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三人的回答,任蕭哭笑不得,合著這三個軟蛋隻挑好下手的人。
“所以你們就盯上了獨自一人的當空師父?”任蕭的表情中帶有一絲的不屑。見從對方嘴裏也問不出什麼話了,葉嵐三人商量了一番,由葉嵐道:“好了,你們三個快滾吧!如果去殺一些作奸犯科的人,興許我見了你們還能饒你們一命,倘若膽敢對正派之人起了歹念,我定不會饒了你們!”
三個不遠千裏從塞外趕來的大漢,本想著趁中原大亂撈一筆,誰曾想到還沒出手就碰到了釘子。此時見對方饒了自己一命還不屁滾尿流的離開了酒館。
小插曲之後,三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在準備結賬的時候,從酒館外麵又進來一位客人。
隻見這人約莫二十來歲,頭頂的黑發染成了一道黃色,如同雞冠一般顯眼,上身隻穿著一件棕色馬甲,裸露的雙臂上全是各種符文印記,下半身黑色的褲子搭配著黑色的靴子,整個人給人一種隨意的感覺。隻是那雙藍色的瞳孔十分引人注目,既有鋒尚的玩世不恭,又有木子毅的心思縝密,甚至還透露出一些葉嵐的成熟穩重。
任蕭三人的目光很快就被這個奇怪人的吸引。
“小二,來一壺好酒!”
男子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一拍桌子叫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樸實的小二打了聲招呼便鑽進了後廚。
男子坐在那裏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嘴了還哼著小曲,儼然一副遊手好閑的樣子。鋒尚的目光從男子身上移了回來,道:“一看就是個登徒浪子!”
三人相視一笑,準備起身離去。這時候小二也剛剛把酒壺放在了男子麵前。一聲吆喝突然從門外傳來。
“淫賊看你往哪裏跑?”
話音未落,隻見一個捕快打扮的人衝了進來,同樣也是二十來歲,下巴長著稀疏的胡子,左手握著一個銀白色的圓形盾牌,右手龍頭大砍刀。眼神中滿是殺氣,一進門,眼神便死死的頂住馬甲男子,生怕他從自己眼前溜走的樣子。
“誒呦!這麼快就追上來了!邱戒鼎。”馬甲男子不慌不忙道。
捕快邱戒鼎見對方並沒有逃跑或者反抗的意思,拉開架勢道:“既然知道逃不掉就快點束手就擒吧!金鷹,我可是追了你半個月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逃掉。”
金鷹拿起酒杯緩緩的喝了一口,道:“嘿嘿,不著急,不著急,先喝杯酒再說。”金鷹的舉動出乎任蕭所料,本以為這個被捕快追捕的人見到捕快後會第一時間逃走,最起碼也會奮起反抗,但是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竟然表現的如此淡定,不由得來了興趣。
邱戒鼎把刀一橫,冷聲道:“你休想再耍花招,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便舉刀撲了上去,金鷹依舊穩如泰山,將手裏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任蕭眼尖,看到他的身子微微向旁邊移動了一點,同時邱戒鼎的大刀已經呼嘯而至。
雖說金鷹是被捕快追捕的對象,大家理所應當的認為他便是壞人,但
此時邱戒鼎的刀勢大力沉眼看就要劈中金鷹,在場的人還是難免為他捏了一把汗。本以為下一秒會血肉橫飛,但事情的發展總是難以預料。
“嘭!”一聲悶響,木屑橫飛。邱戒鼎的大刀貼著金鷹的身體滑下,將他身下的木凳劈成了碎片。
邱戒鼎見一擊未能得手,正要翻身再來一刀。說時遲那時快,金鷹的手突然伸向了邱戒鼎的臉上,後者急忙舉起左手的盾牌去擋,誰料金鷹又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那捕快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本以為對方會給自己一擊,片刻之間卻沒有動靜,正要放下手中的盾牌,金鷹突然用手指在盾牌上輕輕一彈。
“當心!”葉嵐突然提醒身旁的兩位同伴道。隻見金鷹手指彈出的地方一股氣浪散開,緊接著捕快邱戒鼎便向後飛了出去,周圍的桌椅被氣浪吹散,距離近一點的客人被吹的人仰馬翻。任蕭三人憑借內力才得以穩坐在那裏。
鋒尚用手捋了一下被吹亂的頭發道:“看不出來這家夥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真是令人意外。”
同為捕快的任蕭此時心裏為邱戒鼎感到一絲絲擔憂,如果剛才換做是自己難免不會身受重傷。於是扭頭向門外看去,隻見酒館對麵的小攤被邱戒鼎的身體砸了個粉碎,主人正一臉驚恐的盯著從酒館裏飛出來的這個人。邱戒鼎躺在廢墟中沒有了反應。
金鷹走到酒館門口,看了看他,道:“早就說過讓你不要來追我,你偏是不聽。”又扭頭看了看周圍被自己破壞的地方,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扔到了酒館小二手裏,驚魂未定的小二手裏拿著金子不知如何是好,金鷹道:“這是賠償,還有那邊小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