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大喝一聲衝了上去。
鋒尚與任蕭分別在屋頂與屋內廝殺,馬龍則緊盯四周防止對方還有埋伏。
因為事發突然,兩人的武器都留在屋內,此刻二人赤手空拳,而對手則都手拿武器。
屋頂,鋒尚衝向對麵兩草帽,那兩人一人手裏拿著流星錘,一人手握兩把鐮刀。
說時遲那時快,流星錘迎麵飛來,鋒尚縱身一躍躲過這一擊,還未曾回過神來,又覺腦後一股冷風,身在空中的他已經來不及躲閃,腦中大喊一聲:“糟了!”
再說任蕭,麵對兩個手拿砍刀的草帽,明顯比鋒尚穩重一些,任蕭擋在青鳶身前說:“快出去!”話音未落,對手已經撲了過來,任蕭拉開架勢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任蕭向左一閃,躲過第一刀,還未曾反擊,第二人從背後躍起又是一刀。任蕭看準揮刀的手,一把抓住,順帶一腳踹在其肚子上。不等任蕭站穩,另一刀又揮了過來,這次任蕭來不及反應,隻能瞪大眼睛。
突然,一道白光畫出一道弧線,將對手逼退。任蕭仔細一看才看清是一把折扇救了自己。
“鐺!”鋒尚扭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呦!怎麼沒喝酒就這麼差勁呀?”
鋒尚冷哼一聲道:“切,誰需要你的幫忙了!”
關鍵時刻,羅雲不忘調侃一下鋒尚。
“禁衛門庭,黎向日?”拿砍刀的草帽道。
黎向日收起扇子道:“不錯,江北四傑!沒想到你們如今竟然淪為他人的走狗。”
那二人聽罷,跳上屋頂。任蕭看了看黎向日確定不是敵人,也跟著跳上屋頂。
“流星錘,大鐵;鐮刃,貓鼬;砍刀兄弟,沈南沈北!”黎向日輕描淡寫道。
四人略顯緊張,貓鼬道:“沒想到都城禁衛反應如此迅速,我們才第二次出手就被盯上了,今天遇到你算我們倒黴,不過你想抓我們四個也不會那麼簡單。”
“哦?那我想試試!”
沈北道:“你可別把人看扁了!”說著揮刀砍了過來。
羅雲瞬間擋住沈北,轉身一腳。沈北便飛了回去。
任蕭趁機問鋒尚:“他們是什麼人?你認識?”
“就是上次和我在酒館打架的人。原來他們是都城禁衛呀!”鋒尚若有所思道,“難怪我一點便宜沒占到!”
任蕭一臉懵逼。
“可惡!”摔倒在地的沈北罵道,“你是什麼東西?”
羅雲拉開架勢道:“山野草寇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沈北聽罷心中火起,繼續罵道:“乳臭未幹的毛娃娃也敢稱大,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沈南見兄弟吃虧,衝上來幫忙,鋒尚見狀擋在他前麵道:“你們就隻會以多欺少嗎?”
這時大鐵和貓鼬也做好了戰鬥準備,任蕭也上前拉開架勢。
“羅雲,任蕭鋒尚你們退後,憑你們的實力是抵擋不住他們四個的聯手攻擊的。”黎向日走到三人前麵道。
大鐵看了一眼黎向日道:“姓黎的,算你有實相,別說他們三個娃娃,就是加上你,我們也不怕。”
黎向日聽罷,笑道:“是嗎?那我還真想試試江北四傑究竟有多少實力。”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貓鼬道:“你太狂妄了。”
黎向日扭頭對三人道:“你們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