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古月鬆扔掉手裏的傀儡,這個偽裝成譚晉玄的傀儡立刻伸出雙手變成了兩隻鋒利的爪子,一把抓住了古月鬆的胳膊,鋒利的爪子已經刺入了古月鬆黝黑的肌肉當中,而且越陷越深,鮮血成股的流了下來。吃痛的古月鬆迅速用左手抓住傀儡的腰使勁一扯,傀儡雖然被扯了下來,但是他的右臂也已經血肉模糊,森森白骨已經露了出來,看得人毛骨悚然,整個右手也已經耷拉下來,看樣子是再也無法複原了。
古月鬆看著自己被廢的右臂,滿腔的怒火再次爆發,左手將傀儡砸向了地麵。
“嘭”那個傀儡竟然用雙腳撐在了地上,古月鬆用盡全力去摔傀儡卻無動於衷。“你真的以為我隻會偷你的東西嗎?我早就將你的所有東西融為己用,然後製造出了這個終極傀儡鬼人!怎麼樣?他的臉也很像你吧!”鬼人的口中發出了譚晉玄的聲音,古月鬆這才看清楚了麵具下麵的這張臉,果然也很黝黑。
研究過木甲藝伶的古月鬆自然知道人是無法和木偶抗衡的,起碼自己不行。於是鬆開握住鬼人的手,想從窗戶跳下去,打算用木甲藝伶來對付鬼人。但是鬼人卻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逃脫,兩隻利爪又
伸向了古月鬆的左手。
“同樣的招數休想在我身上試第二次!”古月鬆伸腳將鬼人踹到了一旁,然後急忙從窗戶跳了下去。剛走到門口準備進門的任蕭等人看到古月鬆狼狽的樣子瞬間嚇得不敢上前一步。古月鬆看到三人之後,提醒道:“快退後!”
三人掩護著古月鬆退到了木甲藝伶旁邊,古月鬆伸手在木甲藝伶的脖子上按了一下。已經停止工作的木甲藝伶重新抬起了頭,這時候鬼人也從二樓跳了下來,朝著這邊跑了過來,木甲藝伶立刻迎了上去。
“黑大叔,你沒事吧!”任蕭看到古月鬆身負重傷,急忙點了他的止血穴。古月鬆忍著疼痛道:“這點傷算不了什麼,隻是讓著小子把我算計了,這讓我很不舒服!”古月鬆晃了晃已經廢掉的右手,知道已經沒有辦法補救了,便從地上撿起一截短刀,不等任蕭他們反應過來,就將自己的右小臂砍了下來。
“黑大叔,你......”任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砍掉自己胳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古月鬆勉強咧嘴笑道:“這算的了什麼!一截胳膊而已!”
看著眼前這個性格奇怪的大叔,任蕭肅然起敬。那邊木甲藝伶和鬼人正打的不可開交,兩個木偶都各施所長,鬼人機關變化多端一會兒變出鐵錘猛擊木甲藝伶的腦袋,一會兒又變出鐵鏈想要封住木甲藝伶的行動。但是這些變化在木甲藝伶靈活的身軀麵前全都無功而返。
“這個譚晉玄,果然把我的技術研究的非常透徹,如果今天沒有木甲藝伶在身邊,恐怕我就死在這小子手上了!”古月鬆看到木甲藝伶在鬼人麵前一時間也難以占據優勢,忍不住誇讚譚晉玄道:“如果當初你沒有離開師門的話,現在這木甲藝伶在你手上肯定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哈哈,承蒙師兄誇獎,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快把木甲藝伶交給我吧!反正它在你的手裏也沒有用處!”
“哼,這東西本應該屬於你,但是現在我拚死也不會交給你,對於背叛師門的人,你不配擁有木甲藝伶的任何一項技術。”
......
兩個木甲在一邊打的不可開交,兩個人在這邊鬥嘴也鬥的不可開交。
正當任蕭他們一邊聽古月鬆和譚晉玄爭吵,一邊欣賞木甲藝伶的戰鬥時,原本的那些士兵木偶此刻又開始蠢蠢欲動,向他們圍了過來。羅雲揮槍提醒道:“大家注意,這些木偶又要圍上來了!”
任蕭和木子毅各持兵器在手,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木子毅扭頭對古月鬆道:“黑大叔,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木偶可以拿出來抵擋一下這些被控製的士兵木偶嗎?”古月鬆搖了搖頭道:“不行,除了木甲藝伶之外,其他的任何木偶都有可能被譚晉玄控製,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
“咦?那為什麼他不能控製木甲藝伶,卻能控製其他的木偶呢?”任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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