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葉嵐驚恐的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樹杆,他講邱戒鼎放在地上,施展出自己的“九宮八卦”來查看情況。
“山莊裏出現了四個異常強大的人,古月鬆和任蕭他們分別在於其中的兩個戰鬥!”葉嵐很快就搞清楚了局勢。景智冷笑道:“看來這群敢攻打天劍山莊的人非同小可,古月鬆這次麻煩了!”
“不好,有一個強大的內力朝藝木珂和田雨琪她們的藏身所去了!”葉嵐察覺到了危機,躺在地上的邱戒鼎急忙艱難的說道:“葉嵐,你快去救她們,不要管我,如果她們兩個有危險,那我們就愧對於任蕭和鋒尚了!”
葉嵐抬頭看了一眼鍾離延說道:“邱戒鼎就先拜托你們了,我得趕過去了!”話音還沒落下,葉嵐就已經衝了出去。鍾離延搖了搖頭說道:“這小子這次怎麼如此衝動!和我們一起趕過去不比他一個人要強很多嗎?”
邱戒鼎聽了鍾離延這句話,笑著說道:“對我們來說,藝木珂和田雨琪不僅僅是夥伴那麼簡單,更是對任蕭與鋒尚的負責!”
鍾離延和景智聽到這句話相視一笑,他們這種笑容包含了很多東西,其中就有失去的青春年少。
“既然如此,那把她們交給葉嵐應該會很安全,那我現在就去支援任蕭他們,景智你在這裏留守等待和尚出來!”和葉嵐一樣,保護兩個
女生是他對兄弟的負責,而保護任蕭他們也是鍾離延對自己兄弟的負責,因為這群孩子可是黎向日特地托付給自己的。
正在尋找目標的彼岸花將目光盯上了一位手持雙劍的男子,隻見這名男子揮舞著說中的雙劍,將周圍不斷湧上來的樹枝劈斷。彼岸花見狀一揮手,那些樹枝便不再向這名男子靠近。樹枝突然停止了生長,男子長舒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都去哪裏了?”正說話間,突然他眼前的樹杆上長出了一朵紅色的畫,男子被這朵花吸引了目光,這朵花形如龍爪,花萼單生,頂生傘形花序。男子男子靠近這多花之後,情不自禁的伸手去采摘它,就在男子剛把花朵摘下的那一刻,整朵花如同灰燼一般隨風而散,接著男子的手臂上便出現了這朵花的圖案,這圖案如鮮血般暗紅。男子抬頭間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花海之間,周圍是一望無際的彼岸花。遠處一名女子朝他慢慢走來,等男子看清對方的時候,這名女子竟然開始緩緩起舞,男子欣賞著優美的舞姿如癡如醉。
突然,畫麵一轉,原來這一切都隻是男子的幻覺,他的肉體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直覺,呆呆的站在那裏,彼岸花就趴在他的身上,一邊撫摸他的臉頰,一邊將他的內力從口中吸出。很快,這名男子就隻剩下一具幹屍。
“啊!中原人的味道真是美味!”彼岸花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開心的說道。
就在距離彼岸花吸食男子的不遠處,有一間房屋在樹杆中得以幸存,而這間屋子裏麵的兩名女子此時正目睹了彼岸花吸食男子的全部過程。兩人的手緊緊拉在一起,誰也不敢大口喘氣。
彼岸花吸食完男子之後,竟慢慢向這間屋子靠近,兩名女子嚇得更是屏住了呼吸,當彼岸花來到窗前的時候,她伸手準備扒開窗戶,突然斜刺了飛來一把飛刀。彼岸花急忙縮回伸出去的手,向後一躍,飛刀插在了窗戶上。
“把天劍山莊搞成這個樣子的是你們吧!”閆格站在樹杆上盯著彼岸花,他的右手食指上套著一把飛刀在不停的旋轉。閆格的身後站直戰戰兢兢的唐羽丸,這個少年早就被嚇破了膽,如果不是閆格在保護他,恐怕他早已經被樹杆刺穿。
“你是什麼人?長大還蠻好看的,比我剛吸收的男子強多了!”彼岸花朝閆格拋去了一個媚眼。後者打了一個冷戰說道:“咦!哪裏來的輕浮女子?快快離開山莊,不然別怪我手裏的飛刀不講情麵!”
彼岸花媚眼如絲,對閆格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這讓閆格很是受不了,手中的飛刀早已經脫手而出,就在閆格一位這把飛刀會擊中對方的手腕給她一些教訓的時候,這把刀竟然穿過了手腕,插在後麵的樹杆上。
“怎麼可能?我從未失手過!”閆格對自己的能力從來不懷疑,但是這一刀自己確實打偏了。於此同時閆格也看到周圍盛開的好幾朵紅色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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