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延拔出青弘,對任蕭他們道:“你們當心,赤狐的迷魂術很危險。祁門紅這家夥讓我來對付。”說完又看了一眼兌,道:“他們幾個就拜托前輩你了。”兌看著鍾離延,道:“你是都城禁衛,我當然應該聽你的。”
“多謝了!”鍾離延說完便上前和祁門紅打在了一起。
“青鳥傳音!”鍾離延拔出青虹劍召喚出劍魂,道:“早就聽聞嗜血殘陽是把魔劍,今天正好見識一下。”
“落日殘陽!”祁門紅同樣召喚出劍魂,道:“如今風莫吹已死,天下的劍術高手之中你當居首位,能和你一較高下可是所有劍客夢寐以求的事情。”祁門紅的嗜血殘陽劍魂暗紅色,纖細的劍身專門為一劍封喉而造。
作為一名用劍的高手,鍾離延自然對嗜血殘陽有所了解。
五年前的兵器譜爭奪賽中,嗜血殘陽一路過關斬將,它的對手無一幸免,全部殞命。最後在準決賽上,嗜血殘陽竟然被木柄桃花的白羽劍打敗,當時的嗜血殘陽劍劍主是一位看似文弱書生實則是暗殺高手的墨詠。而白羽劍的劍主則是後來的“金雕軍團”旗下“嶽家軍”統領諸葛青衣。被一位少女打敗的墨詠氣急敗壞之下走火入魔,最後消失在江湖之中。
“看來當年墨詠的消失和你脫不開關係,是你殺了他吧!”鍾離延質問祁門紅。後者仰天大笑,道:“哈哈哈,那個瘋子根本不會運用嗜血殘陽,這麼好的劍在他的手裏簡直成了廢銅爛鐵。”
鍾離延一笑,道:“當年你手裏的嗜血殘陽和我手中的青弘白幽均敗給了白羽劍,而現在風莫吹已故,白羽殘陽諸葛青衣也被冰封,看來兵器譜中的劍譜是時候重新排名了。”
“他們師徒二人分別被天蠶和白夜搞定,現在劍譜第一非你即我,看來這場比試來的比我想的要早。”祁門紅說話的時候身體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鍾離延深吸一口氣,心裏想道:“看來這場戰鬥不會輕鬆,自從和風莫吹的比試之後,我還沒有這麼緊張過。”
鍾離延剛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祁門紅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上來,手中時嗜血殘陽一抖,連刺五劍,鍾離延忙舉劍格擋。
另一邊赤狐也來到了任蕭他們麵前,看著對方的五個人,赤狐道:“對手越多,對我來說可用的棋子也就越多!”
羅雲和霍青擋在最前麵道:“這家夥讓我們來,他的迷魂術對我們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赤狐笑了笑,道:“雖然我也很想和你們過招,但是,他們才是你們的對手!”說完突然躍起,身後撲過來的無魂兵直奔羅雲霍青,霍青長槍一揮,道:“可惡,展鵬的這個把戲不容小覷!”
兩位身經百戰的少年將軍,此時麵對僅僅二十個泥土兵人竟然手足無措,那些被擊飛的無魂兵很快便會重新爬起來,然後繼續進攻。
“看來,他們兩個完全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這種對手。”兌轉身看了一眼任蕭,繼續道:“你們兩個能對付赤狐吧!”任蕭看了看正在戰鬥的羅雲,道:“放心吧前輩,你去支援羅雲他們,我們自有辦法對付赤狐。”兌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揮起九齒連環大刀對付無魂兵。
任蕭和鋒尚背靠背,道:“可別像上次那樣被控製了,要對付你可不容易。”鋒尚的驚雷棍冒起電光,道:“把你的心放回肚子吧!我可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說話間,兩人便感覺周圍的人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看來赤狐已經出手了!”鋒尚握緊驚雷棍,讓電流通過自己的身體來刺激自己的大腦,赤狐出現在鋒尚麵前,道:“小子,看來你進步了不少!”鋒尚舉棍便打,道:“你的小把戲已經沒有用了。”
說完周圍又恢複了原狀,看到一旁正在戰鬥的任蕭,鋒尚道:“赤狐,你的招數徹底沒用了!”任蕭一刀揮開赤狐,對鋒尚道:“剛才見你站在那裏不動了,還以為你又要中招了。”
赤狐閃到一旁,道:“年輕人果然潛力無窮,但是你們也不要小看了我!”說完雙手一揮,原本已經倒地身負重傷的穀雨和箭豪突然又站了起來,箭豪表情痛苦,不解道:“可惡,身體不由自主,就動了,怎麼回事?”曾經被伍卿操控過的鋒尚立刻反應了過來,道:“這不是我師父的招式嗎?”
任蕭也明白過來,道:“利用內力來控製他人身體當做自己的武器,怎麼看都是卑鄙的手段!”鋒尚聽到這話,立刻反駁道:“喂,我師父也會這一招呀!你什麼意思?”任蕭急忙解釋道:“不不不,我是想說,這種招式到了赤狐的手中就是侮辱了伍卿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