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鋒尚和藝木珂與道長分別之後,一路疾馳,不消半日便追上了豆芽,三人一同趕往紫陽。
四日之後,紫陽城外。
鋒尚抱怨道:“豆芽,你快點,一路上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到了!”
豆芽在後麵上氣不接下氣,道:“三哥,你腳力太好了,我追不上!”
鋒尚看了看旁邊的藝木珂,心裏暗想道:“本來是想甩掉這個女人,沒想到被豆芽這個吊車尾給影響了!”
藝木珂怎麼能不知道鋒尚在想什麼,道:“誒呀!鋒尚你就慢一點吧!看把豆芽給累的!”
聽到對方在調侃自己,鋒尚也不搭話,對豆芽道:“行了,快去打聽部隊在哪裏駐紮。”
傍晚,軍營登記處。
“什麼?你個豆芽菜,你竟然把錢給丟了!老實交代,是不是私吞了!”鋒尚怒罵道,一邊的豆芽早把包袱翻了個底朝天,就差沒脫光衣服了。
登記處的長官不耐煩道:“你們到底是有沒有呀!沒有的話我可就記下了。”
藝木珂陪著笑臉道:“長官別呀!讓我們再找找!”
一邊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士兵道:“我看他們是私吞了錢財,故意說是丟了,畢竟對普通人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鋒尚聽罷,更是怒不可遏,回罵道:“小爺我根本不是那種人,你休要在這裏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那士兵道:“你當這裏是你的破衙門呢,敢在這裏撒野,信不信分分鍾把你剁成肉泥,你的長官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鋒尚再也忍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揪住士兵的衣領,道:“那你來剁你小爺試試!”說著一把將士兵從桌子後麵拉了出來,摔在地上。
其他的士兵見狀,急忙圍了上來。士兵被摔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對同伴道:“兄弟們,給我打!”
鋒尚抽出驚雷棍道:“原來你們的部隊就是這個樣子,都城養你們這群雜種真是浪費錢財!今天我就替國主清除這些垃圾!”
說著和士兵們戰成一團。整個登記處亂成一鍋粥。
“何人敢在軍營裏放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兩撥人立刻停手。鋒尚看時,隻見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軍站在一邊。
負責登記的長官道:“楊將軍,這三人說是從古城來的捕快,卻沒有帶來援助金。”
楊胡子道:“你們三個,怎麼回事?”
鋒尚剛要說話,藝木珂堵住他的嘴道:“誤會,誤會,將軍我們的錢財在路上弄丟了,您的士兵非說是我們私吞了。所以發生了一點小摩擦。”
楊胡子摸了摸自己胡須道:“是這樣呀!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們不對,而且還打傷我的士兵,你們說怎麼辦吧!”
藝木珂還想解釋,鋒尚再也忍不住了,罵道:“小爺我本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們將領,沒想到你們卻是這副模樣,都城的軍隊太讓我失望了。你們就等著滅頂之災吧!”
說完拉著藝木珂和豆芽就要走,楊胡子也發怒道:“你在我的軍營裏大鬧一通之後就要走,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鋒尚目視楊胡子道:“我當然把你放在眼裏了,不過你自己卻要成為我的眼屎。”
楊胡子聽到這個小毛娃娃再罵自己,頓時火起,抽出大刀,對士兵們道:“你們都退下,今天老子就看看這個毛娃娃有幾斤幾兩。”
楊胡子揮刀朝著鋒尚砍了過去,鋒尚也不躲避,拿起驚雷棍捅了過去,楊胡子見對方胡亂用招,內心一陣狂喜,原來這個小娃娃不會武功,胡亂出手。當下也不生氣了,隻想教訓一下對方。
但是,當他看見眼前這根棍子突然伸長的時候,他才知道小瞧對手了,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驚雷棍變化太快了,楊胡子的下巴被重重的捅了一下。鋒尚嘲笑道:“這種酒囊飯袋,也配做將軍?”
楊胡子一手揉著下巴,收了輕視之心,道:“小子,有兩下子!”
兩人重新拉開架勢,鋒尚想要一棍掄暈這醜將軍,楊胡子想要一刀砍斷他手裏奇怪的棍子。兩人當下都卯足了力氣打了過來。
藝木珂知道這一擊下去兩人必定倒一個,想要上前阻止,但是眼看已經來不及了。
突然兩個身影閃進了圈子,一黑一百。那白色身影一杆方天畫戟卡住了驚雷棍,那黑色身影,一手直接抓住了刀背,同時還不忘打個哈欠。
“鋒尚,幾天不見你脾氣又暴躁了不少!”羅雲笑著對鋒尚道。
鋒尚一愣,見是羅雲,便準備收回驚雷棍,回拉的時候不小心拉成了兩節,伴隨鐵鏈滑出的聲音幾張紙從棍中飄了出來。鋒尚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當初走的時候把銀票放在了這裏,還信誓旦旦的說真真假假,結果自己卻忘了。
“羅雲?”鋒尚驚訝的看著對方。羅雲撿起地上的銀票道:“你的驚雷棍什麼時候成了藏錢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