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見狀急忙躲在任蕭的身後,對他說道:“快,你快擋住!”說著手上將任蕭往前一推,任蕭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是被南宮這麼一推,也沒有辦法,隻能先將卷軸放在懷中,然後雙手握刀,運用起內力,他知道葉嵐的實力,此刻對方明顯是殺心已起,如果自己再不用全力,很有可能真的被殺掉。
“葉嵐,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任蕭揮刀擋住了劈過來的“氣卦斬”,高速旋轉的內力和清風落葉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大量的火花,一旁的南宮楚言見狀,知道任蕭不是葉嵐的對手,於是拿出蕭來搭在嘴邊吹出了曲子。
任蕭雖然不懂音律,但是聽的出這曲子熱血激昂,猶如驚濤拍岸又好似雄兵百萬,瞬間隻覺得自己內力大增,清風落葉外麵的紅色霧氣不知什麼時候起竟多了一道藍光,任蕭再一用力,竟然將葉嵐的“氣卦斬”一刀劈開。
葉嵐自然發現了這是南宮楚言在搞鬼,於是豎起雙指腳下一跺,“陰陽界!”
這一招任蕭和南宮楚言都知道,任蕭知道這下無處可逃了,於是孤注一擲準備在葉嵐下手之前先打敗他,便不顧一切的朝葉嵐衝了過去。南宮楚言雖然知道這一招的威力,但是她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害怕,而是改變了曲調,
從驚濤拍岸瞬間轉變成了花田月下,婉轉動聽的音樂卻讓葉嵐無法集中精神,好似有萬千螞蟻在自己的腦袋中爬來爬去。
“這個南宮楚言,下手真狠,若不能先遏製住她,恐怕我真的就得敗在他們兩個的手裏了!”葉嵐一邊穩住思緒,另一邊釋放出內力與南宮楚言的音樂對抗。
任蕭見葉嵐露出了破綻一刀劈向了他的肩膀,由於葉嵐剛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南宮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任蕭已經殺到了他的身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壞了!”
葉嵐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任蕭的橫刀卻停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好兄弟,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我不會傷害我的兄弟!”任蕭手軟了,但是葉嵐卻不領情,一掌打在了任蕭的胸口,隻震得他五髒六腑傷了一半。
南宮楚言見狀,急忙釋放出大量的內力,壓的葉嵐一時半會竟然無法完全站立起來,隻能半蹲在地上。趁此機會南宮扶起任蕭離開了玄武山。
三天之後,當任蕭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張床上,這感覺像極了當初被寅虎打傷後在藝木珂家醒來。這是這次他的身邊不是鋒尚,而是僅僅隻認識了一天的南宮楚言。
“你醒了?”南宮見任蕭醒了,便走到他麵前。任蕭問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宮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回答我為什麼要偷道家的《五千言》?”任蕭有苦說不出,說道:“這根本就不是我們偷的,那天早上我們從你家離開之後徑直到了玄武山的半山腰,然後童潛就讓我在一棵樹下麵刨了幾下,沒想到這《五千言》就在那裏,我們真的沒偷!”
南宮將信將疑的問道:“你們真的沒偷?那你為什麼不把卷軸還給葉嵐?”任蕭剛想要解釋,卻又想起童潛叮囑自己不要把什麼事情都說給別人,於是道:“算了,姑娘,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多謝你救了我,但是我的事情還希望你不要插手!”
南宮料到任蕭會這麼說,於是坐在凳子上微笑一下,然後說道:“那個童潛是都城禁衛吧!”任蕭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南宮得意洋洋的說道:“本姑娘我行走江湖也有些時日了,這都城禁衛的事情我還是聽說過一些的,他腰上懸掛的令牌分明就是都城禁衛的令牌,我相信這東西一定不是他偷來的吧!”看著任蕭驚訝的表情,南宮繼續說道:“既然是都城禁衛,那他為什麼會偷道家的《五千言》呢?你不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嗎?”
任蕭見南宮分析的頭頭是道,心理不免有些佩服她,於是問道:“你和葉嵐認識?”南宮點了點頭,沒有直接回答,但是也默認了他們認識的這件事實,反問道:“從你當時的言語,你們之前關係不一般呀!那你為何來玄武山,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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