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抓住的胳膊瞬間麻木,羅雲知道這是中毒的症狀,他急忙舉起另一隻手的木刺朝對方砸了過去。掙脫開束縛的羅雲摔倒在地,無論他如何努力想要站起來,但是雙腿卻綿軟無力,一旁的任蕭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隻看到羅雲在地上站不起來。
“羅雲,你怎麼回事?”任蕭急忙跑過去察看情況,“對,對手,可以,可以,隱身……”羅雲掙紮著說出對手的特征之後便昏迷不醒,任蕭將他擋在身後,同時大聲呼喊道:“藝木珂!快過來這邊,羅雲情況不妙!”
躲在草叢中的藝木珂和南宮也發現了鋒尚他們已經打了起來,本來想要衝出去幫忙卻被南宮攔住說道:“再等等,先搞清楚狀況!”可話音未落,任蕭這邊已經在叫他們了,南宮和藝木珂便急忙趕了過去。
藝木珂還沒到羅雲身邊,就看到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裏忙問道:“他怎麼中毒了?剛才還好好的!”任蕭盯著周圍,說道:“他被人襲擊了,暈倒前對我說對方會隱身!”
“隱身?”南宮驚訝道,同時拿出竹蕭吹了起來,很快周圍便布滿了淡藍色的內力,蹲在地上的藝木珂從口袋裏拿出兩個小瓶子,將裏麵的粉末倒在了羅雲的傷口,然後迅速點了他的穴道。
“任蕭,在你左邊!”南宮突然大喊一聲,後者也不用多想甩手揮刀就往左邊劈了過去,隻見一道鮮血灑了出來,緊接著一個人影顯現出來。
“你是什麼人?為何偷襲我們?”任蕭問道。當對方完全顯露出來之後,三人才發現原來是個女的,這女人白皙的皮膚讓人懷疑她體內沒有血液,但是卻有一雙彩色的瞳孔注意著周圍,紫色的頭發散落在肩膀上,整體上給人一種十分柔弱的感覺,雙手捂著被任蕭擊中的腹部。
房屋後邊正在和鋒尚他們戰鬥的大漢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被任蕭打傷,急忙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聽到頭頂風起的任蕭急忙向後躲開黑色月牙鏜砸在了地上。
“避役你沒事吧!”大漢護住女子焦急的問道。“我沒事,他們不是要找的人!”避役說道。
“我不管他們是不是要找的人,既然他們打傷了你,我就一定要讓他們都死!”大漢將避役擋在身後,此時鋒尚他們也趕了過來,見羅雲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邱解鼎胳膊也折了,鋒尚指著大漢怒吼道:“滾蛋,傷了我兩位兄弟,今天必定讓你橫著離開!”說完鋒尚就要往上衝,卻被任蕭攔了下來,說道:“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還搞不清楚敵我實力,切不可衝動!”
大漢也想衝上來打倒任蕭他們報仇,卻也被避役揪住衣服說道:“老牛,快帶我回去,要報仇的話有的是機會,反正他們已經到了關西,殺掉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大漢惡狠狠的盯著任蕭他們說道:“你們這群臭小子,記住了,在關西從來都隻有我牛冼殺人,你們別想著能活著從
這裏離開!”說完單手將避役抱在懷裏,提著黑色月牙鏜躍入叢林當中消失不見。
鋒尚還想去追,被任蕭攔住,說道:“還是先看看羅雲和邱解鼎的傷勢吧!”藝木珂說道:“羅雲必須盡快解毒,鋒尚你去抓兩條毒蛇來,越毒越好!”鋒尚雖然不解,但是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照辦。
“任蕭,你想辦法弄一大缸熱水來!”藝木珂這個要求在眼前的環境下有些困難,但救人刻不容緩,任蕭看著剛才機關重重的房屋,也顧不上那麼多衝了過去,門已經被羅雲推開,任蕭一眼便看到裏麵有一個陳舊的大缸,想必之前也是用來盛水用或者儲存糧食的。
好在水流距離這裏不遠,而且房屋裏麵也有灶具,燒好了水之後,藝木珂對任蕭道:“脫掉羅雲的上衣,把他弄進缸裏麵!”任蕭和太史小孟照辦,這時候鋒尚也抓來了兩條毒蛇。
藝木珂先在羅雲的身上紮了幾根針灸,然後又在兩隻毒蛇腦袋上紮了針灸,對鋒尚說道:“一會兒我給羅雲運送內力的時候,你就讓蛇咬住他的傷口!”鋒尚這下愣住了,問道:“這不是火上澆油嗎?你想讓他快掉死嗎?”藝木珂瞪了他一眼,道:“讓你做你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他如果死了我來償命!”
任蕭見鋒尚磨磨唧唧上前想要搶過他手裏的兩條蛇,“鋒三,你怎麼還質疑藝木珂的醫術?你不來我來!”任蕭不耐煩道。鋒尚躲開任蕭,道:“還是讓我來吧!我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了!”說完一臉的壞笑,任蕭白了他一眼後走向一旁。