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婷本身不是好脾氣,但傲風以前就把一切說清楚,甚至給予了袁婷比其他女性更高的位置,但這並不是讓袁婷有猖狂的理由,對於傲風突然語氣加重,袁婷顯得有些委屈,但有不敢反駁。
沈心潞也一愣,心驚起來,她從來沒有聽過傲風用這樣的語氣對待過袁婷,感覺看來是要變了天,難道這就是伴君如伴虎,此君非彼君,但傲風就是這樣的,要是自己不強一點,一定亂了套。
在傲風看來,誰都可以爭寵,但卻不可以傷害對方。
楊逍玲還是沒有動,進來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對於傲風的話還是不聞不問。
傲風懶得廢話什麼,走過去直接抱起楊逍玲,楊逍玲有些掙紮和不好意思,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別動,我現在沒有多少力氣。”傲風很溫柔的說,甚至怕嚇到楊逍玲的一分一毫。
眾人驚呆了,這又是什麼情況,好像劇情不應該是這樣的,隻見傲風把楊逍玲抱的房間裏麵,把門關上。
袁婷眉頭緊鎖,瞟了沈心潞一樣,冷冷的說:“小潞,你去偷聽一樣。”
沈心潞搖搖頭,咬咬下嘴唇說:“我不敢。
麵對這樣的情況,袁婷和沈心潞都上不了號,童心冰就更加不能參與什麼?
傲風把楊逍玲放在床上坐著,在其對麵蹲下,輕輕抓起楊逍玲割腕的手,問:“現在會痛嗎?”
楊逍玲沒有回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好像有些用力,頓然有些疼痛,抽了一口冷氣,傲風立即放開手,歎了一聲。
“我給你配點藥,至少讓它不留下疤痕。”傲風無奈的說,想想接著說:“你就沒有話對我說嗎?”
楊逍玲雖然沒有開口,但還是搖了搖頭,傲風能從其眼神之中看到那一股散發出來的猶豫、憂傷。
“好吧!”傲風笑笑坐在楊逍玲的身邊,伸出割腕的手與其割腕的手對比,笑著說:“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差點都死掉,差點就做了一對亡命鴛鴦。”
楊逍玲看著兩隻手腕,上麵還有著血跡,忍不住有一股憂傷,眼淚滑落。
傲風用手拭去其眼淚,把其摟過來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下次別這麼傻了,說實在了當時我很害怕,要是你真的出事了,最傷心的可能不是我,還有你得父母,乖別哭了。”
重新活過來的楊逍玲當然想清楚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在她那一刻想死時刻是沒有想到的,因為人想死隻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借口,並不需要太多。
楊逍玲一直默默的流淚,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輕輕推開傲風,輕聲說:“我已經想通了,我不會在做那一種傻事,還有我們……我們之間就當做沒有發生。”
“哦!”傲風有些失望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因為傲風不敢強迫楊逍玲,就像不敢強迫研詩夢一樣,心裏又想和她們在一起,跟每個不同人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快樂是不一樣的,點點頭笑道:“你是在開玩笑吧!”
楊逍玲假笑道:“嗬嗬,壞學生,我說的是真的。”
楊逍玲已經盡力的在調整與傲風兩人之間的關係,她想通了,師生戀是不可能的,更加不一樣去打擾別人。
傲風頭痛不已,低聲問:“那你還是我女朋友嗎?”
“壞學生,我從來都不……是。”楊逍玲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
傲風緩緩點點頭,臉色凝重,借口手腕上的繃帶,說:“我到你家的時候,你已經斷氣,那時候我很害怕,我不想你死,我用你割脈刀子留下了這條傷痕,我的血通過這個傷口流到你的體內,感謝老天,你活過來了,現在你體內擁有我的血,我絕對我不會用藥,我要留著這條傷疤,你也一樣,你說我能當做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楊逍玲很感動,她能感覺到傲風願意為她而死,可是外麵那個女人,要是沒有那些,楊逍玲當然很願意和傲風在一起,緊閉著眼睛不去看,不去想。
傲風再把繃帶綁上,接著說:“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對她們也是不公平的,但如果我什麼都不做的話,對誰都是不公平的,甚至是個錯誤,你是我老師,你是不是應該留在我身邊,幫我改掉這個錯誤。”
楊逍玲有些猶豫,心想這真的可以嗎?低聲道:“我……”
“我不會*你的。”傲風輕聲說,自己割腕的抓住楊逍玲割腕的手用另一隻手比劃,說:“你一定要記住這兩個傷口,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我會讓你慢慢一點點的接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