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明白,僅僅依靠形,怎麼可能打敗鍾離延呢?”童潛對這段往事絲毫不知。黎向日道:“你注意看木子毅每一的進攻。”
“他的手有微弱的顫抖,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可能是因為昨天太累了吧!”
“不是這樣的,當年鍾離延和風莫吹爭霸的時候我就在一旁,風莫吹的手當時也是抖動的,而且比現在木子毅的抖動的更加迅速。”黎向日回想著當年鍾離延和風莫吹戰鬥的場景道。童潛不明白,道:“難道這抖動有其他的解釋嗎?”
“那看似不經意的抖動,其實蘊藏著數百中招式。十方劍法的精髓就是看似平淡的一招卻能根據對手的不同反應變幻出數百種的進攻方式。當年鍾離延和風莫吹交手的時候,就多次被刺中。每次都是鍾離延已經做好了防禦動作,但是風莫吹卻瞬間轉變進攻路線,即使鍾離延反應再快,能躲過這一擊,但是風莫吹的下一次變化又是讓他措手不及。換句話來說,一般的武功套路是防守反擊,或者進攻的同時也防守,而十方劍法的套路卻是進攻防守一個動作,進攻的瞬間也是另一個進攻。”
聽完黎向日對“十方劍譜”介紹,童潛肅然起敬,道:“風莫吹前輩果然名不虛傳。”黎向日一笑,道:“當年鍾離延都差點改投他門下了,隻是這樣一位劍術大師在老了之後卻不得善終,先是被賞金獵手偷襲廢了雙腿,後又被天蠶派趁機取了性命,實在可惜。”
童潛看著正在賣力練劍的木子毅道:“可是前輩他有一個好弟子不是嗎?這小子以後肯定不會辱沒風莫吹的。”黎向日點了點頭。
正在練劍的木子毅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發生的一切,腦子裏隻有劍譜上的招式。正當木子毅練得入迷時,他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師父風莫吹的身影,木子毅突然手法一亂,一股內力從手中通過白鳳劍迸出,隻見無數道縱橫交錯的劍氣向前飛去。黎向日見狀,暗叫一聲:“不好!”
木子毅看著自己失控的招式,正手足無措。一個黑白八卦擋在了劍氣前麵,“陰陽盾!”
葉嵐第一時間擋住了木子毅的劍氣,才讓他沒有破壞到周圍的建築。黎向日上前道:“你剛才走神了?”
木子毅這才注意到大家其實已經在自己身邊了。聽了黎向日的話,木子毅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師父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我便控製不住我自己了。”黎向日安慰他道:“不要著急,慢慢來,因為之前你已經習慣了運用內力去戰鬥,而且你的內力也不小,所以總會在不經意之間釋放出來,但是十方劍法卻要讓你絲毫不能動用內力,不然招式就會失控。想要做到這一點就要學會平心靜氣。”
木子毅拱手道:“多謝前輩指導!”黎向日突然有些不適應眼前這個如此正式的木子毅,便道:“你昨天被木偶打傻了?這好像不是你的台詞吧!”木子毅笑道:“修煉這種事情,別人能給自己提出建議,就會讓自己少走許多彎路,當然得表示感謝。”
黎向日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我還是更習慣那個話嘮木子毅。”童潛也走了過來,道:“今天的修煉就先在這裏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
木子毅和葉嵐一臉的嚴肅,問道:“什麼事情?”
童潛看著最高的建築道:“去見國主!”
木子毅和葉嵐內心一陣顫抖,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壓抑著自己,黎向日看到兩人麵露緊張,道:“放鬆,放鬆,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可怕,國主非常普通。”
葉嵐還好,畢竟見過大世麵,但是木子毅卻已經緊張到爆,聲音也開始顫抖,道:“你,你說的,簡單,我做夢都沒想過,我,我還能見到國主。”葉嵐調整了心情,道:“我們去見國主幹嘛?”
黎向日道:“你以為我們帶著兩個陌生人進入城堡很容易嗎?都城禁衛每加入一個成員都必須給國主報備。”葉嵐不解道:“不是吧!你們都城禁衛那麼多人都要給給國主報備嗎?”童潛笑道:“你以為都城禁衛的人數很多嗎?”
木子毅質疑道:“沒有一千也得八百吧!”
童潛和木子毅忍住沒笑出來,道:“全部加起來也就不到一百!”
“什麼?”木子毅的嘴巴張成了“o”型,然後仔細想了一下,道:“好像也是呀!畢竟要培養和你們實力一樣的人也不容易。”
“別把都城禁衛想的太強大了,也不過就是個神秘一點組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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