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接住橫刀後見史綸被擊倒在地不省人事,怒視屠邪臣道:“我任蕭此生定然和你們白夜水火不容,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不會讓你們為非作歹!”
說罷,任蕭揮刀直取屠邪臣。雖然此時手中的橫刀和苗族黑刀比起來遜色了不少,但好歹也是一把正兒八經的兵器,比被破壞掉的那把臨時打造的橫刀卻要強出許多。
另一邊,曉希和青鳶與解若婪也打的難解難分。青鳶對白夜更是恨之入骨,當初自己的父親青雲山以及玉林堂全部慘遭白夜毒手,殺父之仇上不得報,如今白夜又將魔爪伸向了自己的青竹門,因此青鳶每一劍刺出去都是奔著解若婪的要害。
雖然白夜的兩大戰力被分別牽製住,但是餘下三十名戴草帽的“前”字級成員麵對功力盡失的青竹門弟子,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曉希看著師弟師妹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自己又無法抽身出來,心中一急手上便出了差錯,被解若婪抓住一個破綻,一掌將其拍倒在地。
隻剩下青鳶一人對戰解若婪,她瞬間便險象環生。任蕭餘光瞧見這邊的情況,心裏也急了,但是這屠邪臣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想要打敗他絕非易事。
“若是黑刀現在在身邊就好了!”任蕭想念炎雀了,如果有它在,區區一個“列”字級成員,根本不放在眼裏。
“你太依賴黑刀了,如果有一天黑刀不在了,你又當如何?”鍾離延的話又在任蕭耳邊響起。
“哼,沒有了苗族黑刀,我任蕭一樣不會輸!”任蕭大吼一聲,然後揮刀逼退屠邪臣,雙手握刀,雙眼幾乎快要噴出怒火,“劈星十二斬!”
突然消失的任蕭讓屠邪臣大吃一驚,還沒來的及反應,這任蕭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瞬間,任蕭的十一刀已經全部劈完,最後一刀瞄準了屠邪臣的眉心砍了下去。
那屠邪臣起初見任蕭速度異常之快,自己根本無法躲避或者格擋,但是任蕭連砍十一刀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這些刀都沒有劈中自己,當下心中大喜,還以為是任蕭學術不精。當任蕭最後一刀批下來的時候,他伸出右手彈指迎了上去,還嘲諷道:“就你這種刀法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看我不彈飛你!”
屠邪臣的活音未落,任蕭手中的橫刀便和屠邪臣手指彈出的內力撞在一起,力量朝四周散去。任蕭笑道:“你比江北四傑如何?”
屠邪臣說道:“他們不過是白夜的試驗品,而我是依靠自己的實力才成為列字級的成員,武功自然比他們強!”
“可是,我怎麼覺的你並沒有他們那麼厲害呢?”任蕭嘴角微微上揚,屠邪臣瞬間被任蕭的氣勢壓倒,還沒來得及反應,周圍的十一刀斬擊同時便落了下來。
“什,什麼?”屠邪臣連慘叫都沒來的急發出來,便被亂刀砍的遍體鱗傷。
任蕭趁屠邪臣受傷倒地之時急忙撲向青鳶身邊正好趕上解
若婪一掌拍了過來,隻見任蕭一手將青鳶推開,然後自己也彙聚內力一掌迎了上去。
解若婪見是任蕭過來了,來不及多想,隻是往手上加勁,“金剛掌!”
隻見一個金色的大手掌突然從解若婪的掌中飛出,任蕭準備不當被擊飛出去。
“你這是少林寺的掌法?”任蕭曾經聽善養堂的祁院長講過少林寺的一些武功,後來他也向二哥領教過一些,因此此時能夠看出解若婪使出的正是少林寺的“金剛掌!”
解若婪收回手掌,說道:“小子好眼力,正是金剛掌!”任蕭勉強爬起來說道:“少林寺的武功從來都不會傳給外人,你是如何學會這掌法的?”解若婪笑著說道:“我豈不知少林寺武學不會傳給外人?所以我才做了一名俗家弟子在少林寺偷學了不少好東西!”解若婪說話的時候語氣得意洋洋,似乎他得到了什麼寶貝一般。
任蕭卻罵道:“你這個奸詐小人,竟然還偷學少林寺絕學,今天我就替少林寺和天下百姓滅了你!”
任蕭拉開架勢做好了戰鬥準備,解若婪諷刺道:“那我倒還真想會會你這個星火寒刀,看看大家對你是不是過分吹噓了!”
任蕭笑道:“星火寒刀的確不怎麼樣,實力也是弱小的可憐,但是對付你這種敗類,綽綽有餘了!”說著揮刀砍了過去,解若婪雙手夾住任蕭當頭劈下的橫刀,說道:“我剛才已經看到你對屠邪臣的招數了,隻要在第一刀的時候將你攔住,你就永遠無法砍出接下來的十一刀了,你的招數也就完全沒有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