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後響起了木偶“哢哢”的聲音,木子毅回頭看去,隻見被自己劈散架的木偶正在自己一點一點的複原。木子毅停下準備收劍的姿勢,重新把白鳳劍握在手中。那木偶片刻便恢複了原狀,木子毅道:“就算你能恢複又怎麼樣?我還是可以輕鬆打敗你!”
這次,木偶率先衝向了木子毅,木子毅笑道:“沒用的,就算你先出手,也不是我的對手。”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又讓木子毅感覺到不可思議,木偶進攻自己的招式,完全和剛才自己攻擊木偶的時候一模一樣。
三招之後,木偶的動作稍微遲疑了一下,接著又重新用這三招進攻木子毅。木子毅一邊抵擋,一邊思索道:“看來他隻能模仿我用過的招式。有點意思......”想到這裏,木子毅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嚐試。
禁衛廳。
“咦!木子毅這家夥怎麼不見了?”此時外麵的天空已經逐漸暗了下來,葉嵐睜開眼睛後到處沒有找到木子毅,便問道。
童潛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道:“可能跑出去溜達了,放心吧!他不肯能在這裏惹事的。如果他有異常行為肯定會被巡邏的士兵帶回來的。”童潛揉了揉眼睛,看著門外已經變暗的天空,繼續道:“比起他來,黎向日這家夥才過分吧,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我去找他去。”
葉嵐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便道:“那我去找木子毅吧!”
城堡的最高處,一個藍色的屋頂。站在上麵可以看到城堡的每一個角落。黎向日的衣服被風吹的“嘩嘩”作響,他的身旁站著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紅色衣服外一身銀甲包裹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刻著鳳頭的頭盔被拿在手裏,黑色的秀發隨風飄搖,一雙迷人的大眼睛透露出幾分霸氣。
黎向日望著遠處,道:“如果這次災難之後,我還可以站在你的麵前,我希望......”話說到一半,黎向日突然說不下去了,秦穆好眼神有些顫抖,道:“不用說下去了,我明白。我們都以為自己生活在和平的年代就不會有戰亂,誰能料到,我們終究要麵對最不想麵對的事情。”
都城城堡的最高處,整個國家的體製和都城的安危都掌握在這兩個人的手裏。黎向日深邃的眼神不知道看向哪裏,道:“隻有經曆過戰爭的人,才會知道和平有多麼的來之不易!我願用我的生命來換取一方的安寧。”
“曾經有人為了我們的安穩生活付出生命,現在也輪到我們為他人拚死守護和平了。”
試煉堂。
木子毅顫抖的雙腿已經快要站不穩了,快要倒下的一瞬間,木子毅用白鳳劍當做拐杖撐住自己,道:“這木偶果然不一般,竟然連我的內力和劍魂都可以模仿出來,看來我可能要敗在它的手裏了。”
屋內的空地已經滿是戰鬥的痕跡,到處都是破碎的木屑。木子毅身上好幾處劍傷都在流血,氣喘籲籲的他盯著眼前正在重新組合的木偶,道:“不過,這個木偶卻讓我看到了不少我招式的漏洞,這種訓練的確可以讓人進步飛速。”
看著眼前已經重新組裝好的木偶,木子毅強忍著站立起來,道:“來吧!讓我再看看你還有多少能耐,哦,不,是看看我還有多少能耐。”
葉嵐在城堡中走來走去,都沒有看到木子毅的身影,隻好又回到了禁衛廳。不一會兒,童潛和黎向日便回來了,葉嵐上前道:“木子毅還沒有回來,我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他。”
黎向日皺眉道:“這家夥不會走丟了吧!”童潛想了一下,道:“不肯能,他應該是在某個地方待著,不然隻要他走丟了,便會有巡邏的士兵帶他回來。”
“那他會在哪裏待著?”
童潛掏出自己禁衛令牌,道:“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說完把令牌放在桌子上,手掌在令牌上滑過,隻見令牌投影出一個圖像,圖像中正是試煉堂中正在與木偶對戰的木子毅。葉嵐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他在和誰在戰鬥?”
黎向日一看,頓時來了興趣,道:“誒呦,這小子竟然跑到‘試煉堂’去了,看這樣子,應該是‘浴火’訓練室吧!”葉嵐疑惑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為什麼他會和一個木偶戰鬥?”
童潛解釋道:“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進行個人訓練的,裏麵不同的房間有針對不同性質的訓練,而木子毅現在所處的房間,就是被稱為‘浴火’的訓練室,他現在所麵對這個木偶,實質上就是他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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