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範先生說的一點沒錯。”見兩位美人被吊起了興趣,藍公子心情大悅,幾乎要放聲大笑了。“這祭月神珠的煉製,需要每個月圓之夜子時祭月峰上的第一滴露珠為溶劑來煉製。你們想想,每月隻能收集一滴露珠,那麼要煉製一個碩大的神珠,需要多長的時間啊?”
“藍公子,煉製這祭月神珠如此之艱難,那它到底有什麼奇特功效呢?”青鳳細聲問道。
“這個奇特功效嘛,咳咳,我也不是完全清楚。”藍公子臉一紅,有點尷尬地答道。瞟了一眼範先生,要他趕緊來解圍。
其實,這祭月神珠是修仙大家族藍家的鎮門之寶,從不輕易示人,究竟個什麼樣子、有什麼特殊功效都是一個謎,連藍公子這個藍家的二少爺也從來沒親眼見過。至於剛才所說的,大多都是藍公子從家族長老那兒聽來的片言隻語,再大加渲染,並無確切根據。
為了博佳人一笑,大勢吹噓祭月神珠的傳奇故事,藍公子還在行。可要具體說到它的奇特功效,就有點難為他了。所以藍公子趕緊向一旁的狗頭軍師範先生求救。
範先生走前一步,笑著答道:“據家族長老講,這祭月神珠最大的特點是中庸溫柔,能攻克天下所有的奇毒而不留任何的毒副作用。不管是哪種屬性的毒咒、劇毒、反噬,隻要傷者還有一口氣在,用這祭月神珠放在傷者胸前一個時辰,就會複原如初。幾乎可以說是起死回生的奇效啊。”
為了給藍公子解圍,範先生也隻得厚著臉皮半真半假地胡亂解釋。青鳳、雪兒自然是聽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可是另外一個一直跟在他們後麵的人卻聽得心中一陣狂喜。
藍公子四人在小街上大搖大擺地邊走邊聊,卻沒注意到一位病態懨懨、蠟黃臉皮的中年婦女一直若即若離地跟在他們左右。聽了範先生眉飛色舞吹噓祭月神珠的逆天功效,黃臉婦人半虛著的眼睛裏忽然放出驚異的光芒,佝僂著的腰身也瞬間挺直了許多。一不留神,黃臉婦人差點撞到對麵的一位絡腮胡子身上,險些遭來一陣惡罵。
“藍公子,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們青鳳小姐啊?”聽完藍公子和範先生的吹噓,雪兒烏溜溜的眼珠一轉,直愣愣地看著藍公子問道。
“雪兒!”雪兒話一出口,青鳳臉上立刻飛出一片晚霞般的赤紅,對著雪兒怒目而視。這個死丫頭,今天是吃錯藥啦?沒臉沒皮提出這麼個不要臉的問題。一時間青鳳恨不得上去抽雪兒兩個嘴巴,或者幹脆自己找個地縫鑽下去算了。
藍公子也一愣,“這個,這個是當然的。在下對青鳳姑娘可一直都是……”
“那就好!”雪兒根本不理睬青鳳的羞澀和怒視,老氣橫秋把雙手在胸前一*,打斷藍公子的話。“為了表示你的一片真心和癡情,藍公子能不能把你們家的祭月神珠送給我家青鳳小姐當聘禮呢?”
“啊!”這一次輪到藍公子目瞪口呆了。雪兒這丫頭心也太狠了點吧!居然獅子大開口向他要祭月神珠做聘禮。你以為這祭月神珠是蘿卜大白菜啊,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啊?他這個藍家二公子要想看上一眼這祭月神珠都不可能,更別說把它拿來當聘禮了。這如何不讓本就隻把青鳳當著一顆棋子的藍公子氣得差點背氣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