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亨摸進了城。
開封雖然戒備森嚴,但是李來亨要進出開封城,他還是來去自由,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果然,陳永福沒有在他的副將府。副將在開封這樣的城市裏,算不得大官,所以,副將府都很簡陋,就一個議事廳,多半還是虛設的,然後就是自己的書房,有家眷的在後麵房舍裏。
李來亨到過陳永福的副將府一次,令他驚訝的是,裏麵除了有幾隻野貓和幾窩麻雀,就什麼也沒有了。他根本就不在這裏住。
要進陳永福的兵營雖不說太難,但是,不是想象的那樣容易,他的親兵都是從錦州帶過來的,與死亡打過交道的人,警惕性特別高。所以,李來亨沒有硬闖陳永福兵營的打算。
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特種兵,兼明末特種兵的創始人,一個副將還殺不了?不可能。
李來亨進開封三個時辰後弄清了陳永福唯一的嗜好,或者說他唯一的弱點,他隻要沒有特別緊的軍情,他喜歡抱著女人睡,孫傳庭曾經批評他,說戰場上酒色兩個字要注意,都容易誤事的。所以,陳永福這次沒有把美妾帶到開封來,怕孫傳庭罵他。
但是,他沒帶美妾來,女人同樣是少不了的。李來亨打聽到,陳永福經常在辦完公事後悄悄溜進臭水胡同的一個寡婦家睡覺。
其實,臭水胡同並不臭,隻是一個稍微偏僻的巷子而已。這寡婦年輕,二十六七歲,秀才老公死了三年了,帶著個兒子過活。本來婆家還有公婆,但戰亂時期,老人和小孩都被寄往親戚家去了,留得她一個人在家住。
這寡婦年輕又美貌,那天機緣巧合,遇見了陳永福,別說陳永福愛好此事,就算是他不愛好,這寡婦好久沒男人挨身了,何況是遇見了一個威猛雄壯的中年將軍?心癢癢的,幾個媚眼拋了過去,陳永福當時就恨不得過去把她抱起來帶回營房。但是,陳永福不是一個人,他隻狠狠地瞧了她幾眼,當晚,帶著幾個親兵就來到臭水胡同,借查夜之名進了寡婦家。
他見寡婦一人在家,大喜,當晚就在她家床上翻雲覆雨,消了一個晚上的魂。陳永福雄性激素豐富,戰場上威猛無敵,床上同樣如此,別說一個女人,就是再多幾個,他都可以讓她們一個個舒舒服服。而恰巧這位寡婦也是女人中的極品,秀才在世時,他們是夜夜快活,秀才死了,她隻能按捺欲火,最多自己撫摸撫摸。現在一個猛男帥哥,本就是幹柴,一把火燒起來,猛烈得不得了,加上臭水胡同離他的營地不遠,所以,陳永福隻要沒有極重要的公事,他都會來此過夜。
這一夜,他在總兵府裏商討軍務很晚才回,先到自己的營房查看了一遍哨,見沒有任何異狀,就帶著三個親兵往臭水胡同裏走。到了寡婦家門口,三個親兵就躲在暗處放哨去了,陳永福一人進了門。
寡婦早就洗了澡,在床上等得不耐煩,自己撫摸著自己的美腿之間哼哼唧唧起來,這時聽見厚重的腳步聲進來,趕緊收手,窩在被子裏等著陳永福來逗戲。陳永福已經看出來了她光著了身子,自己下麵那話兒很快就挺起來了。
“你這騷婆娘,老子今晚搞死你,明天說不定會要大打一仗了。一開仗啊,就不能來你這裏了。”
“來呀,現在你就在我身上大戰一場,明天肯定旗開得勝。”女人一絲沒掛,從被窩裏出來,摟著陳永福。
李來亨一直躲在房梁上,見到這情景早就血脈噴張,現場版的三級片真讓人難熬。
陳永福一摸女人的美腿之間,“呀,*,你看你,你下麵的水都淹了開封了。”
女人一聽讚賞,騷勁更足,就去摸陳永福的驢卵,它又大又粗,也是高高舉起。女人迷離地哼哼唧唧,嘴裏嘟噥地說:“明天打仗你也要來。”
“那不行,李自成三十萬軍馬,敵強我弱,督師大人特別交代我,要我全權負責守住此城,隻要我守住了開封,就破格提拔我為河南總兵。”陳永福一邊說,一邊把那話兒插進了女人下麵。女人一邊樂著一邊撒嬌,“你升總兵了,你就會把我忘記了,我寧願你打敗仗。”
“哼,我打敗仗?我守城的法寶還沒開始用呢。”陳永福在女人身上說。
“你有什麼法寶啊?今晚,你就在我身上都試一試。”
陳永福猛烈起來,“你這騷B,我十八幫武藝都用上,看你熬不熬得住!”
那女人“啊啊”的叫的凶。
李來亨也是人,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英雄好漢。他雖不喜歡這種女子,但這種女人挺逗人的,這不得不承認。他不想再忍下去了,本想聽聽他們還有什麼守城之法,但他們沒兩句是正經話,都是打情罵哨的話兒。李來亨輕輕一躍,跳下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