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完牽馬往外走去,太史小孟見鋒尚並沒有牽馬,便說道:“鋒三,你也挑一匹吧!”鋒尚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你們那個閑情雅致,我更喜歡躺在草地上看天空!”話剛說完,庫夫桀就牽著兩匹馬出來,說道:“算了吧!我看你是害怕自己跑迷路了吧!沒事,我的馬給你騎,就算丟了它也知道回來的路!”
庫夫桀一語道破鋒尚的心事,讓他很沒有麵子,一把從庫夫桀手裏奪過韁繩,說道:“誰怕跑丟了,跑就跑,有什麼嘛!”
四人牽著馬來到了馬場的門口,太史小孟說道:“為了確保安全,我們也不跑太遠,馬場的右邊大約五裏的距離有一個很小的樹林,我們跑到那裏繞一圈就回來,怎麼樣?”邱解鼎拱手道:“好,正合我意,今天就讓我瞧瞧這天下最好的馬是什麼感受!”
四人翻身上馬,正要揚鞭庫夫桀突然說道:“這樣跑沒有意思,不如我們來比賽,最後一名請大家喝酒怎麼樣?”
本來性質不高的鋒尚聽到有酒喝,立刻興奮起來,說道:“好呀!不過可不能耍賴!”太史小孟笑道:“這怎麼耍賴,大家都是男子漢,
區區一頓酒何足掛齒!”
“準備!出發!”隨著一聲令下,四匹駿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一時間四馬並駕齊驅不分先後。
“哈哈哈哈哈,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邱解鼎興奮的喊了出來,太史小孟看著他說道:“邱兄,我可要加速了!”說完手中長鞭一拍馬屁,太史小孟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邱解鼎一愣,也一拍馬屁股跟了上去,庫夫桀看著鋒尚說道:“鋒尚,你就準備請大家喝酒吧!”話音未落也衝了出去,留下鋒尚一人在後麵苦苦追趕。“可惡,這群人不是在欺負我嘛!真當我不會騎馬?這就讓你們瞧瞧古城第一騎手的厲害!”比賽一旦開始,不管你之前有多麼不想參加比賽,這時候都回全力以赴,這是一個人的本能。
草原上四匹馬之間的距離時短時長,你追我趕誰都不想成為最後一名。
馬場內,南宮已經完全恢複過來,太史小孟走了之後,她又讓任蕭偷偷盛了兩大碗羊肉湯回來。雖然昨天的時候她還食不果腹,隨時都有被盜墓賊吃掉的危險,但是現在任蕭在身邊了,就有一種無形的安全感。
“公戶爺,太史小孟他們呢?怎麼找不到他們了?”任蕭在馬場沒有找到這幾個人,隻好來問一直在門口的公戶爺。後者笑著說道:“他們四個去賽馬了,約莫快要回來了!”說完手指向馬場的右邊繼續說道:“看!他們回來了!”
任蕭舉目眺望,果然有四騎朝馬場奔來,說道:“他們可真夠意思,這種好玩的遊戲,竟然不帶我!”公戶爺笑著說道:“我若是再能年輕幾十歲,也一定也會和他們一較高下!”
遠處的馬匹已經越來越近,領先的是太史小孟和邱解鼎,鋒尚緊隨其後,庫夫桀雖然在最後,但是隨時都有可能超過鋒尚。最前麵的太史小孟見無論如何也甩不開邱解鼎,說道:“厲害呀!你還是第一個馬場以外能和我不相上下的人!”邱解鼎使出了全身解數想要超過太史小孟,說道:“我們倆再加大賭注怎麼樣?”
太史小孟也興奮異常,說道:“好!你說怎麼加碼?”
“咱們兩如果誰輸了,就架著對方繞馬場跑二十圈怎麼樣?”邱解鼎最喜歡這種既能鍛煉又能懲罰的方式。太史小孟大笑道:“哈哈哈,好!我騎了這麼長時間馬,還從來沒有騎過人,邱兄,可別怪我不客氣呀!”
“太史兄,話可不能說這麼早,鹿死誰手猶未可知!”邱解鼎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輸。
跟在後麵的庫夫桀也對鋒尚說道:“咱們也加大賭注如何?”鋒尚瞄了一眼他,不屑的說道:“切,你肯定輸,說吧怎麼賭?”庫夫桀說道:“誰如果是最後一名,就得雙手捧著酒碗請對方喝,對方不喝就必須一直端著,如此三碗怎麼樣?”
鋒尚雙腿一用力,說道:“好,你就等著給我敬酒吧!我要讓你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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