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變故,藝母也急火攻心導致下身癱瘓。在村民的幫助下,藝木珂將父親下葬,過了七日之後,藝木珂位母親做了一輛輪椅,然後逐一拜別村民,老四拉著她的手,不舍道:“孩子,你真的要離開嗎?”藝木珂決心一定,既然自己今後還要闖蕩江湖,那麼將癱瘓的母親一人留在家中肯定是不行的,於是她打算將母親也帶去善養堂。
“四叔,這麼多年來感謝您的照顧,但是現在我不能將我母親一人留在家中,所以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會,您多保重!”藝木珂施禮拜別。之後,便和鋒尚還有田雨琪帶著自己的母親上路了。
因為帶著行動不便的藝母,因此三人的速度更慢了,但是這種時候,鋒尚也很識趣的一句抱怨也沒有,反而對藝母照顧的是無微不至,讓藝母對他是喜愛有加。
不日,幾人便來到了小城,走進了一家酒館,當鋒尚看到那隻剩一隻耳朵的老板時差點笑出了聲音,田雨琪問他何故,鋒尚便把之前老板慘遭割耳朵的事情說了一遍。藝木珂撇了他一眼,說道:“你倒好意思說,當初你們那麼多人也沒見上去幫助人家,現在反倒嘲笑人家!”鋒尚看著飽經風霜的老板心裏瞬間也感慨萬千。
藝木珂說道:“我們在這裏住一天,明天搞一輛馬車帶著母親能快一些。”鋒尚點了點頭,便照顧小二道:
“小二,給我備三間房!”藝母一聽急忙說道:“兩間,兩間就夠了!”藝木珂不解道:“娘,兩間怎麼夠呢?咱們四個人我和你一間,琪琪和他各自一間!”
藝母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是我和琪琪一間,你和鋒尚一間!”
“什麼?”藝木珂和鋒尚同時大吃一驚,藝木珂急忙說道:“娘,你糊塗了吧!怎麼能說這種話?”藝母說道:“唉,孩子,你父親剛走,剩下我們娘倆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我觀察鋒尚好幾天了,這小夥不錯,我看你們就湊成一對兒吧!也好了了娘的心願。”鋒尚倒是紅著臉一直沒說話,藝木珂卻像吃了炸藥一般,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田雨琪在一旁看在眼裏抿嘴偷笑。
藝母見自己的女兒不聽話,便對小二說道:“夥計,你們店裏是不是隻剩下兩間客房了?”邊說還不停的給小二眨眼睛,年輕的小二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店本來是有三間房,但是有一間的客人剛走,還沒來得及收拾!”藝木珂搶先說道:“沒事,沒事,他不嫌棄,讓他住那間沒打掃的!”
藝母傲嬌道:“我不管,我和琪琪住,剩下的你們看著辦!”說完,便對田雨琪說道:“琪琪,走我們回房間!”田雨琪笑嘻嘻的推著藝母回了房間,途中還朝著鋒尚二人做了一個鬼臉。
看著自己的母親走了之後,藝木珂對鋒尚說道:“好你個臭小子,難怪這幾期對我母親處處示好,原來是沒安好心呀!”鋒尚急忙舉起雙手表示無辜,道:“冤枉呀!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你以為我想和我在一起呀!”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不過這次破天荒的竟然是藝木珂先讓步,她說道:“行了,我不想和你爭這個話題了,我現在要去給母親買些藥材,你要沒事的話就去把另一間客房收拾收拾!”鋒尚扭頭說道:“哼,我也正要上街去買點東西,要收拾也是你去收拾!”兩人誰也不理誰一起走出了酒館,小二看著他們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怎麼看都是一對兒!”
街道上,鋒尚被一些受傷的人吸引了注意,便對藝木珂說道:“你快看!”藝木珂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種現象,便說道:“這些人很明顯是受了外傷,應該是打鬥所致!”
兩人很快邊來到了醫館,沒想到這裏門庭若市,看病的人絡繹不絕。兩人排隊的過程中問一個包紮這胳膊的壯漢道:“這位大哥,你們這裏怎麼受傷的人這麼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壯漢解釋道:“你是不知道,前兩天我們這裏來了一對兒俠客,他們幫這座小城除掉了虎牙嶺的土匪,這些傷員當中有一些是當時幫忙的百姓,還有一部分是改邪歸正的土匪!”鋒尚點了點頭問道:“你可知道這對俠客叫什麼名字嗎?”那大漢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倒不知道,隻聽說大家都把那個男少俠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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