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的這個寅正是天蠶派為了戰爭而專門訓練出來的一批忍者之一。
“你是天蠶派的人?”任蕭在下麵拔出苗族黑刀拉開架勢,因為之前和天蠶派的人戰鬥過,所以此刻任蕭十分謹慎。
筆直站在高處的寅左手提著九字兼定,一身黑色的鎧甲和傳統的鎧甲截然不同,看上去更簡潔一些,脖子上一條黑色的圍巾隨風搖擺,臉上的黑色麵罩讓其他人看不出他的表情,隻能從眼神來判斷他的動向。
見對方不說話,任蕭也不敢輕舉妄動,兩個人就這麼耗著。但是周圍的那些觀眾可就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見二人遲遲不動,就有一些急躁的人開始喊了起來。
“幹什麼呢?怎麼還不動手,快點打呀!”
“你們是打算用眼神殺死對方嗎?”
“我們是來看比賽的,不是看你們兩個在這裏發呆的!”
“裁判,快給這兩個人判輸,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
觀眾席上說什麼的都有,這些聲音開始影響到了賽場上的任蕭。本來就經驗不足的他此時在觀眾的嘲諷中越來越急躁。
“不好,任蕭開始著急了,觀眾的聲音已經影響到他了!”木子毅擔憂的說道。
“可惡!這個忍者還真是一點都不著急呀!”鋒尚在場下比任蕭還激動。
鍾離延皺起眉頭道:“任蕭要中招了!對方很善於攻心呢!”鍾離延的話引起了鋒尚和木子毅的好奇心,問道:“他們兩個都還沒有動呢,為什麼要說任蕭就要中招了?”
鍾離延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示意他們兩個認真觀看比賽。
在人群中還隱藏這一群身影,其中一個著急的低聲祈禱道:“快點動手呀任蕭,你還在等什麼?再不動手可就晚了!”
賽場上的任蕭額頭已經有汗珠落下,但是高處的寅依舊一動不動。
“忍法,陣界!”寅突然伸出右手雙指豎在眼前。還沒搞明白狀況的任蕭隻發現自己腳下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圓圈,裏麵有複雜的圖案。
“這東西怎麼那麼像葉嵐的陰陽界?”任蕭第一反應是想起了葉嵐的招式,葉嵐的實力任蕭是很清楚的,現在自己麵臨的招數和他那麼像,這讓任蕭有些不知所措,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擺脫腳底下的陣界。
任蕭急忙向後一躍,但是腳下的紅圈和葉嵐的陰陽界一樣擺脫不掉,任蕭大驚。同時就在任蕭落下的時候他感覺到身後有些異樣,餘光一瞅也沒有發現什麼。當他抬頭看向上麵的寅時,敏銳的任蕭看到了銅柱上的人有了細微的變化,整個人正在變模糊。
“不好!是障眼法!”場下的鍾離延率先看出了端倪。
突然銅柱上的寅“嘭”的一聲變成了一團黑霧。立刻反應過來的任蕭急忙向前一撲,同時迅速轉身。果然一個人影逐漸顯現出來,寅右手拔刀的同時順勢向任蕭砍了過去。
也多虧了任蕭一早發現了身後的異樣,才能提前做出對策。黑刀與九字兼定碰撞在一起,蹦出了大量的火花,雙方都暗自發力,想要憑借自己手中名刀的威力砍斷對方。
“這不僅僅是任蕭與寅的戰
鬥,也是都城與白夜的較量,更是橫刀的名聲之爭。”鍾離延打起精神認真觀看。
賽場上的雙方僵持了一段時間,發現無法輕易擊倒對方後,兩人又同時後撤,拉開了距離。
“九段斬!”寅扔掉了左手的刀鞘,然後雙手握住刀柄舉到了右臉旁。
任蕭也擺出架勢,右手單手握刀。“劈星十二斬!”
不動則以,一動驚人。場上的兩個人的移動速度讓觀眾們著實吃了一驚,眼花繚亂的動作讓人應接不暇。隻有鍾離延這種高手才能將兩個人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
“第一次認真看到任蕭的實力,不賴嘛!”木子毅的眼珠跟隨著場上的任蕭在快速的移動。
“唰唰”的移動聲和“噹噹”的金屬碰撞聲不絕於耳。任蕭內心也忍不住稱讚起這個對手,就目前來說,彼此之間難分伯仲。
“炎雀舞天!”任蕭突然後閃拉開距離,一刀劈出一隻火鳥向寅飛了過去。忍者不慌不忙,伸出雙指釋放忍術,“忍法,分身術!”
眼前的忍者再次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不見,炎雀撲了個空,徑直奔向場邊的觀眾。那些看到一隻火鳥迎麵而來的觀眾嚇得驚慌失措,殊不知王十二早已經站在了觀眾的最前麵,背負雙手,眯起來的眼睛緊盯著越來越近的火鳥。
任蕭看到自己的招數揮空,怎麼能對那些無辜觀眾坐視不管。急忙把刀往回一拉,這隻火鳥就在距離王十二不到一尺的地方向上飛走了。
正當任蕭集中注意力化解炎雀舞天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忍者寅。
“這,這是什麼招數?哪裏來的這些相同的人?”任蕭大驚,腳下的紅圈突然發光,三名忍者同時攻了過來,任蕭揮刀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