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先是苦笑一聲,然後歎了一口氣,道:“我本是一名捕快,前段時間時間抓了一個作奸犯科的官二代,結果這家夥想越獄,被我一刀殺了,誰知他的父親找來殺手想幹掉我。”
太史小孟一聽,大笑起來,道:“哈哈哈!我第一聽說捕快因為殺了犯人而被別人追殺的。那你又是怎麼到這裏的?”任蕭陷入沉思,道:“這件事說起來也奇怪,那個女人應該是來殺我的,卻為什麼來警告我讓我趕緊離開,也是她打暈了我,把我送到了這裏。”
太史小孟聽完也是一愣,道:“你身上怎麼總發生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還真是有趣。”任蕭努了努嘴,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也不知道鋒尚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再和那群人接觸過。”任蕭憂心忡忡的自言自語道。
草原上的蟲鳴聲比任何地方都大,但是任蕭的心情卻沒有因為這出華麗的音樂劇而好轉,反而更加煩躁。
從那天晚上以後,太史小孟不再把任蕭鎖在木屋內,而是允許他隨意走動。任蕭也是懂得分寸,既然別人信任自己,那自己就更不能辜負這份信任。於是每天都隻是在馬場了轉轉,還不時的幫助大家一起幹活。完顏丹青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內心對任蕭這個小子也多了幾分好感,每到晚上還親自吩咐廚房給任蕭多做一些好吃的。任蕭對此也是十分感激。
轉眼之間,任蕭在馬場已經待了七天,這天這在幫助太史小孟一起打掃馬棚,突然看見庫夫桀大跨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然後看了任蕭一眼,表情十分嚴肅的朝著任蕭走了過來。
看著大胡子嚴肅的眼神,任蕭和太史小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太史小孟怕庫夫桀對任蕭有惡意急忙擋在了他的前麵。誰知那庫夫桀一把推開太史小孟,拉住了任蕭的手。被推開的太史小孟急忙抓住庫夫桀的肩膀道:“你想幹什麼?”
庫夫桀甩開太史小孟,看著任蕭表情突然變得謙遜和藹,低聲下氣道:“誒呀呀!任大捕頭,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識真神,之前因為誤會衝撞了您,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個粗人一般見識。”
任蕭被這突如其來的友善搞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太史小孟卻是知道,這家夥肯定是打聽到了任蕭的真實身份,因此態度才較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笑道:“誒呦呦!我們的猛漢竟然對一個年輕娃娃畢恭畢敬,真實少見呀!”
庫夫桀不好意的摸了摸後腦勺,道:“嘿嘿,之前不知道嘛,不知者無罪,剛才出去打聽的兄弟回來了,眼前這位正是古城捕快的一把手。而且之前剛剛殺了一位胡作非為的花花公子,在古城可是聲名顯赫呀!”
任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也太抬舉我了,我隻是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庫夫桀一拍胸口道:“我庫夫桀這輩子最佩服那些嫉惡如仇的人了,雖然我們深居草原,但是外麵的事情我們也是有所了解的,不少的貪官汙吏聯合強盜豪紳魚肉百姓,而你卻能不懼強權為民除害,卻是值得我庫夫桀欽佩。”
太史小孟笑道:“現在知道我太史小孟沒有看錯人吧!我早就說過任蕭不是普通人了。”
任蕭卻突然想到了其他事情,急忙問道:“庫夫大哥可有探聽到其他關於衙門的事情嗎?”
庫夫桀想了想,道:“聽說他們也在到處張貼告示尋找你呢,有一個叫鋒什麼的,好像為此還被別人打傷了。”
任蕭一驚,道:“鋒尚?這家夥肯定又衝動了。”任蕭聽說自己的兄弟被人打傷,此時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太史小孟見狀,道:“你先別著急,我這就去找完顏叔,讓他想辦法送你回去。”
話音未落,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不用找我了,庫夫桀你和小孟兩個送任蕭小兄弟出去吧!剛好也讓小孟熟悉一下道路。”完顏丹青站在門口,麵無表情道。
任蕭急忙跑過去,道:“任蕭謝過大叔。”
“快去吧!”完顏丹青轉身離開。太史小孟激動地拉著庫夫桀道:“你聽見沒有,完顏叔讓我去了。哈哈哈!”
片刻之後,庫夫桀給任蕭牽來了之前的那匹黑馬,他自己和太史小孟也一人一騎。三人快速的馳騁在草原上,不到三個時辰,三人便來到了草地的邊緣。任蕭舉目眺望,原來所謂的邊緣竟然是一處百丈之高的斷崖。通往懸崖下麵隻有一條十分陡峭而且蜿蜒曲折的小路。庫夫桀道:“沒想到吧!草地的邊界會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