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雖然沒有官差,但是卻有打手,如果有人作奸犯科,那麼大家就會請打手來教訓這個人。”
“打手?不就是雇傭兵嘛!都是些什麼人?”梧桐在這方麵接觸比較多,所以也就能理解這裏的風俗。
“主要的打手就是今天你們碰到的那三個人,白敬湯蕭無聲和齊勒麾。”
“原來他們仨是一夥的,難怪看他們打的不可開交,遇到外人又能齊心協力對外。”任蕭這才明白了這三人的身份,雖然自己對這裏的這種雇傭打手的風俗很難理解,但身為一個外人也就隻能看看。
“對了,那你知道最近有沒有一群匈蠻人出入這裏?”既然這裏的情況自己想象不到也很難接受,任蕭幹脆直接打聽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了打鬥聲,很明顯是有人被摔倒在地砸壞了一張桌子。梧桐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和任蕭趴在門縫仔細觀察。隻見樓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大量的匈蠻人,這些匈蠻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很明顯不是本地人,而且他們的腰上都懸掛著一口腰刀。
和他們發生衝突的正是白敬湯三人,雙方已經打了起來。雖然白敬湯三人武藝不弱,但是對方勝在人多,很快三人便支撐不住,險象環生。
“看來你們的打手今天是遇到麻煩了!”任蕭扭
頭對紫蘭道。紫蘭麵露擔憂道:“我聽老媽子說,如果三橋鎮沒有了打手,那麼也就沒有人能製止壞人行凶了。”
此話一出,任蕭突然明白了過來,自己剛才是誤解了打手這個職業。他們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誰給錢就幫誰,依照紫蘭現在這句話的意思,他們其實就是維護這裏生活治安的力量。
“我們下去幫他們一下吧!”任蕭看向梧桐。“我不去,要去你去,他們剛才還想收拾我呢!”梧桐嗤之以鼻,打算袖手旁觀。
“好,你不去,我去!”剛說完,任蕭就已經推門而出。
“住手!”一聲大喝,震住了樓下所有人,大家都回頭看向這個自命不凡的少年。
“你是什麼人?不要多管閑事!”這群匈蠻人的頭領是一個眼角有傷疤的大漢,戾氣十足。
“你們打架吵到我睡覺了,要打出去打!”任蕭從二樓一躍而下,站在了雙方中間的桌子上。“你是剛才的那個小子?看來紫蘭姑娘是在這裏沒錯了。”白敬湯對剛才的困境絲毫沒有害怕,在他眼裏似乎這個紫蘭才是最重要的。
“她確實在樓上,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就寢了,還請你們不要打擾我!”
看得出來白敬湯雖然臉上寫滿了不甘心,但是確實是梧桐得到了手帕,自己隻能接受這個不爭的事實。
“小鬼,我們也住在這裏,想幹什麼是我們的自由!這三個人想讓我們把房間分給他們一間,老子不想給他怎麼了?”匈蠻人的頭領說話毫不客氣。任蕭也看到他們人多勢眾,隻好麵向了白敬湯他們,道:“三位好漢,我剛才聽紫蘭姑娘說了三位的事跡,在下佩服的緊,不過人家既然不肯讓出房子,我想必定有他們的理由,我們若強求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白敬湯見任蕭說的有道理,剛才確實是自己為了想要找到紫蘭姑娘的下落有些著急,既然現在已經確定了她就在這裏,自己也好放心,便率先退步道歉道:“剛才是我魯莽了,還請各位好漢見諒!”匈蠻人的頭領並不領情,一轉身上了樓梯一句話也不說。
之後,白敬湯三人在馬廄中住了下來,打算一整晚盯著任蕭的房間。這讓任蕭很是不舒服,如此被人監視十分難受。
“對了紫蘭姑娘,剛才這些匈蠻人你之前見過嗎?”任蕭製止了樓下的爭鬥,上樓又過了一會兒。梧桐見紫蘭一直站在那裏十分不爽,強行給她塞了一個凳子,紫蘭這才坐了下來。
努力回憶了一會,紫蘭最終搖了搖頭,道:“雖然每天三橋鎮人來人往,但是定居在這裏的人我大部分都熟悉,這群匈蠻人我眼生的很,看樣子和你們一樣也是落腳行人。”
任蕭微微一笑,“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群人很有可能就是潛入中原的匈蠻人,而且他們來這裏也並非路過,我想他們還有其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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