立沒來嗎?”
“沒有”
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告訴他,我不在,要是簽合同的話你代我簽上就是。”
“是。”說完李鵬程掛了電話。
賈立沒來,難道裏麵有什麼幺蛾子?任刑天又是陷入了新的問題,同樣他也很巧妙的將馮子旭聯係到了裏麵,這樣一來可思考的範圍又是擴大了一倍,如今的局勢他像是抓住了又像是沒抓住,如果處理其中一個那很容易,可問題他要連根拔起那就不容易了,這裏麵牽扯的事情太多,他手裏也隻有虛的證據,實質的一樣沒有,這是最讓他鬱悶的一點。
“叮叮叮!”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思路混亂的任刑天,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哪位?”
“是我!”電話斷傳來一陣女聲,有些冷漠。
“你是誰啊!”
“卓瑪可”
“卓瑪可?”任刑天一愣說道“你打電話給我幹嘛,寂寞想找男人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上次那個人我已經查到了。”
“人,什麼人?”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就是在我酒吧經常和賈賀一起的那個人啊。”
“什麼!”任刑天聽後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你沒騙我吧。”電話端的卓瑪可嗤之以鼻的說道“我閑的沒事騙你玩兒,你要是想知道就麻溜給我滾過來,要不然就當我沒說,就這樣我掛了。”說完毫不留情麵的掛了電話。
“喂,喂,卓瑪可。”聽到電話裏的盲音,任刑天掛掉電話飛一般的衝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任刑天忍不住內心狂喜,原本對卓瑪可的一點兒厭煩之情也隨著這個消息變的煙消雲散,這真可謂是天無絕人之路。
夜魅酒吧門口掛著停業的招牌,任刑天下了車推開門走了進去,因為停業酒吧內顯的非常安靜,卓瑪可坐在吧椅上搖著剛調出來的飲品。
任刑天嘴角一揚走了過去,卓瑪可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敲了敲桌子說道“喝點兒什麼。”
“不用麻煩了。”任刑天笑這說道,卓瑪可聽後也沒廢話將身邊的東西遞給了他“詳細的背景還沒查到,隻知道這人是個警察。”
“警察!”任刑天一愣,連忙拆開袋子。裏麵隻放著幾張照片,拿出來定眼一看,任刑天可謂是震驚的無法言語,照片是在夜間照的,雖然背景有些陰暗但此人的五官,神情簡直就和馮子旭的跟班趙小軒,一模一樣。
震驚之下任刑天拿著照片問道“卓瑪可,你確定你沒跟錯人?”卓瑪可喝了口飲品緩聲說道“如果跟錯了,我卓瑪可的頭割給你。我找了三波人,每一波反饋回來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任刑天有些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個趙小軒就成了整個事件的關鍵人物,更讓他不解的是趙小軒一個小小的職員,怎麼可能同賈賀這等人廝混在一起,而且感情還甚是畸形。任刑天緊皺著眉頭,莫非趙小軒也是個有來頭的人?
“啊!”忽然一聲慘叫,任刑天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轉頭望去。隻見一服務生腦門中槍倒在地上,於此也同時門外呼啦一聲湧進了六七名黑衣大漢,每人手裏一杆槍“砰砰”的亂射起來。
“該死!”任刑天暗罵一聲,拉起還沒反應過來的卓瑪可反向吧台內。
“砰砰!”子彈如梭子一般狠狠的向吧台射來。
“任刑天,這他媽怎麼回事!”反應過來的卓瑪可怒聲問道,任刑天身子靠台桌冷聲說道“應該是來殺我的,你這裏有槍?”
“我這兒怎麼可能有槍啊,快報警吧!”
“等警察來了,我們的屍體也涼了。”說著任刑天掏出了手機,打給了百曉生。
“喂,刑天。我剛好要打電話給你,我查出趙梅的兒子了、、”
“這件事等會兒再說,你快帶人來夜魅,我被槍手給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