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什麼話也沒說,又站了起來,惡狠狠的道:“看你是生麵孔,第一次來我們賭場吧!”周曲鳴半蹲在地上,裝作毫不示弱的樣子,道:“哼,小爺我來你們這,是給你們麵子!”
“口氣不小呀!算了,念你是第一次,我就饒了你,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亂來,不然打斷你的腿,快滾吧!”說完葉嵐轉身離去。
周曲鳴捂著肚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賭場。賭徒們對這種事情早已經司空見慣,很快就又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發財之路。
賭場外麵,剛出門的周曲鳴扶著門口的貔貅雕像緩了一會兒才站直了身體。然後向當空他們走去。
“喂!你怎麼了?被人打了嗎?”藝木珂問道。“葉嵐這一拳我記住了,遲早有一天我要還給他!”
周曲鳴的解釋讓三人疑惑不解。
“你見到他們了嗎?裏麵什麼情況?”田雨琪急切的問道。
周曲鳴在肚子上摸索了一會兒,然後從衣服裏麵掏出了一張紙條,“隻看到了葉嵐一人,不過他好像被人監視著,我們沒有太多的交流,他隻能假裝打我,趁機塞給我了這個!”
周曲鳴打開了手裏的紙條:
任蕭他們在學堂,我在這裏臥底,有事來賭場找我!
“看來任蕭他們是分開了,我們先去學堂找到任蕭他們再說!”當空瞬間就讀懂了葉嵐紙條上的內容。
“不好了
,不好了!有人打起來了!”大街上不知誰突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尋聲望去,隻見兩名青衣女子被一群百姓圍了起來,這群百姓一個個凶神惡煞,手裏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呀?”周曲鳴聞聲望去,一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被圍攻的兩個人,正是青鳶和亦雙。“師姐,他們果然和雪獒有關係!怎麼辦?”亦雙的兩把短劍一左一右插在腰後,她的雙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
“既然已經跟了這麼久,不能就這麼空手回去。先抓一個回去審審!”青鳶手中的綠色佩劍應聲出鞘。這些手持兵刃的百姓很明顯是訓練有素,很快便擺開陣型把二人圍在中間。
“這些百姓很奇怪,倒像是有組織有紀律!”當空遠遠的看出了倪端。
“哼!兩個小女娃娃就敢來床我的狼窩?今天讓你知道你犬爺的厲害!給我上。”一個留著八撇胡子的中年男子,一手摸著自己的胡須一邊嘲諷道。那群百姓毫無顧忌的衝了上去,青鳶和亦雙揮劍迎戰。
時過境遷,自從慘遭滅門之痛的青鳶投靠了師父竹韻之後,便一心習武複仇,短短一年的時間竟有所成。眼前這個劍法淩厲的青鳶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
一群人圍攻青鳶她們卻久攻不下。在一旁那個自稱犬爺的男人氣的咬牙切齒,罵道:“你們這群雜碎,連兩個女娃娃都搞不定!給老子退下!”話音未落,犬爺的牙齒向外突出,兩顆犬齒長了出來,臉上也多了許多黑毛。
青鳶見狀大吃一驚,從未經曆過殊死戰鬥的她自然也沒有見過這種招式,一時不知所措。而張牙舞爪的犬爺則毫不留情的撲了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周圍突然起了大霧,刹那間便看不清人影。“畜生!退下!”一聲嗬斥穿過大霧傳到了大家的耳朵,緊接著一聲刀劍劃破血肉的聲音也傳入了耳朵。
大霧散去,隻見犬爺已經恢複了人樣,卻躺在地上,胸前一道刀傷,血流不止。在青鳶她們的麵前,一個捕快打扮的人,把手中的繡春刀收進了刀鞘。
來的正是紫陽城捕快耿狄。
“哇!這個捕快好帥,比任蕭和鋒尚帥多了。”藝木珂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喂!我說你不是已經有鋒三這個笨蛋了,怎麼還這麼朝三暮四?”周曲鳴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藝木珂怒視周曲鳴,道:“老娘什麼時候有鋒三這個笨蛋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他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朝三暮四怎麼了?和你有半分錢關係嗎?有本事你也吸引女生呀,臭胖子!”麵對藝木珂的狂轟濫炸,周曲鳴隻能屈服。
“來人,給我把這群刁民全部帶回衙門!我要好好審問一番!”耿狄對身後的眾捕快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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