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木珂不再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中,任蕭知道她是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念頭的。這時候祁院長急忙岔開話題,說道:“對了,任蕭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任蕭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學生在玄武山和都城禁衛鍾離延一起幫道家阻止了白夜的攻擊,我聽他們說鋒尚和木子毅他們來了少林寺,所以我便趕過來幫他們,不知道院長可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
祁院長聽完任蕭的話後,說道:“你說鋒尚他們,半個月前他們和都城禁衛的黎向日一起去了少林寺,之後的這段時間並沒有什麼消息。”任蕭又問道:“那院長最近可有什麼關於少林寺的消息嗎?”
祁院長回憶了一番,說道:“好像也沒有,不過很早之前宏一方丈來找我商討過關於難民的事情,當時他有提到過國主頒發的召集令,我問他準備派誰去,他說讓小徒弟慧空去了!”
“慧空?就是那個少林寺最小的和尚?”任蕭曾經去過少林寺,與慧空有過一麵之緣,沒想到宏一竟然會讓最小的徒弟去召集令,真不明白少林寺的方丈是怎麼想的。祁院長說道:“少林寺自古以來都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最輝煌的時候甚至和道家平分秋色。隻不過自從這個宏一當上了方丈之後,少林寺便開始孤身自保不再參與江湖中的任何事情,這次他們能派人去響
應國主的號召也算是給足了麵子。”南宮楚言聽了這些話之後,不屑的說道:“我也曾聽聞少林寺侍奉的佛祖救苦救難心係天下,可這個宏一在天下蒼生需要的時候卻無動於衷,這未免與他們信仰的東西有些不符吧!”
祁院長看向南宮楚言,任蕭急忙介紹道:“對了,忘了介紹,這位是道家的門外弟子,與我在玄武山結識,此次和我一同來幫鋒尚他們!”祁院長施禮道:“原來是恒宇道長的高徒,失敬失敬!”南宮楚言急忙還禮,說道:“前輩折煞晚輩了,您與家師乃是同輩理應也是我敬您。晚輩早些年曾聽師父說起過,當今國主有位老師,在國主登基之後便退出了都城,後來他在天水成立了善養堂救助天下流離失所的孤兒,想必這位老師就是前輩您吧!”
祁院長謙虛道:“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是恒宇道長高抬在下了!”
南宮楚言繼續說道:“當今世上有頭有臉的門派組織數不勝數,但是真正能做到心係天下助人為樂的卻沒有幾個,善養堂又是這為數不多當中出力最多的一個。晚輩也曾聽說過少林寺救苦救難,不過今日聽聞前輩一席話才發現少林寺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祁院長急忙擺手,示意南宮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他說道:“姑娘此言差矣,少林寺如今雖然孤身自保,但也一直在幫助周邊人群,那些難民逃到少林寺之後也受到了少林寺的保護,宏一方丈之所以這麼做,我想也是為了保全少林寺,畢竟少林寺的實力已經不像當年那樣足矣感動整個武林。”
盡管南宮楚言在心底裏瞧不起少林寺,但是在這個連自己師父都要禮讓三分的人麵前,她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成見,說道:“前輩說的也有道理,或許是我沒有站在少林寺的角度思考問題吧!”盡管她嘴上這麼說,心裏卻說道:“我們道家難道就不想明哲保身嗎?師父在收到國主的召集令之後還不是帶著道家的主力都去了,這個少林寺竟然隻是派了一個小孩子,真是不害臊。”
“行了,我們來不是談論這個的。不過既然少林寺沒有響應召集令,為何白夜還要攻打少林寺?青竹門和道家都是為了讓他們的門主或者掌門從召集令退回來,難不成少林寺派出去的慧空對白夜造成了威脅,導致他們不惜攻打主力全在的少林寺就為了逼慧空回來?”任蕭經曆了青竹門和道家兩個門派的危機,白夜攻打他們都是有一定的目的,如今攻打少林寺,任蕭實在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祁院長說道:“這個我也就不知道了,既然你也來了那就去親自看一看吧!倘若少林寺真的遇到威脅,恐怕我們善養堂也會唇亡齒寒!你就當是代表我們善養堂協助他們一臂之力。”
周曲鳴聽到這裏急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代表善養堂去幫少林寺吧!”
“不行!”任蕭毫不猶豫的阻止了周曲鳴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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