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守衛者了解多少?”任蕭給嘴裏塞滿了食物,勉強的說出了一句話。
“你是說白敬湯他們三個?這些事情我基本都是聽他們說的,我雖然也是土生土長的三橋人,但是這些背後的事情我卻不是很了解。”
“那你對他們三個了解多少?”任蕭繼續往嘴裏扒飯。
“嗯,白敬湯我了解的多一些,他的父親也一名是守衛者,自從老爺子死後,白敬湯就接手了他父親的衣缽。因為他善良聰明,很快就成為了新一屆的守衛者首領。其次是蕭無聲,他是上一輩的守衛者,膝下沒有一兒半女,孤獨了大半輩子,但是卻視三橋鎮的每一位居民為自己的親人,平日裏為人和藹可親,是個慈祥的老爺爺。”聽到這裏梧桐卻嗤之以鼻,道:“慈祥的老爺爺也會和白敬湯來掙你的初夜?我看他就是一個猥瑣的糟老頭。”梧桐的話讓紫蘭羞紅了臉,急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白敬湯的很多功夫都是蕭無聲傳授的,那天他隻是想試探白敬湯的功夫,因為他知道白敬湯隻有為了我才會全力以赴。”
“我看他們的武藝一不過如此!”梧桐不屑。
“是呀!他們三個的武藝怎麼能比的上姐姐您呢!”紫蘭笑道。
“那還有一個人呢?”任蕭隻關心三個守衛者的信息。
“第三個人叫做齊勒麾,他是一個匈蠻人的孤兒,後來被上一任守衛者收養,並培養成了新一任的守衛者,這個人很奇怪,他經常一個人在三橋鎮溜達,對了,他還有一個匈蠻人的結義兄弟。”紫蘭把她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任蕭此時已經停止往嘴裏扒飯,而是停下來思考,道:“如此看來,這個齊勒麾嫌疑最大。很有可能就是他私通匈蠻人,把倉庫的秘密泄露了出去。”
“我們得想辦法先接觸一下他的這個結拜兄弟,看看他是個什麼人?”梧桐補充道。
紫蘭一笑,然後接著說道:“不用了,我知道他的這個結義兄弟,塔吏,也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三橋鎮人,不過每次有匈蠻人從三橋鎮經過的時候,他都會和那些人打交道。我覺得如果你們接觸這個人的話,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既然紫蘭已經給了任蕭他們想要的答案,梧桐從桌邊站起徑直走到了紫蘭的窗前坐下,道:“好,既然你已經把我們想要了解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那我們還有什麼好做的,睡覺吧!”雖然梧桐表現的這麼輕鬆,但任蕭卻還是心事重重。梧桐也知道任蕭在想什麼,躺在床上道:“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今晚先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調查你想知道的事情。”
任蕭看著躺在床上的梧桐,心想:“這個女人果然厲害,自己不管想什麼她都能知道,真是太可怕了!”
紫蘭也是一個識趣的人,這時候也起身走到門口,對二人道:“今晚你們就住在這裏,放心吧!不會有人打擾你們的!”紫蘭給了任蕭一個壞笑,然後推門出去。
這一整天任蕭經曆了太多的事情,坐在凳子上很快就趴著睡著了。梧桐聽到任蕭的鼾聲,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這個少年,眼裏全是失落。這麼久了任蕭始終與自己保持著距離,這個少年什麼時候才能接受自己,難道真的是因為年齡上的差別嗎?
後半夜,床上的梧桐也已經睡著了。但就在這時候,一根竹管從門縫裏伸了進來,然後噴出了白色的煙霧。
“醒來了,小鬼!”一盆涼水直接灑在了任蕭的臉上。睜開眼睛的任蕭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一根石柱上,周圍的環境明顯不是怡紅樓紫蘭的房間,黑暗中他看到了青石磚的牆壁。任蕭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裏是地下的倉庫。
眼前一位匈蠻人正滿臉殺氣的看著自己。“梧桐呢?你們把梧桐弄到哪裏去了?”
剛剛反應過來的任蕭不是先擔心自己,而是質問對方梧桐在哪裏。
從黑暗中走出來兩位匈蠻人,看他們的樣子,其中有一個人是貴族的打扮,而另外一個很有可能是他的手下。
“這位是匈蠻人部落首領單影的徒弟仇廣泉,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話,興許我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說話的這位下人手中正握著任蕭的苗族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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