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受傷的王十二,宇文陳拓雖然口吐鮮血,但仍然大笑道:“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真的戰無不勝呢!”
“可惡,你們這兩個螻蟻,今天必須都死在這裏!”王十二雖然自己已經喪失了大半的戰鬥力,但是他還有木甲藝伶。隻見他朝木甲藝伶做了一個手勢,後者本來低下去的頭瞬間又抬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宇文陳拓和景智。
剛才木甲藝伶的實力景智也看到了,現在宇文陳拓已經完全沒有戰鬥力,自己一個人對木甲藝伶的話還是有些危險。
“喂!都城禁衛,雖然我們白夜和你們是死對頭,但是現在我厭惡這個小人很多一點!你快走吧,我盡量幫你爭取一點時間。”宇文陳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將手裏的小刀一抖,那些散落的七刀流立刻彙聚在他手上,又拚湊成了七刀流。
景智聽了他的話來不及多想,直接扭頭便跑。“你們誰也走不掉!”王十二指揮木甲藝伶朝景智衝了過去。
宇文陳拓雙手舉起大刀攔住了木甲藝伶,滿嘴鮮血的他說道:“想要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嗎?那你可得付出點代價!”木甲藝伶雙臂伸出來的刀刃和七刀流碰在一起,雙方開始角力。幾秒之後,身負重傷的宇文陳拓便開始力不從心。木甲藝伶的刀刃已經陷入他的肩膀。
“嘩!”七刀流再次分解開,同時木甲藝伶的刀刃完全砍入了宇文陳拓的肩膀。宇文陳拓雙手接住兩把尖刀直接朝木甲藝伶的腹部刺了過去。
“這是不要命的打法,看來你已經做好了覺悟。”王十二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全身癱軟的宇文陳拓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兩把刀插入了木甲藝伶的腹部,隨後整個人摔倒爬在了木甲藝伶的身上。
“殺了他!”王十二下令道。
“噗嗤!”木甲藝伶一揮刀,宇文陳拓整個人便被拋了出去,胸口被刀刃開出一個大口,一些血淋淋的東西也被灑了出來。
見宇文陳拓已經死於非命,木甲藝伶便朝著景智追了過去。
高手之間,有時候一秒鍾就可以逃出升天,現在宇文陳拓為景智爭取的可不僅僅是幾秒,這些時間足矣讓他從地下機關房出去。
景智剛從機關房中出來,便看到了葉嵐和藝木珂還有田雨琪正在給當空療傷。景智朝他們大喊道:“快走!”說完回頭將手中的鐵鞭扔了出去,這鐵鞭迅速在出口的地方纏了兩圈,將出口封住。景智知道這無疑是螳臂當車,但能拖一秒是一秒。
葉嵐見景智灰頭土臉從下麵衝了出來,又聽到他大喊“快走!”立刻意識到下麵的情況不容樂觀,便拍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藝木珂和田雨琪,轉身又把剛醒過來的當空抗在肩上拔腿便跑。
“下麵發生什麼事了?邱戒鼎呢?”葉嵐一邊跑一邊問道。景智簡單回答道:“王十二是天蠶派的人!你說受傷那小子?我沒有看到他呀!應該不在下
麵。”聽了這句話葉嵐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自己和藝木珂她們回來就找不到邱戒鼎了還以為他醒了之後也下去了。
“那他會去哪裏?他的傷可不輕!”葉嵐眉頭一皺,說道。話音未落,迎麵就跑過來一個人,藝木珂眼尖,看到事邱戒鼎,便喊道:“你跑哪裏去了?”邱戒鼎也發現了眾人,剛停下腳步,葉嵐便說道:“別停,邊走邊說!”邱戒鼎又急忙扭頭和他們一同撤離。
這時候,隻聽後麵一聲“轟隆”,木甲藝伶打破了景智的鐵鞭從下麵衝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邱戒鼎不解道。景智解釋道:“王十二圖謀不軌,我們必須趕在他之前把這件事告訴古月鬆!”
這邊,被眾人圍攻的玄火和陸又寸已經無路可逃。玄火對陸又寸說道:“你的那幾個手下呢?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陸又寸額頭見汗,現在除了這種猜測他也想不到任何武娘他們不來的借口。陸又寸咽了一口口水反問道:“那你的同伴呢?他們又怎麼不出現?”玄火笑道:“他們可不會臨陣脫逃,我想多半是已經死了!”
“什麼?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陸又寸看著周圍一個個身手不凡的豪傑已經嚇破了膽。
“怎麼辦?大不了戰死而已!”玄火可不像陸又寸那般怯懦。“不,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喬木幫怎麼辦?”到了這個時候,陸又寸還想著他的喬木幫。玄火聽他說這句話之後,對他產生了厭惡,說道:“怎麼?你想投降嗎?別忘了你可是毀了中原最大的一場盛會,你覺得他們會饒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