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呀!”看著逐漸西斜的太陽,原本躊躇滿誌的木子毅現在也開始有些焦躁。
“別著急,還有兩場比賽呢!說不定下一場就該你了!”任蕭安撫心急如火的木子毅。“你可是風莫吹的親傳弟子,光憑這一點把你留在壓軸一點也不為過。”鍾離延對天劍山莊比武的安排很是了結。
在木子毅焦急的等待中,前麵的比賽終於全部結束了,直到場上那位蒙麵男人離開之後,裁判開始宣布最後一場比賽的對陣雙方。
“這個人有些眼熟呢!”任蕭看著場上正在往下走的蒙麵男子,隻見他右手鋼刀,左手一張圓形盾牌。
“終於到了今天最後一場比賽,由木子毅白鳳劍對墨麟鶴鳴劍!”
就在這時,那位蒙麵男子突然扭頭看向了任蕭他們這邊,這讓任蕭更是疑惑。
裁判剛一宣布出場雙方,鍾離延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笑還好,這一笑讓木子毅心裏更焦躁了,問道:“你笑什麼?”鍾離延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你上場之後就知道了!”
鍾離延這麼一說,讓木子毅更加心慌了,遲遲不敢出場,直到從場上傳來一聲呐喊:“風莫吹的徒弟,快點出來!莫非想和你的師父一樣做縮頭烏龜嗎?”
“快去吧!別讓對手等急了!”鍾離延推了木子毅一把。
當木子毅來到賽場上之後,一位風度翩翩的男人站在賽場上,他的背後背著一把木柄劍。木子毅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這人雖然已經上了年齡,但是頭發卻梳的非常整潔,一看就是有修為的人,讓人很難想象剛才的呐喊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你就是風莫吹的徒弟木子毅?”墨麟開口便問了一個很無聊的問題。木子毅大腦飛快地轉動,想要從自己的記憶中搜索到這個人,但是仍然沒有半點線索,便道:“前輩剛才為何出言不遜辱罵家師?”
墨麟笑道:“你師父他仗著劍術天下第一,多次拒絕了我的挑戰,你說他不是縮頭烏龜是什麼?”墨麟這麼一說,木子毅倒想起了一些往事。曾經風莫吹多次拒絕過別人的上門挑戰,理由是自己已經不問世事,也不想被卷入任何紛爭。
想起這些,木子毅便維護師父道:“師父他早就退出江湖了,你挑戰他還有什麼意義?他拒絕你也是合情合理。”
“退出江湖?隻要他還活著如何能退出江湖?提起劍術大師,哪一個人不是先想到他?如果他真的想要退出,就應該早些自行了斷!”墨麟說話直截了當,絲毫不避諱,這便惹的木子毅心中很不愉快。反駁道:“師父他已經慘遭惡人迫害駕鶴西去,你為何還有如此咄咄逼人?”
墨麟拉開自己的白袍,裏麵竟然掛著好幾把劍。隻見墨麟抽出其中的一把說道:“正是因為他死了,所以才讓我失去了打敗他的機會,他的死是對我的不負責!”
木子毅頭一次遇到這麼不講理
的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墨麟停了一下又說道:“所以他現在死了,我隻有找你了!希望你能別讓我失望!”
既然對方已經擺明了是來專程找自己的,木子毅當然不能讓他失望,於是後腳跟往後一踢,白鳳劍從劍鞘中飛出,木子毅伸手接住劍,拉開架勢道:“那就來吧!我也是要捍衛師父地位的!”
“既然如此,那最好不過,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輸了,可是要付出生命,以死來宣布對方比自己強!”墨麟說話的時候一副大義淩然的態度,似乎為了勝負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
木子毅知道對方的戰鬥經驗肯定比自己豐富的多,如果用常規打法自己輸的一定很快,所以木子毅便打算一開始就拚盡全力。
“流星舞曲!”木子毅向後一躍,拉開距離打算用遠距離招數打敗對方,對付比自己戰鬥經驗豐富的人絲毫不能有半點鬆懈。
無數道流光向墨麟射了過去,墨麟一揮劍,把劍豎在眼前,劍刃劃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張雪白色的翅膀,這個羽翼豐滿的翅膀將墨麟保護的密不透風。木子毅的流光打在護翼之上如同泥牛入海,沒有了半點效果。
“原來是利用劍魂做出來的護翼,看來是針對師父研究出來的招數。”對方的表現讓木子毅忍不住稱讚。
抵擋了“流星舞曲”之後,墨麟開始發動反擊,那對雪白的羽翼橫在前麵,整齊排開的羽毛一隻隻射向了木子毅。
木子毅依靠靈活的身法巧妙躲開了這些羽毛,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輕易觸碰它們。羽毛之後墨麟揮劍刺了過來,木子毅舉劍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