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醒夢樓中,一群老友相見,少不了推杯換盞,眾人聽著鋒尚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他的光輝事跡,突然,一位捕快說道:“鋒三哥,既然你這麼厲害,那幫我們抓個人怎麼樣?”
醉醺醺的鋒尚聽到這句話,扭頭看向這位捕快,把臉都快貼在對方的臉上了,說道:“抓人?這有什麼難度,全部包在我身上。”鋒尚拍著胸脯打包票道。馬龍卻臉色陰沉的瞅了一眼那個捕快,然後對鋒尚說道:“鋒尚,今天你喝多了,我們不談公事,大家玩的開心就好!”說著就要扶鋒尚回去,鋒尚卻一把推開馬龍說道:“我聽說,上次任蕭回來的時候,幫你們消滅了一群強盜,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幫你們一個忙,你盡管說這人是誰,我明天就把他,捉拿歸案!”
馬龍不希望古城的這些小事阻礙了任蕭和鋒尚的發展,馬龍知道,這兩個都是要幹大事的人,不能讓這些小事麻煩他們,便對豆芽說道:“豆芽,你帶兩個兄弟扶鋒尚回家,一定要確保他安全到家!”豆芽點了點頭,便帶著兩個新人將鋒尚架起來往鋒府走去。
就在鋒尚出去和衙門的一幫兄弟們喝酒的時候,尹夫人和藝母兩個人相談甚歡,沒有聊上兩句,藝母便把二人的關係告訴了尹夫人。尹夫人笑著說道:“這兩個孩子的事情我早就看在眼裏,我們鋒家欠木珂這孩子太多了,我們全家用一生來報答她尚且不夠,現在您又要將她許配給尚兒,這真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藝母擺了擺收,說道:“我們家這野丫頭我再了解不過了,能有人願意娶她我就已經燒高香了,我還怕您看不上藝木珂這丫頭!”
“您看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木珂這麼好的姑娘誰不想讓她做自己的兒媳婦?倒是我們尚兒,整天調皮搗蛋,我和他爹不知道被他惹了多少麻煩,您要是不嫌棄,那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尹夫人早就把藝木珂當做是自己的女兒一樣,現在親上加親她怎麼可能不高興。
藝母也是笑的合不攏嘴,這鋒家一看就是有背景有家底,自己這個鄉下婦人能攀上這麼一個富貴人家那可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兩人又對了一下孩子們的生成八字,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藝母最後說道:“不知道鋒老爺是否同意這樁婚事?”
尹夫人信心十足的說道:“親家母你放心,他爹比我還喜歡木珂這孩子呢!”藝母笑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見天色不早了,尹夫人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您先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直接招呼下人們就好,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爹去!”藝母行動不便,因此不能起身相送,尹夫人走到門口對兩位丫鬟說道:“務必照顧好親家母,若有半點差池拿你們是問。”兩個丫鬟答應了一聲便送走了尹夫人。
回房後的尹夫人把這件事告訴了鋒項天,果然已經上了年紀的鋒項天別提有多高興了,激動的半宿都沒有
睡著。
另一間房屋內,柳萱和藝木珂以及田雨琪三個女生在一起說著悄悄話,話題的中心總是離不開鋒尚和任蕭這兩個人。
夜空中的星星眨著眼睛,豆芽將鋒尚送回家之後拒絕了鄭伯的挽留,三人連夜趕回了衙門。微風吹過,遠處的犬吠聲也漸漸停了下來,整個古城都安靜下來,一片樹葉從空中飄落,剛落地,便又被一陣風吹起,一個黑影從街道快速穿過。
晨雞報曉,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古城的城牆上。鋒尚打著哈欠推門出來,隻見藝母早已經醒來,正在丫鬟的陪伴下在院子裏賞花。鋒尚走過去說道:“伯母在家裏住的可還習慣?”藝母見鋒尚來了,臉色瞬間掛上了笑容,如同看見自己的親兒子一般,連聲說道:“住的好,住的好!”
鋒尚走近藝母,後者上下打量著他,然後伸手將他的衣角拉直。這一幕正好被剛出門的藝木珂看到,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的直覺告訴她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還沒吃早飯的時候,鋒尚便被父母叫去了大堂,之後便聽到鋒尚的聲音傳了出來。
“什麼?讓我和女魔頭結婚?不行不行不行,萬萬不行!”鋒尚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鋒項天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麼排斥藝木珂,變訓斥道:“你這滾蛋,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是誰救的了?再說人家那麼好的姑娘都沒說什麼,你倒害不樂意了!”
鋒尚救差沒有給父母跪下了,懇求道:“爹,您就別把我往火坑裏推了,要是您兒子和她結婚,那您就等著白發人送黑發人吧!”尹夫人聽到這句話,急忙說道:“你這孩子會不會說話,娘不是都告訴過你,一定不要忘了藝姑娘對咱們家的恩情!”鋒尚又麵朝自己的母親說道:“這個我知道,但是報恩歸報恩,這個和娶她是兩碼事!”尹夫人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聽為娘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