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濕噠噠的沈心潞捂住有口慌張的跑到大廳,感覺很奇怪,為什麼自己要做出這樣奇怪的反應,不是應該好好的誘惑一些,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感覺嗎?
不過沈心潞腦海中有這麼想,卻沒有那麼做,還是換了一件幹的衣服,以免著涼。
“讓你擔心了?”傲風唇幹口燥,聲帶微微的顫抖發出虛弱的聲音。
袁婷可能煽情到了,有些憂傷的,輕聲非常關心的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剛才我是不是弄疼了你。”
傲風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說道:“沒,我身體這麼強壯,還不至於被你輕輕一錘就痛。”
“是嗎?”袁婷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揮動的小拳頭:“真的那麼強壯嗎?那我在多來幾下。”
“別、別玩了,真的挺痛的。”傲風假裝求饒的說。
袁婷沒有立即放下小拳頭,反而很強勢的說:“要是你答應我以後不再*的話,我就不打你了。”
“這個嘛?”傲風眼瞳四處轉了下,想來想去這個要求絕對不能答應,扭過頭嘀咕:“我好渴呀!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哼!就知道你會這樣,哄一下我都不會。”袁婷假裝又生氣又撒嬌的樣子,十分的誘人。
而在這個時候沈心潞剛好換好衣服進來輕聲叫了聲:“姐姐。”
袁婷盯了傲風一眼,才說道:“小潞,你在這裏照顧風,我給他倒杯水。”
“哦!”沈心潞點點頭,就看著袁婷走出去,接著轉過來發現傲風對著她笑,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些小害羞。
傲風動了動身子,感覺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無奈之下對著沈心潞說:“你過來付一下我,我不想躺在床上。”
“哦!”沈心潞點點頭,什麼都沒想的過去扶起傲風,把傲風另一隻手搭在肩膀上,站起來的時候感覺到傲風原來這麼的重,輕聲的說:“你好重啊!跟一頭豬似的。”
傲風也知道雙腳無法使用力氣,幾乎全身的重量就是靠沈心潞撐著,笑著說:“要是我是豬的話,你就是頭母豬。”
“你才是豬,我不是。”沈心潞難道有機會如此接近傲風,比起當時在學校的時候,現在的感覺要疏遠了一些。
“是嗎?要是你覺得我重的話,你以後就別再下麵,在上麵怎麼樣?”傲風露出一陣賊笑的樣子。
沈心潞疑惑的皺皺眉頭,一點都沒有聽清楚傲風的言語,反問:“什麼上麵下麵的,啊!”
讓沈心潞沒有想到的是,她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傲風搭在其肩膀上的手,伸進了她衣服裏麵,這麼一嚇,讓本來承受這所有重量沈心潞重心不穩起來,兩人同時半跪在地上。
“你們來個在幹什麼?”袁婷倒了杯水回來,就納悶了,這樣的姿勢難道是傳說中的拜天地。
沈心潞羞答答的搖搖頭,說:“沒,他太重了。”
就在袁婷真的以為是想沈心潞所說的一樣的時候,發現傲風的手才從沈心潞的衣服內伸出來,歎口氣道:“風,你就隻會欺負小潞而已,難道你就不會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嗎?”
傲風尷尬的笑笑,確實這樣對小潞真的很不公平,咳嗽幾聲:“等傷好了吧!我一定收了她。”
沈心潞全身僵硬,羞澀的不敢抬起頭來。
於此同時,北區廢車場中死去的人中,很快就被確認其中一人就是錢大叼,但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身份的人會出現在廢車場中。
錢大叼的死對於雲鍾市的商人來說是一種福音,錢家此刻最凶狠的老虎已經死去,剩下的錢小叼與他的父親給本就無法威脅到其他人。
而這個時候,傳來了另外的一個好消息,呂迪行逃了,這個消息誰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反正一時間內誰也找不到呂迪行的身影。
呂迪行這麼一走,就告訴著別人,錢家再也沒有合作者,再也無法從另外的一個方向對其他商人進行壟斷,以後大家的日子也好過很多,但這樣還不足以滿足眾人的呂迪行的恨意,短短幾天商人的損失是巨大的,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有老馮先出頭,在新聞上宣傳著呂迪行的罪行,這就是他為了對付呂迪行所找的的真材實料。
一時間,雲鍾市的各業紛紛呼應,於是不得不去追查呂迪行的下落,很快就發現呂迪行逃得一點蹤影也沒有,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呂迪行沒有被抓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吳莉和呂曉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