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任蕭後者臉皮說道:“那個,那個,我們還差最後一步!”南宮的臉此時已經不僅僅是紅了,而且燙手。調整好心態之後,南宮對任蕭說道:“好,不過你必須閉上眼睛,我沒讓你睜開之前你一定不能睜開!”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任蕭隻能答應了她的要求。
(大風起兮雲飛揚,壯士饑餐胡虜肉,將軍未掛封侯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次日清晨,任蕭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自己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大半,這時才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當回憶起一些前段的時候任蕭的臉頰微微泛紅,他急忙四下裏望去,才看見南宮正爬在桌子上熟睡。任蕭悄悄下床走到了南宮的身邊,這是他第一次仔細觀察南宮的容顏,看著這張清秀的臉龐,任蕭竟然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和田雨琪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和梧桐在一起也沒有,就算是青鳶,也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任蕭使勁搖了搖頭,自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突然,南宮楚言翻了個身,換了一個姿勢,整個臉正對著任蕭。後者被她嚇了一跳,任蕭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發燙的臉龐不用說肯定已經紅成了猴屁股。
“這些天都是她一直在照顧我?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她到底是敵人還是夥伴?”無數的問題同時湧上了任蕭的心頭。
“不管怎麼說,全靠她我才能恢複的這麼快,這點恩情我任蕭還是必須報答的!”想到這裏,任蕭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正準備給南宮披上的時候,一不小心將南宮驚醒。此時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一尺,任蕭瞬間呆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聽南宮大叫一聲:“啊!色狼!”同時一把將任蕭推開。
“你,你,你想幹什麼?”南宮雙手摸著自己的衣服,想要看看這混蛋有沒有趁自己睡著了做一些猥瑣的事情,發現自己的扣子都沒有被解開時才送了一口氣。任蕭被重重的摔倒在地,本來就身負重傷的他,此時竟然無法自己爬起來,急忙解釋道:“南宮姑娘,你誤會了,我隻是想給你披件衣服!”
南宮這才看到掉在地上的外套,發現是自己誤會了任蕭,急忙走過去將他扶到床上,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一個女孩子家出門在外的,自然要多地方一些!”任蕭擺了擺手,示意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說道:“就你這樣的,有誰能欺負到你呀!”南宮尷尬的撓了撓頭,轉移話題道:“我去給你倒一杯水吧!”說完急忙跑去桌邊給任蕭倒了一杯水。
任蕭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計劃,便問道:“現在我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下一步該怎麼辦?”南宮將水杯遞給任蕭,說道:“下一步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你得抓緊修煉你的內力!我想離道長給你的這本書和清風落葉這把刀就是為了讓你修煉吧!”
南
宮說著將這兩樣東西放在了桌麵上,任蕭這才發現原來書已經到了南宮的手裏,便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本書,和這把刀是離道長送給我的?”南宮笑著說道:“你忘了?昨晚我說過,小時候我和葉嵐是玩伴,他曾經帶我們見過這些東西!還有,我的內力就是根據這本書修煉的!”
“什麼?你是說離道長也把這本書借給你練習過?”任蕭有些不可思議,如果說離道長真的給南宮看過這本書,那麼就可以基本確定她不是壞人了。南宮想了一下,說道:“還是告訴你吧!我父親和母親曾經逃荒到了玄武山,毛時候正巧遇上了我母親難產,多虧了離道長才保住了我的小命,隻是我的母親卻沒能活下來,從那以後我的父親便在玄武山紮根,我也就在這裏長大,相比於外界的孩子,我們因為有道家的庇護,所以基本上並沒有吃過苦,再加上離道長對我視若己出,所以我才有了修煉內力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既然離道長都將你視若己出,那你肯定不是壞人了!”任蕭這才將保持警惕的心放鬆了下來,南宮卻非常不開心,說道:“好呀!我辛辛苦苦為你療傷,你竟然還對我保持懷疑態度,更何況我還,我還,那樣幫你!”南宮雖然嘴上說著任蕭,但是臉上卻出現了紅暈。
“好了好了,那除了修煉之外,還有一件事是什麼?”任蕭言歸正傳問道。南宮也認真起來,露出一個俏皮的笑臉,道:“等!”
“等什麼?”任蕭不解。南宮翻了個白眼,說道:“就你這智商還好意思懷疑我,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連葉嵐為什麼打你都不知道呢!”任蕭尷尬一笑,馬上奉承道:“所以說,你才是我的指路明燈!明燈,還請麻煩你幫我指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