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之間,任蕭和青鳶被困在這裏已經半月有餘。這天,青鳶從睡夢中醒來,剛剛睜開眼的她便看到任蕭在一邊練武。
“你的腿傷沒有事了嗎?”青鳶趴在湖邊洗了一把臉問道。任蕭見青鳶醒來了,便停了下來,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這段時間可把我憋壞了,現在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
這時候,青鳶發現一直待在柳樹上的白澗不見了蹤影,便又問道任蕭:“白澗呢?它怎麼不見了?”任蕭笑了笑說道:“看樣子它和我一樣,也完全恢複了!”正說話間,隻聽一聲長嘯,白澗展翅劃破雲霧出現在兩人眼前,然後低空從湖麵掠過,突然一伸爪子從湖中抓起一條大魚。
青鳶拍手叫好:“幹的漂亮,白澗!”被主人誇獎之後,白澗抓著魚落在了柳樹上大快朵頤起來。看到白澗吃的那麼舒服,青鳶埋怨道:“這家夥就隻想著它自己嗎?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裏!”任蕭聽罷笑了笑,指著一旁的青石說道:“你看那是什麼?”青鳶順著任蕭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青石上麵整整齊齊擺放著四條肥碩的魚兒。
“這些都是它抓的?”青鳶驚訝的問道。任蕭點了點頭,道:“不搞清楚情況就隨便埋怨它,當心它不認你這個主人!”
青鳶搖著手指說道:“不會的,我永遠不會懷疑白澗對我的忠誠!”說完一抬手,正在吃魚的白澗立刻停止了進食,一展翅膀飛起來落在了青鳶的手臂上。
任蕭稱讚道:“果然是好鳥,真讓人羨慕。”青鳶見任蕭把白澗稱作是鳥,當下氣不打一處來,說道:“白澗可不是鳥,它是海東青,最出色的鷹!”
連續吃了半個月的魚肉,任蕭這家夥竟然一點也不膩,反倒是青鳶,看著烤魚已經難以下咽了,不開心道:“這東西吃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我實在吃不下去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吃烤魚了,不,這輩子我都不吃魚了!”任蕭吃的津津有味,道:“我覺得挺好的呀,魚肉鮮美細膩怎麼吃都不過!”
青鳶吃了兩口之後再也吃不下了,便扭頭不再理睬任蕭。
吃完之後,任蕭把周圍稍稍收拾了一下,然後拍了拍手說道:“走吧!我們去尋找離開這裏的方法吧!”青鳶一聽要離開這裏,雙眼放光道:“事不宜遲,那我們快點行動吧!”
很快,兩人和白澗便來到了這個地方的邊界,和從劍崖山上看到的景象一樣,下麵除了雲霧之外什麼也沒有,任蕭對青鳶說道:“能讓白澗跑一趟嗎?”青鳶明白任蕭想幹什麼,他想利用白澗往返的時間來推斷他們距離地麵有多高。於是青鳶摸了摸白澗的頭,這隻海東青立刻便明白了主人的意圖,展翅俯衝下了懸崖。
任蕭走在懸崖邊上對青鳶說道:“如果真要離開這地方我還有些舍不得!”青鳶也坐在
他的身邊,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想吃一輩子魚?”任蕭笑了笑沒有回答,青鳶見他不說話也不再追問。
好一會兒,白澗才飛了回來,任蕭算著時間說道:“看來跳下去這個計劃得放棄了!”青鳶一捂臉表示不想說話,兩人圍著這個地方走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下去的方法,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傍晚任蕭無聊的擺弄著之前那條蟒蛇的頭骨,突然他靈機一動,說道:“你說這蟒蛇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青鳶信不心不在焉道:“從湖裏來的呀!”
就在青鳶還沒有反應過來任蕭這句話的意思時,隻聽“噗通”一聲,任蕭已經縱身躍入了湖水之中。青鳶一下子站起來說道:“喂,你別想不開投湖自殺了!”任蕭在湖麵深吸一口氣,然後一頭紮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青鳶準備也跳下去尋找任蕭的時候,湖麵出現了希望,然後就是任蕭伸出了腦袋,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激動的說道:“我猜的沒錯,這裏果然有通向其他地方的暗道。”青鳶聽後興奮的跳了起來,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潛水遊走吧!”
任蕭從水裏爬上岸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們還不知道這條暗道有多長,必須先做好萬全的準備。”
晚上,任蕭將蟒蛇的蛇皮切開,然後又將柳樹砍倒,經過一晚上的忙活,他做出了一個簡易的氧氣瓶。
任蕭拍了拍他的作品說道:“有了它我們就能在水中待更長的時間!”青鳶看著大腿那麼粗的木桶問道:“這個真的沒有問題嗎?”任蕭攤開手,道:“事到如今,都隻能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